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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朱迪斯巴特勒的性别和身份理论

李婕

【摘要】BasedonthecarefulstudiesofJudithButler′sworks,itfocusedon

heridentitytheory.Itana-lyzedtheradicalism,pioneeringcharacteristics

andhybridityofgenderperformativity,whichisthefounda-tionofqueer

theory.Attheendofthepaper,somecriticismofJudithButlersidentity

theoryhavebeenmentionedtomakefurtherstudies.%在解读文本的基础上，

对朱迪斯·巴特勒的性别和身份理论进行了简要的评述，指出酷儿理论形成的重要

观点“性别操演”具有激进性、开拓性与混杂性，并就该理论的不足之处提出了批

评建议。

【期刊名称】《蚌埠学院学报》

【年(卷),期】2014(000)005

【总页数】4页(P109-111,150)

【关键词】朱迪斯·巴特勒;性别和身份理论;性别操演

【作者】李婕

【作者单位】安徽大学外语学院，安徽合肥230601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I106.4

朱迪斯·巴特勒(JudithButler，1956－)是美国后结构主义哲学家，20世纪后半叶

最有影响力的酷儿理论先驱者之一，现任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修辞学与比较文学系

教授。但这个官方化的学术头衔与巴特勒的创作实践并不符合［1］1。纵观巴特

勒的作品，从1987年的开山之作《欲望的主体:20世纪法国的黑格尔反思》

(SubjectsofDesire:HegelianReflectionsinTwentieth-CenturyFrance)，到

后来相继发表于1990和1993年的《性别麻烦:女性主义与身份的颠覆》(Gender

Trouble:FeminismandtheSubversionofIdentity)及其续篇《至关重要的身体:

论对“性”的话语限定》(BodiesThatMatter:OntheDiscursiveLimits

ofSex)。这些理论著述奠定了巴特勒在酷儿理论中的核心地位。巴特勒此后的其

他著作所涉及的学科领域同样广泛，涵括哲学、政治学、法学、社会学、电影研究、

文学研究等［1］2。聚焦朱迪斯·巴特勒的性别和身份理论，在论述巴特勒理论的

要旨“性别操演理论”所具备的激进性与开拓性及其构成的混杂性的基础上，进一

步论证巴特勒的后结构性别和身份理论缺失。

1巴特勒性别和身份理论的要旨

巴特勒性别和身份理论具有激进性与开拓性。这两者体现在对既往性别和身份理论

的颠覆与超越上。一方面，她提出的“性别操演”(GenderPerformativity)理论

是对本质论的彻底颠覆，也是对西蒙·德·波伏瓦(SimonedeBeauvoir)开启的建构

论的继承;另一方面，这一理论又超越了波伏瓦的建构论，成为二十世纪九十年代

盛行的酷儿理论的主要奠基者之一，《性别麻烦》被引为开创酷儿理论的文本之一。

首先，巴特勒的“性别操演”理论是对本质论的颠覆和对波伏瓦理论的继承。波伏

瓦在其名作《第二性》中曾阐述道:“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形成的。”［2］

9这句话的显在意义是，身份是被文化建构的，而隐在的意义则是，虽然人的生理

属性是既定的，但是社会性别身份是可以改变的，是开放的。作为一个存在主义女

性主义者，波伏瓦坚信“存在先于本质”，反对本质论与普遍性，认为身体是一种

“情境”(situation)，没有一个先于文化所诠释的身体或生理性别，身体是被社会

文化所定义的。在这点上，巴特勒与波伏瓦的观点如出一辙，而与法国精神分析女

性主义者埃莱娜·西苏(HeleneCixous)和露丝·伊丽格瑞(LuceIrigaray)背道而驰，

后者的本质论(“女性特征”理论)容易导致普遍性，造成对压迫的合理解释，而且

最终往往变得非常传统主义。

其次，巴特勒的“性别操演”理论是对波伏瓦建构论的超越，是酷儿理论形成和发

展的直接依据。作为存在主义女性主义者的波伏瓦同时强调个人选择的重要性。如

果说波伏瓦的论述仍然保留了一种实在的主体观和精神/身体、生理性别与社会性

别的二元区分框架，其理论的激进性并没有被贯彻，继而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