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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最终的归宿
读武侠小说,有时会读到“皈依佛门”四个字。我总觉得这四个字里含着一种安静、一种清幽、一种淡淡的哀伤,一种无法用言语表明的玄妙的东西。仿佛这既是一种对“旧”的诀别,也是一种对“新”的接受,既是安乐,也是悲伤。皈依佛门者,大抵是以佛为归属,以佛为灵魂的安放之地,因而身心都有了归宿。所以,对于他们,皈依佛门是一种幸运,一种救赎,一种超脱。
金庸小说中有不少皈依佛门的世俗之人,他们往往是经历重大变故之后,心灰意冷,看破红尘,而皈依我佛,以为依托。《天龙八部》里的萧远山、慕容博,《射雕英雄传》里的一灯大师,《倚天屠龙记》中的谢逊,都是如此。萧远山和慕容博,一为仇入魔,一为光复大燕国而阴谋乱世,后经少林寺藏经阁中的扫地老僧点化而一朝顿悟,“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入了空门,余生念经吃斋,与青灯古佛相伴,以赎罪业。一灯大师俗名段智兴,本是大理国的皇帝,其贵妃瑛姑与周伯通私通生下一子,这个婴儿后来被铁掌裘千仞所伤,段智兴因妒不救,婴儿终于不治。后来段智兴愧悔无已,终于放弃皇位,出家为僧,法名一灯。谢逊的经历与萧远山相类。谢逊的师父成昆强暴了谢逊的妻子,并杀了谢逊全家,谢逊为报家仇,不惜以成昆之名杀害众多武林人士,因此树敌无数。后来在地底枯井之中每日听少林寺三位高僧诵经念佛,终于顿悟,入了空门。
这些叱咤风云的豪杰或者枭雄,在纷繁的世情中终于放弃了偏执,在佛门中找到了归宿。或许,他们将不再执迷、不再悔恨,或许他们的灵魂真的获得了安宁。
但归宿却不是出家之人所独有的,在家之人也是一般。归宿是一种止息,是最终状态。人大抵都害怕碌碌不知所终的凄惨结局,所以有了对好的归宿的向往。宗教和信仰最初的产生,也许正是由于对归宿的心理需求。
对于在家之人,如果说家是归宿的话,那么我自己是并没有多少归属感的,而且随着年纪的增长,这种漂泊无依感也越发强烈。
我是云南昭通人,十岁时随父母东迁江苏常州,至今已逾十三年。若以生活的时间而论,我实已可算得是半个江苏人。巧合的是,据我父亲言,我们的远籍其实倒是在江苏南京。据说,明朝太祖朱元璋的马皇后是大脚,因中国古代女人都是包小脚(即裹足)的,马皇后就是这种裹足制度下的极少数的例外。有一次,马皇后在南京被人抬着途经某地时,被人戏谑曰:“马大脚。”朱元璋因而大怒,欲杀戏谑者。这些人为求自保,只能外逃。我的祖先就是这个时候从南京辗转迁往云南的。据说还传下一句话教后世子孙记得来处:南京应天府白马街柳树巷。
对于这个故事,我颇怀疑其真假,倒不是怀疑我的父亲以及祖辈,而是故事性的东西而民间口耳相传,易于被添油加醋而失真。我特地在网上查了一下,发现有很多云南汉人和我一样,都从自己的父辈那里得知其祖先是于明朝从南京迁往云南的。而且祖籍是一致的:南京应天府白马街柳树巷。前几年我的父亲和族里的一位伯父去到的南京时候还特地去寻找了这个地方,白马街至今也还存在着。我的父辈祖辈时代都没有网络,他们决不可能在网上看到这些东西,而且他们也决不可能编出这些东西。那么我想,我的远籍是在江苏南京应该是不错的了。
这样,似乎就算是弄清了“我从哪里来”的问题。如今,历经了六百多年的时光之后,我们又回到了这里。有一次,我父亲去修车的时候,遇到一位姓赵的修车师傅,在知道我父亲是云南人后,那师傅还笑称:“五百年前我们还是一家哩!”
我离云南老家十三年,其间只回去过一次,就是在今年一月我外公去世的那一次。还有一次虽然近在咫尺,却是过家门而不入。
家园是早已荒凉破败的了,土墙为雨水所浸泡,不支而倒,只留下断垣残壁和横七竖八的残存木材。我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心里失落地说不出话来,心想:“我记忆中的它不是这样的。”
门前门后也都长满了荆棘杂草,屋后的草地上还有放牧之后留下的马蹄印和马粪。我想,它是确确实实被抛弃了,但它曾是我的家,不仅是身体的,也是精神的。我的最无忧无虑的日子就是在这里度过的。如果要我说这里到底有什么好,我讲不出来。这里大山环绕,地处偏僻,交通滞涩,因而经济上根本谈不上有什么发展,这里的百姓以山林和土地养活了自己,他们以一种自给自足的原始的方式生存着。如今,我的父母每次谈及老家,总是嫌弃多过怀念,甚至毫无怀念,嫌弃它蛮荒、落后,没有前途,还常对当年的出走感到幸运,因为这使他们不至于在大山里的土地上躬耕一生却无所得,仅能果腹。
但是我却常不免于念念。我记得家乡早晨的太阳是最和煦而明媚的,阳光会从大门射进来,投在地上,地面的反光使整个屋子都明亮而温馨。夜晚的时候,天空的明月在地上投下一片皎洁的光华,屋子里不开灯的时候,朦朦胧胧,似明似暗,至今想来,仍觉得有一种神秘的浪漫之美。小时候,我是翻山越岭去上学的,每天来回大约要走两个小时的山路。山道崎岖,有些地方还颇陡峭。在外人看来,这样的生活或许是辛苦而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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