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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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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蜩、学鸠与斥鴳之笑非重言
——兼论《逍遥游》“小大之辩”的论证思路
《逍遥游》中除了扶摇而上的鹏,还有嘲笑它的蜩、学鸠与斥鴳。他们嘲笑的内容非常相似:
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
斥鴳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
对于这种重复,传统的解释是“重言”,即反复言说,增加论证的可信度。但是,《庄子》“三言”中的“重言”是指借重古先圣哲或当时名人的话,不是指重复事例。仔细推敲,蜩、学鸠与斥鴳之笑虽然都在强调自己飞行的优越,但侧重点并不相同。
蜩与学鸠“决起而飞”(快速地起飞),不需要什么准备,没有对于“时”的依赖。在它们看来,鹏每次飞翔必须“之九万里而南”(飞到九万里的上空再向南飞),完全是无用的准备,因而笑之。
斥鴳两次发问“彼且奚适也”(它将要飞到哪去呢),嘲笑大鹏的远行只是一种徒劳。因为“翱翔蓬蒿之间”已是它心目中飞翔的极至境界,除此以外,它并不知有什么值得追求的。
可见,蜩与学鸠是以己“所待小”笑大鹏“所待大”,而斥鴳则以己“无所适”笑大鹏“有所适”。
为配合蜩、学鸠与斥鴳不同的嘲笑重点,《逍遥游》在两笑之前对鹏徙南冥的描绘也各有侧重。蜩与学鸠之笑前的段落极言鹏的“所待”甚多甚大:
《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在斥鴳之笑前引“汤之问棘”再次描述鹏的飞行,在“然后图南”之后,又补充一句“且适南冥也”,一再强调鹏的目标远大。
我们再来看蜩、学鸠与斥鴳之笑间的关系。蜩与学鸠“所待小”,是因为它们目标只在“榆枋”,就算达不到,不过“控于地而已”,没有什么顾忌。它们嘲笑鹏是由于不明目标与积累的关系。所以,下文用目的地远近不同造成出行前所需积累的不同(“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来揭破蜩与学鸠的无知,也由此论证了目标的远近决定了所需积累的多少。而斥鴳正是在嘲笑鹏的目标。所以,斥鴳之笑(所适有别)揭示了蜩与学鸠之笑(所待有别)的原因,是论证的深入。
那么,斥鴳与鹏所适有别的原因又是什么呢?《逍遥游》给出的解释是“知”。我们来看批评蜩、学鸠与斥鴳之笑之间的如下段落: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此大年也。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要理解这段的逻辑关系,必须先认清划线处的三个判断句。
“此小年也”为判断句。“此”指代上文“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的情况。谓语“小年”并不与主语“此”构成的等同关系,而是对“此”所指称的情况的发生原因作出判断。翻译本句时要加上解释原因的词语,译为:这是因为寿命短。
“此大年也”也为解释原因的判断句。“此”指代上文冥灵与大椿对于春、秋的认识分别为五百年和八千年的情况。它们能形成这样的春秋观念,就是因为它们寿命长久。
小年、大年两组例子,都是对“年”与“知”因果关系的论证。本段第一句作为论点句,就是提出这种因果关系,“小年不及大年”是对“小知不及大知”的原因作出的判断。全句可译为:小物的见识赶不上大物的见识,是因为小物的寿命赶不上大物的寿命。
至此,文章论证了物之大小(体)决定了眼界的高低(知)。
再看下文:
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这里“悲”的原因,不是众人的寿命比不上彭祖,而是众人并不知道存在更长寿的冥灵、大椿,而是只知道跟彭祖相比年寿。这个例子一方面佐证了上文“年”与“知”的关系——众人有这种可悲的见识,就是因为与彭祖德年寿都差很远。另一方面,也提出了“知”与“适”的关系——无知的众人只把长寿的目标设定为彭祖。而后文的斥鴳嘲笑大鹏的目标,正是因为它的飞行始终高不过“数仞”,范围不过“蓬蒿之间”,见识有限,不知天高。
至此,文章完成了由“体”至“待”的整个论证:物之大小(体)决定了眼界的高低(知),眼界的高低(知)决定了目标的远近(适),目标的远近(适)决定了所需积累的多少(待)。
《逍遥游》开头至“此小大之辩也”,都是在讨论小大之间的分别。这种分别的最终表现是“所待”的大小。《逍遥游》对于“体”与“待”的关系,除了蜩、学鸠至斥鴳之笑得几段从精神层面(体——知——适——待)论证外,还在开头几段用鹏抟扶摇、芥浮杯水等例证从物质层面论证体大必待大。为揭示《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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