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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乡愁情
阳春三月回乡下,路边野花羞答答。试问岭上是谁家?薄雾浓烟漫山涯。每到亲明节,我都会拿着鲜花,带些酒菜,去看望我已故多年的老父亲、老母亲,给他们老人家烧些纸钱,说一些悄悄话,告诉他们:您们的儿女都己经长大成家,并且,有了儿子,又有了孙子,生活得很幸福,请他们老人家放心,不要牵挂。
清明节,对于我来说,它不仅仅是踏青扫墓,表达哀思,也是一种回忆,一种古老遥远的回忆
记得,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末,那时,正是文化大革命高潮,我的父亲,因为给“右派” 内弟说情,被说成是同情“右派”,为“右派”翻案,因此,被县“文革”下文降了一级工资处分,并且,下放到“五、七”干校劳动改造,后来,分配到湘西郭公坪公社小坡大队搞工作队。
1973年的清明节,我的父亲从工作队回到了家里,他是带着微笑地回到了家里。那时,我们全家都很高兴,因为,我的父亲很久才能回家一次,那天,母亲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全家欢聚在煤油灯下。第二天,天还没有亮,母亲就把我叫醒,要我送父亲回工作队去一段路程,也就是我上学时,经常走的那一段羊肠小路。哪知道,那一次送别,便成了我与父亲的永别!
后来,听人说,当我父亲赶到工作队时,天刚亮,我的父亲,就立即通知召集大队干部会议,并且,安排部暑春耕生产工作。过了不久,当我父亲回到自己宿舍时,不料,心脏病突发,倒在宿舍里,等到别人发现时,我的父亲,他已经停止了呼吸。逝世时,我的父亲年仅53岁。
清明节,对于我来说,它不仅仅是踏青扫墓,表达哀思,还是一种怀念,一种永久温馨的怀念
小时候,听母亲说,我的父亲不是本地人,是湖南湘乡人。父亲年少时,我的爷爷奶奶就先后病故,仅有一姑姑相依为命。1944年5月,那时,日本侵略者攻打长沙,我父亲的家乡也在日本飞机的轰炸之下,在逃难中,父亲与我姑姑走散,父亲他只有四处流浪,一路乞讨生活,后来,流落到麻阳。年6月,经人介绍,我的父亲与我的母亲结婚。年全国解放,麻阳成立县政府,当时,县政府所在地在锦和镇,因为,我父亲小时候读过三年私塾,有点文化,学过珠算,经常帮助县政府做点土地仗量工作,后来,正式参加革命工作,任县粮食局计财股股长。
在我印象中,我的父亲,是一位慈祥,善良,平时一脸笑容,很随和的“外地人” 。我的父亲写得一手好看的钢笔字体,也还很会讲故事,经常给我们讲一些好人有好报的故事,也讲一些古典故事。小时候,我们兄弟姐妹都爱听,也很受他的启发与影响,以至于我们兄弟姐妹长大后,都有点像我父亲,性格都比较温和、善良、正直。
清明节,对于我来说,它不仅仅是踏青扫墓,表达哀思,更是一种乡愁,一种难以忘怀的乡愁
记得那年,我的父亲下放到五七干校劳动改造时,我们全家也受到了牵连。我们全家下放到农村的那天,那是1969年初春的一个早晨,天,下着蒙蒙细雨,母亲艰难地收拾着行李,带着我们兄妹六人,乘着一辆像放风筝式的解放牌大货车,风雨兼程地来到湘西一座西晃山脚下的拖冲公社拖冲大队第六生产队安家落户。那个生产队名叫洪槽溪,三面环山,是一个“八山半水一分田,半分道路和庄园”的地方。村子不大,三十来户人家,当天晚上,我们全家被安排在牛栏边上一栋破旧不堪的茅草屋里住。北风啸啸,寒气迫人,时不时地听到母牛产子在寒冷中的哀叫声,很是凄凉,在我幼小的心里,害怕极了。朦胧中,母亲脱下棉衣挡住飘来的寒风,看着我们兄妹慢慢入睡。有道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那个时候,我开始读小学四年级了。记得有一天,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同村的同学,在路边甘蔗田里,折了一根甘蔗分给我一节吃,结果被人发现。他们抓我,而没有抓其他人,就因为我是下放移民户的子弟。抓住我时,我大声地哭嚷着:“不是我,不是我!”然而,被两、三公里外在山坡上做农活的母亲听到了,母亲长跑下山来把我领回了家。也许,这就是母子感应,不管有多远,母子的心永远是相通的。
大概是在我父亲病故那年以后,我好像长大了许多,开始懂事了。每天都会帮助母亲做些家务事。那些年,我家每年要喂一头肥猪,送给国家,那时叫“配购猪”,因此,打猪草,铡猪草,喂猪,还有喂鸡、喂鸭、放牛、放羊、上山砍柴、烧炭等,那个时候,我虽然小,那些山里孩子做的事,我都比较熟悉,也做得比较得心应手。然而,每年的清明节,我都会想起与父亲离别时的情景,都会很难过。也正因为如此,我都会年年去乡里挂亲,哪怕是在收回城里参加工作后的那一段时间里,我也照样一次不落的去乡里挂亲,不管风里雨里。
清明节,对于我来说,它不仅仅是踏青扫墓,表达哀思,还是一种寄托,一种心灵深处的寄托
2002年的清明节,我的母亲说:该把你们的父亲接回来了。于是,我们兄弟姐妹商量,在县城附近山上买了一块坟地,准备把我父亲的坟墓迁回。那天早晨,大概是零晨四点钟左右,我们兄弟四人就起程,当车行到达拖冲乡父亲坟山地时,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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