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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无穷的生肖
谁在吃我的十二时辰
记忆里那个永远重复着同一天的村庄,
我们十二个孩子分别以十二生肖为名被囚禁其中,
每当午夜钟声敲响便有一个人会永远消失,
直到我发现——原来所有孩子都是我分裂出的人格,
而所谓的“消失”不过是我亲手“吃掉”自己的一段段童年。
第一万零一次,我在这座不会天亮的村庄醒来。
不是真的没有天亮,只是那光景从未变过。窗外永远是那片半死不活的灰蒙蒙,像一块浸足了浸足了水、却怎么也拧不干的旧抹布,敷衍,敷衍地搭在天上。空气里有股铁锈和潮湿泥土混合的味道,亘古不变。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左边,左边第三根枝桠断裂的角度,我都快能背下来了。还有远处山脊那条蜿蜒的线,每天清晨六点整,会准时透出一点点稀薄的、毫无暖意的白光。
今天轮到谁了?
这个念头比意识更早钻进脑海,冰冷,冰冷粘腻,像一条蛇滑过脊椎。我从那张硬得硌人的木板床上坐起,薄薄的被子散发着一股经年累月的霉月的霉味。不用看日历,我知道今天是“祭礼日”。日”。在这里,每一天都是祭礼日,只是供奉的对象不同。
村庄很小,小到从东头跑到西头,用不了一炷香的时间。统共十几间歪歪斜斜的土坯房,围着中央一片寸草不生的空地。空地上立着一口井,一口锈迹斑斑、早就打不上来水的废井,还有一座石头垒的钟楼,不高,但像个沉默的巨人,俯瞰着这一切。
我们是十二个孩子。或者说,曾经是十二个。我叫阿回。这是我自己取的名字,在这个除了名字似乎一切都被固定的固定的地方,总得抓住点什么。其他的,按照那个古老的、刻在每个人骨子里的规矩,都以生肖为名。
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
我是最后一个,“猪”之后本该轮到的下一个。可我厌恶那个代号,所以我叫自己阿回。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外面依旧是熟悉的景象。牛正在空地上闷头画着他的格子,一格又一格,用一根削尖的树枝,在地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痕。他是我们中最沉默的一个,力气也最大,那双眼睛总是低垂着,看不清情绪。虎和兔在不远处追逐打闹,虎的动作带着天生的迅猛,兔则灵巧地闪避,笑声清脆,却透着一股刻意营造的热闹,仿佛声音再大一点,就能驱散周遭的死寂。
马绕着村子边缘不知疲倦地奔跑,一圈,又一圈又一圈,好像只要一直跑下去,就能找到边界外的什么东西。羊坐在老槐树下,低声哼唱着不成调的歌谣,手指绞着衣角,眼神怯生生的,像林间受惊的小鹿。猴挂在钟楼的栏杆上,对着灰扑扑的天空做鬼脸。鸡小心翼翼地整理着自己并不存在的羽毛,狗百无聊赖地趴在地上,耳朵却机警地竖着。
龙不在,他总喜欢独自待在村子最高的屋顶上,望着远山,背影孤傲。蛇也不见踪影,他习惯阴影,可能正蜷在哪片屋檐下,用他那双过于冷静的眼睛观察着所有人。
还有……鼠。我目光扫过,心里默数。十一个。少了一个。昨晚之后,又少了一个。
心头那股寒意更深了。昨天是谁?好像是……鸡?不对,鸡还在那里。是狗?狗也还趴着。那是……我用力回想,脑子里却像蒙了一层雾,关于昨夜的具体细节,关于那个消失的身影究竟对应哪个名字,总是模糊不清。只记得午夜那沉闷的钟声,一下,一下,敲得人心头发慌,然后便是某种东西被彻底抹去的空洞感。
这种遗忘本身,比消失更令人恐惧。
“阿回!”兔蹦跳着过来,拉住我的手,她的手心有点凉,“快来,我们发现了一朵奇怪的花!”
她总是这样,试图用一些微不足道的“新发现”来点燃大家的情绪。我被她拉着跑向村子的角落,在一堵土墙的裂缝里,确实看到了一点羸弱的紫色。那是一朵从未见过的花,花瓣细小,颜色却很执拗。
拗。
“看!是新的!”兔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希望。
虎凑过来,过来,粗鲁地拨弄了一下花瓣:“有什么用?明天还不是一样。”
“万一不一样呢?”兔争辩道,但底气不足。
我看着那朵花,心里没有任何喜悦。在这片连时间都凝固的土地上,任何突兀的“新事物”,都显得格外可疑。它更像一个诱饵,或者一个错误。
白天总是过得很快,或者说,很匀速。一种被设定好的、无法打破的节奏。吃饭,玩耍,发呆,等待。食物永远是那些干瘪的果子和看不出原形的块茎,味道千篇一律。交谈的内容也大同小异,抱怨饥饿,猜测夜晚,回忆过去——尽管每个人的“过去”都支离破碎,像是从同一本残缺不全的书上撕下的不同页角。
我的“过去”,是从一条无尽的、昏暗的走廊开始的。两边是高耸的书架,顶天立地,塞满了蒙尘的厚书。我在奔跑,身后有沉重的脚步声追赶,恐惧攥紧了我的心脏……画面到这里就断了。再往前呢?家是什么样子?父母呢?完全没有印象。
其他人也一样。牛的记忆里只有无边无际的金色麦田,他在里面不停地走,走不到头。虎梦见幽暗的森林和冰冷的兽瞳。兔则总在一片开满白色小花的草地上醒来,阳光刺眼,却感觉不到温暖。
这些碎片拼凑不出任何完整的图景,反而让这个囚笼更加坚固。我们是被遗弃的?还是被困住的实验品?没人知道。
唯一清晰的规则,写在村口那块斑驳的石碑上,字迹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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