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盗】河盗电影.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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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盗】河盗电影   叔叔敲响驾驶舱的窗玻璃,穿过巨大的马达声对我喊:“你要看的,李木石!”   我从窗玻璃看出去,李木石坐在破旧的摩托艇上,跷着二郎腿,嘴里叼着烧了半截的香烟。他把烟拿下来时,嘴角向下扯了扯,左嘴角边的疤痕也跟着像弓拉开,乍看像在对你笑。我把引擎停下,船顺水自己漂。没了马达声,运河安静下来。叔叔蹲在船边,两只胳膊架在膝盖上,对着河汊口说:“我说老木,看啥呢?扔了烟跟老子走吧!”   “操,老婆孩子在呢。”李木石眯着半只眼说。   叔叔一屁股坐船帮上,撩起水四下甩了甩。“那看老婆孩子去,别让人撞烂了你的游乐船!”叔叔说,问我,“你想问点啥?”   我摇摇头,什么也不想问,我就想听听这次李木石会说什么。按时间顺序,由远及近,面对同样的问题,前几次他的回答分别是:   1、哪好意思,你看这政府才安排几天。   2、走啥走,管着一堆游乐船哪!   3、走不开啊,这帮小狗日的玩起来没个谱,不拦着不行。   4、你以为我他妈是你啊,说走拍屁股就能走?   5、陈子归,不刺激我你会死啊?   每一次都是在这地方。运河离石码头三百米的地方,一条支汊流进市区,成了里运河,远看就是一条明亮的布带子被风歪歪斜斜地吹进了楼群里。我们家就在石码头,上了码头,往里走就是花街,著名的花街。照政府工作报告上说,咱们这地方发展起来了,前途无量,得向中等发达城市进军。听起来像宏伟的五年计划和十年计划。听说城市发展计划里也是这么说的。反正现在很多楼是盖起来了,骑着破摩托艇的李木石在水面上浮荡,他的背景就是连绵的大大小小的楼房。他干瘦的长身板在硬邦邦的城市比照下,有点像冬天大风里的树,叶子摘光了,就剩下光秃秃的细高枝干。可能是因为他穿灰色工作制服的缘故。现在大夏天,太阳当头照,我坐在驾驶舱里觉得屁股和后背直炸痱子。   念大学那几年,寒暑假回家我都要给叔叔押船。他在运河上跑长途,这条水道上都知道花街的陈子归是个人物,几年了没遇事,一个人跑也能逢凶化吉。水道不太平,不是天灾就是人祸,多少你总会撞到一点。其实叔叔没什么高招,就一条,会跑。他就是知道什么时候该停,什么时候该加速,不会为了赶时间错过码头,落在半道上。凭直觉。吃水饭之前,叔叔开了多年的卡车,天涯海角地跑,脑子里有一幅完整的中国交通图和中国交通事故分布图,这事故既有交通事故,也有打砸抢剪径敲诈勒索等事故。他知道怎么躲闪和绕着走,长久练出了敏锐的直觉,空气里味道一不好,踩油门就走人。他把这种让人绝望地羡慕的才华带到运河上。我来押船纯属兴趣,我喜欢到处跑,小时候的理想就是当司机,把车开到美国西部去,穿牛仔服,戴牛仔帽,抽烟喝酒大声唱歌,穿行在荒草连天的野地里。天苍苍,野茫茫,大姑娘喊破了嗓子不见郎。这是当年叔叔跑卡车长途时经常唱的下流小调。那时候我就给他押车,不管我力气多大,多个人壮胆让人踏实。押车时我学会了开车,现在押船,我又学会了开船。叔叔乐得逍遥,困了、热了、累了都问我:小多,要不练练手?我就屁颠屁颠钻进驾驶舱里。   要说叔叔一次没撞到事,那是瞎说。被河盗拦过,因为认识,摆摆手就走了。那次我就在船上,河盗之一是李木石。   “河盗”是个文雅词,我叔叔喜欢把这词挂在嘴上,理由是他的侄子,我,是个读书人。他对他的搭档秤砣说,老砣子,我们家大学士陈小多来了,放你几天假,回家跟你老婆睡觉去吧。秤砣说,遭了水贼算谁的?我叔叔说,屁,当然老子顶着,让你白睡老婆你还磨唧了!以后别张嘴闭嘴水贼、河贼、水虻子的,那是河盗,书面语,我们家陈小多是读书人。我就代替秤砣坐进了驾驶舱。我们的船和另一条从高邮来的船并肩走,都是单放船,装的同一个老板的麦子。快到小鬼汊那儿,叔叔忽然把脑袋伸进驾驶舱,跟我说:“过会儿,我叫你快你就快,叫你慢你就慢,明白了?”   虽然之前没遇到,我知道有情况了。叔叔的两根眉毛拚命往上拽,整张脸都变严肃了。他从我身后抽出一根铁棍。我听见他在跟高邮船说话。   “老罗,抄家伙,”叔叔对高邮船的船老大罗胖子说,“味儿不对。”   罗胖子一向大大咧咧,身上斜挎着一个绿色军用水壶,里头装的是粮食白酒,逮着空就拧开咪一口。船艉正在下钩,准备把晚上的下酒菜钓上来。“子归,没热伤风吧你?”老罗说,“夕阳无限好,眼看近码头了。”   下一个码头是鹤顶,我们要在那里过夜。已经不远了。叔叔往西半天指了指,太阳落山的地方一团黑云;叔叔又指了指前边的小鬼汊,那一片芦苇在风里昏暗地涌动,如同一堆浑厚的乌云落在运河上。小鬼汊多芦苇,古往今来就有芦苇生生不息。天气好时,很多猎人喜欢摇船进去打鸟;深秋的时候风景也好,芦花飘飞,小鬼汊一片蓬松柔软的白,看着心里温暖。天不好,或者有风的夜晚,就是另一回事了,芦苇摇晃,声势阴沉又凄厉。传说清兵入关后,在芦苇荡里烧死了很多人,从此天阴夜黑有冤鬼唱歌,所以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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