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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衣》的课堂实录 执教者：澳门大学中文系教授 李观鼎 执教对象：澳门濠江中学中四学生 师：同学们好！ 生：（起立）老师好！（转身）各位听课老师好！ 师：（投影展示诗歌《无衣》）同学们，今天我们来欣赏《无衣》，这是《诗经》 中的一首诗。在此前的辅导和同学们自学的过程中，各位同学己经把这篇课文的 每个字都搞懂了，这就是一个进一步欣赏的基础。 师：那么，怎么样欣赏这首诗的美，《无衣》的美在什么地方？这就让我想起一 个状况，就是“诗读百遍，其义自见”，那反过来说呢，就是“听君读书，深浅自 知”，我听了你的朗读，我就可以知道大家掌握得怎么样，理解的程度深浅如何。 师：所以现在呢，我们先来集体朗读一下这首《无衣》。大家会背的跟着一起背, 看桌面上的讲义，或者看屏幕都可以。现在我们开始…… （生齐读） 师：好，我不知道在座的各位老师们什么感觉，我听了以后就感觉到，要照这样 的气氛，秦兵就要打败仗了。同学们朗读（师模仿学生朗读“岂曰无衣？与子同 袍疽），没有把这个气势表现出来，为什么没有表现出来呢？就是因为同学们没 有掌握这首诗歌的节奏，因此，我要给各位讲一下这个节奏美，等讲完节奏美之 后，同学们再来朗读，你看有什么变化，这个节奏美，就会融入到你们的思想情 感里面去了。 师：（投影展示“节奏的概念”）我们一起来看一下概念，什么是节奏？节奏它本 来是音乐上的用语,指的是音乐中出现的有规律的强弱的变化，还有长短的变化。 后来呢，就用到一切领域，因为大家知道，节奏是处处都在的。比如说我们上课 四十分钟，下课十分钟，四十分钟，十分钟……四十分钟，十分钟……这就形成 了一种节奏。如果就像现在我们上课刚到五分钟，叮铃铃，电路坏了，电铃乱响, 这就打破了我们的节奏，我们这种安然感、秩序感就消失了，对吧？这节奏存在 于大自然包括人体，比如说我们的心脏，心脏的跳动是有节奏的。比如说，手伸 缩，就是排血，通过放开收紧，动，放开……动，放开……为什么我们的心脏从 娘胎里，母亲的胎盘里，我们就开始跳动，一直跳动到老死，这个心脏并不会疲 劳呢？就是因为我们的心脏按照节奏来跳动，它工作的时间短，休息的时间长， 健康的人都是这样，动；放松 动；放松 。如果你动，放松 动动 动动……动动……心脏不停跳动，就谈不上美了，是吧？ 师：（投影展示“小结主题美”）下面我们来看这首诗的美，就是刚才大家读的这 个句式，大家看，从这个句子来看，我们分两部类，一个是对词的界定，大家听 我来读，你们感觉节奏是怎么样的。 师：（示范朗读“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你 们说这是什么节奏，谁来说？大家看，这一句，每一句都是四个字，怎样读？请 你来读，就读四个字。 （一学生读“岂曰无衣”） 师：他读得对，“岂曰无衣”这节拍是怎样的？谁知道？大胆说。说说他是怎么 停顿的。 师：（提问一学生）“岂曰无衣，与子同袍”这个停顿是怎么停顿的？ （该生沉默） 师：请坐。（又提问其同桌）你知道是怎么停顿的吗？ 生：两个字分开。 师：对，她说的是两个字分开，也就是两个字一停顿。大家看，也就是（师示范 朗读“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这是什么节奏？ 这是两个字一拍，两个字一停顿。用现代的音乐术语来说，就是四分之二拍，就 是我们歌曲啊，是四分之二拍。这个《无衣》是一首战歌来的，我们在辅导课的 时候，已经给大家讲了，战歌怎么唱？这俩字一拍，四分之二拍，就是一个进行 曲的速度。你看那解放军进行曲，“当当啷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就 这样，这样也就是一个进行曲的速度。行军的时候，秦国的军队，敲击着战鼓, “咚咚咚咚，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怎么样？这样 的节奏应该是进行曲的节奏，所以它就威武、雄壮、整齐、有力。 师：现在，我们各位再来读一遍，看看能不能读出进行曲的速度来和进行曲的节 拍来。注意，我说一二读的时候再开始。“一……二” （生齐读，师指挥打节拍） 师：对，这就比我们刚刚上课的时候读的第一遍要好一些，但是还不够，特别是 大家读第一章或者说第一段、第一节都可以，读的时候呢，气势还比较饱满。等 到大家读到第二章的事后呢，气势又逐渐地滑下去了。这说明同学们在掌握这个 节奏的基础上，还需要掌握另外一点。就是说这首诗的节奏在于，它两字一拍的 句式的反复出现，有规律的出现，还有另外一点呢，你看这首诗是三节，这三个 章节，它的章法都是一样的，比如说第一句都是同一句，比如说每一句都是四个 字，每一章都是五行，而每一章的韵脚都是押韵，都在哪里呀？我们就拿第一章 来说，它押韵押在哪里呀？看得出来吗？ 生：袍。 师：还有呢？ 生：矛。 师：但是我说呢，它主要的，从整章来看，都是押在第二句和第四句，它就押在 句末，“袍”和“仇”押韵。在今天来看，我们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