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爱国艺术家风采与交往.pdfVIP

“老应！”我，总忘不了他！

每当思念起才智出众、精明能干的应云卫，一副神采飞扬、谈笑

风生的形象便浮现在眼前，那瞬间，我象听见他别具韵味的谈笑声，情

不自禁要脱口喊出：老应！……(这是朋友们对他的昵称)可是，他……

他早已远离人世!

我是1936，经挚友介绍和老应相识的。他俩认识已久，并

建立了较深的友谊。曾和我谈过老应，帮助我理解老应。说，

老应的生活经历比较复杂，他饱尝了旧社会的生活艰苦，身受洋人的欺

辱，所以爱国心很强。年幼时受家乡戏曲的熏染，他就逐渐运用演剧做

爱国思想的宣传。接着又和时代脉搏相吻合，与左联有联系，这

之间老应先后认识了、、阳翰笙、欧阳予倩、于伶等戏剧

界的前辈，上和上都给老应一些影响，对老应所走的人

生道路有一定的作用。但与此同时老应交游广，和三教九流的人物都能

打交道，对洋人他能说英语，对“”之流他会讲“行话”。我们

演出进步话剧时碰上、小捣乱，老应出面对付就能。老

应之所以有这本事，这与他做洋行学徒和轮船公司职员有关，使他有

机会接触下层生活分不开的。但他始终没被卷入旧社会的污泥浊水之

中。一直追随新思想新潮流挺身而进的。对老应的介绍，有助我对

老应的理解，使我对老应增添了崇敬之情。待我和老应相识后的交往中，

我发现他有不少值得我学习之处。如他对生活有家那种敏感性，看见

人们某些富有造型表现力的手势或形体动作以及场面活动，就十分欣赏地

说：“好镜头！”听见有人说出绘声绘色的语言，便赞叹:“好

台词!”我更赞佩他排戏时全神贯注在创作上的神态，那时刻好象世

界上不存在别的事物，只有占据他的心了。有时精神过分集中，竟

然把手中了的香烟头错放进嘴里去。他办事果断，不怕难，有股子大

刀阔斧。头脑也灵活，遇上难题，两睛打几转，就计上眉梢了。

老应遇事遇人还能很快地自如适应，有不少人愿意和他相处并在一起工作。

也有人说他有点“海派”，使我难忘的是他那解囊的豪放

气派。1937年我参加了业余实验剧团，老应是团长，我不止一次地

看见他掏腰包帮助剧团的朋友和工友。有一次在业余剧团楼上，徐

韬家乡的亲友来向他借钱看病，他的钱不够又找到我，我倾囊也不足。正

为难中，在一旁和瞿商谈工作的老应不知怎么听到了，便立即从衣袋

里掏出钱包掷给说：“数数，看够不够?”说罢又回过头去谈工作

了，象没这回事似的。老应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和我都惊异了，奇

怪，老应怎么会恰在此刻“雪中送炭”?老应就有这本事，他在做工作

时，常能听到旁边人的谈话。朋友们说：“老应能眼观六路，耳听八

方！”

1937年者芦沟桥，随即又把魔爪伸进，从而

燃烧起“八.一三”的烈火。那时业余实验剧团正在

卡尔登大戏院演出《原野》，敌人进犯激起剧团全体人员抑制不

住的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