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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起源问题新探 112安阳师范学院2005正 汉语起源问题新探 袁庆德 (大连外国语学院社科部,大连116002) [摘要]关于语言起源的问题,可以从语言起源的条件和起源的过程两个方面进行研究,前者基本上有了定论,因 此现在研究汉语起源的问题关键是研究汉语起源的过程.语言是由词汇和语法构成的系统.语言刚刚产生的时候,还 不存在组词造句等方面的语法规则,因为那时的句子是独词句,所以汉语起源的问题就是汉语词的起源问题.汉语起源 于为事物命名的摹声法和摹态法. [关键词]汉语;起源;摹声;摹态 [中图分类号]H13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1—5330(2005)03—0112—03 汉语的起源问题是人类语言起源问题的一个重要组 成部分.由于汉语是世界上使用人数最多的语言之一,也 是世界上最独特的语言之一,所以汉语起源的问题在人类 语言起源的问题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值得我们认真研究. 一 般说来,关于语言起源的问题,可以从两个方面进 行研究,一是语言起源的条件,即语言作为人类的交际工 具是在什么条件下,在什么时候产生的;二是语言起源的 过程,也就是某种具体语言是如何产生的.对于汉语起源 问题的研究,当然也离不开这两个方面.关于语言起源的 条件问题,中外考古学家,人类学家和语言学家等进行了 卓有成效的研究,现在基本上有了定论,因此在研究汉语 起源的时候,我们不必再去重新论证.但关于汉语起源过 程的问题,还有待于我们在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进一步 探索. 一 ,汉语起源的条件 研究表明,语言起源的条件也就是语言产生的条件主 要有三个,一是人类的思维能力必须进化到能够对客观事 物进行分类和概括,并具有一定的记忆和想象的能力,以 及判断和推理的能力;二是人类的发音器官必须进化到能 发出多种类型的清晰的声音;三是人类社会必须发展到迫 切需要语言产生的彼此间有什么非说不可的地步.人 类的祖先在改造世界的劳动中逐渐进化,语言产生的条件 也就逐渐具备了,语言是从劳动中并和劳动一起产生出 来的.至于人类语言产生的具体时间,有关的专家,学者 根据人类的化石推测,当人类的祖先从手巧的人,直立的 人进化为智人时(约距今30万到10万年)开始产生了语 言.尽管世界上的语言有几千种,不同地区,不同民族的 语言产生的时间会有出人,但产生的条件都是相同的,汉 语也同样是在具备了这三个条件的情况下产生的. 二,汉语起源的过程 汉语起源的过程就是汉语产生的过程.以往人们在 探讨语言起源的过程时,容易犯两种错误,一是认为既然 语言是人类的交际工具,而人是由古猿演变成的,那么语 言也一定来源于语言产生前古猿所使用的某种交际信号, 是由这种交际信号演变成的.在这种思想的指导下,产生 了关于语言起源的感叹说,手势说,劳动呼声说等,但这些 学说都被人们否定了,因为感叹说只能说明语言中的感叹 词的来源,不能说明其他词的来源;手势说只能说明在语 言产生前人类的祖先可能使用过手势进行交流,但手势语 不是通过发音器官发出的,本身不会演变成有声语言;而 劳动呼声说,与感叹说差别不大,也只能说明语言中的感 叹词的来源.后来又产生了进化说,如美国学者尼森在 1931年根据自己的研究成果,提出猴子有五种叫声,人类 语言正是由这五种表示喜怒哀乐的叫声演变和进化来的. 英国动物学家珍妮?古多尔也进行过类似的研究,指出人 类近亲黑猩猩可以通过声音表达恐惧,愤怒,兴奋,警告, 威胁等情感,有了有声的情感语言.其实,进化说与感叹 说实质上是相同的,也只能说明语言中的感叹词来源于古 猿的本能的叫声,不能说明其他词的来源.与手势说相 比,感叹说,劳动呼声说和进化说有其合理的一面,能够说 明语言中的感叹词的来源,但感叹词在词汇中所占的比例 极小,而且从功能上说也是最不重要的一类词,所以把感 叹,劳动呼声或古猿的情感信号说成是人类语言的来源, 是不妥当的. 除了上述的错误之外,以往人们在研究语言起源问题 的时候,还容易犯另一个错误,就是缺乏发展的观念,认为 人类的语言一开始就像现代的语言那样完善,而不认为词 汇是由一个一个的词积累起来的,语法也是逐渐复杂和精 密起来的,这样就无法说明语言系统是如何产生的,于是 产生了语言起源的神授说,认为语言是上帝或神赐予人 类的,并非是人类自己创造的.当然这只是古代西方人的 神话而已.而近代西方人对语言起源的过程问题则采取 了回避的态度,法国巴黎语言学会在1866年制定的章程 上规定,不许会员讨论语言起源的问题,它的也不受 理这方面的文章.这种回避的态度同样是不可取的. 我们知道,语言是由词汇和语法构成的系统.正像前 [收稿日期】2005.02—01 [作者简介]袁庆德(1962一),男,辽宁北镇人,大连外国语学院社科部讲师,文学硕士,主要从事汉语言文字学研究.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