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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制与礼法之辨从强力到德性《法义》中克勒尼阿斯的立法观念及其转向
柏树的法律正义。
通常研究者多将研究视角直接放在雅典异方人身上, 本文则试图以克勒尼阿斯 (Kleinias) 的立法观念作为切入《法义》论辩主题的路径, 以期更为明晰地把握《法义》中有着苏格拉底身份之称的雅典异方人
一、 法律的兴起—神学与自然的相互融合
《法义》开篇给人一种这样的印象, 即雅典异方人是主动发起并推动了对话的进行, 尤其是他参与了卷四开始的“次优城邦”立法
《法义》开篇克勒尼阿斯对雅典异方人两个问题的回答透露了他对神学与自然 (哲学) 的基本理解。首先, 克勒尼阿斯将制定礼法的起因归为神 (624a) , 即他的母邦克里特是米诺斯根据其父宙斯的神谕而制定法律的:“米诺斯每隔九年去造访宙斯的洞府, 一方面是为了学些 (mathēsomenos) 东西, 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展示 (apodeixomenos) 东西———展示他前九年从宙斯那里学到的东西” (《米诺斯》319e)
与米诺斯一样, 《法义》中雅典异方人和克勒尼阿斯前往的也是宙斯的洞府和神庙。这一独特的设置应是柏拉图有意为之。作为克里特的老人、立法者, 克勒尼阿斯此行可谓是效仿米诺斯的“朝圣”之旅
既然这次前往宙斯洞府的旅程是在效仿米诺斯, 那么在这次旅程之中, 雅典异方人所做的正是要重置米诺斯与宙斯会面的原初的双重目的。一方面, 雅典异方人在他们前往宙斯洞府的行程中重述宙斯的教导, 即克勒尼阿斯最终通向的是雅典异方人的新的神学。在这个意义上, 雅典异方人在这次“效仿”之旅中取代了宙斯的位置
紧接第一个问题的讨论之后, 雅典异方人再次提及的问题直指既定法律 (公餐、体育训练和所用的武器) 的制定“依据” (625c) , 克勒尼阿斯的回答极为详尽但也出人意外。据葛恭所言:“克里特人只是想阐述性地讲解克里特立法的终极目标。他试图指出, 立法者是从什么样的世界观出发, 但他绝不想就此发展出一套关于哪一个才是管理得最好的城邦的理论。”
如此看来, 至少在克勒尼阿斯那里, 并没有出现如同在自然哲人或智术师那里的自然与礼法的对立与分离
话说回来, 为什么克勒尼阿斯在回答这第二个问题的时候绝口不提宙斯 (神) 呢?作为“制定法律的起因”的宙斯, 竟在法律细则的“依据”中为“自然”所替代。答案或许就在于克勒尼阿斯并未区分宙斯 (神学) 与自然 (哲学) 的界限, 相反, 二者之间有着高度的融合
因此, 当雅典异方人开始质疑克勒尼阿斯所理解的政制与礼法时, 其更深的目的则是在重塑克勒尼阿斯的神学与自然 (哲学) 观念。例如, 在雅典异方人质疑伴随体育训练与公餐而来的同性恋问题时 (636b-e) , 雅典异方人的理据是同性之间的结合“违反了自然”, 而这同时也质疑了克里特人支持同性恋的神话。那么可想而知, 在克勒尼阿斯所理解的神学与自然的融合之中, 克里特的神话 (神学) 反过来印证了同性恋的“自然”, 人世的法律成了“追随”宙斯的一种体现———虽然在雅典异方人看来这是对自然、神学的误解。笔者认为, 正是克勒尼阿斯预设的神学与自然之间互不冲突的融合, 为他在《法义》卷一至卷三乃至后续谈话中, 能不断接受雅典异方人的教导 (由此带来他的转向) 打下了令其信服的基础
二、 对克勒尼斯言语的重新叙述
《法义》卷一开篇, 面对雅典异方人的追问, 克勒尼阿斯将治理得“好”的城邦界定为“它的治理安排方式, 必须旨在战争中胜过其他城邦” (626b-c) 。如此言论当追溯到他对于克里特立法者之立法依据的理解, 即“克里特的立法者为我们制定的一切习俗, 公共的和私人的, 皆着眼于战争” (626a5) , 亦即“和平仅仅是一个空名而已, 普遍的战争合于自然”
问题是, 如果战争依据自然是永无休止的, 且无人能恒久获胜, 那么克勒尼阿斯有关立法依据的解释也就根本无从表明一个人能如何从“自然”这一依据那里获得真正的“好” (agathos, good) 了
当问答进而下探到“个人”内部时, “让雅典人惊讶不已的是, 克勒尼阿斯热情洋溢地赞同:个人的确是理解城邦的恰切起点”
或许合理的解释是, 克勒尼阿斯在关于个人内部的言论中已经“意识到”了个人的品性问题。潘戈 (Thomas Pangle) 即采取这一解读:“当克勒尼阿斯把目光聚集在对外战争时, 他将取胜作为明确的目标;不过, 当他考虑城邦的内部以及人自身内部的战争时, 他意识到, 最重要的是那些获胜者的品行。”
雅典异方人抓住了克勒尼阿斯的论证悖论, 并主动抛出了“强弱辩证”的言论, 从而引出克勒尼阿斯关于城邦的强弱论证 (627a) , 对此可参见如下图示:
据克勒尼阿斯于个人而言的最好/最坏的界定 (626e) , 图示中的较好/较坏当指敌对关系的结果之强弱。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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