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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journal.htm 逻辑与认知 Vol.3, No.2, 2005 我知道你――知道主体的逻辑* 李小五 ( 中山大学逻辑与认知研究所，中山大学哲学系，广东 广州 510275) 摘要：首先，我们构造知道主体的系统 KA ，给出它的一些证明论结果。其次，我们引入关系语义，给出 描述 KA 的特征公理的框架条件，证明 KA 相对这个框架条件是框架可靠的。最后，我们证明 KA 相对这 个框架条件也是框架完全的。 关键词：知道主体的系统；关系语义；框架可靠性；框架完全性 中国分类号: B81 文献标识码: A 通常的动态逻辑在语形方面（相对公理化系统）没有独立刻画活动的逻辑性质（在语义 方面，通常的动态逻辑用通达关系来表示活动，我们姑且算是独立刻画了活动）。例如，没 有刻画像“我吃了”那样的句子。也就是说，相对活动α，它们只刻画了形如[α]ϕ的句子， 而这样的句子没有独立刻画活动α。至于像“我吃了”那样的句子（概括为“主体A 做完活 动α”，符号化为Aα）有什么逻辑性质，这些逻辑没有揭示。而在我们看来，这是一类很重 要的句子。 所以本文我们首先刻画Aα的逻辑性质。同时我们还保留关于[α]ϕ的逻辑性质，只不过 我们把[α]ϕ分解为当前所有主体A 产生的[α ]ϕ的合取（[α ]ϕ直观表示“主体A 做完活动α A A 后产生结果ϕ”），从而在某种意义上更精细地描述[α]ϕ的语义，因为通常动态逻辑对[α]ϕ的 解释在我们看来是含混的，毕竟活动总是某个主体（充其量是某类主体）做的，而通常的动 态逻辑对[α]ϕ的语义刻画并没有揭示到底是哪些主体做了α。 本文主要解决的问题是如何刻画一个主体知道另一个主体。我们经常对别人说：“我知 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们理解为：我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所以，这里的“我知道你” 有“我了解你”的含义。 你的所作所为如何从逻辑上刻画？我们的方案是把作为理解为活动，因此： （% ） “我知道你”，当且仅当，“我知道你做过的所有活动”。 根据这样的理解，我们把知道主体和主体做完活动这两个概念联系起来。用后者来定义前者。 据（% ），我们理解的知道主体的“知道”的意义相当强，有浓厚的理想色彩，因为它 要求知道对方做过的所有活动。 1 形式系统及其证明论 本文提到但未定义的概念和记号，请参见后面的参考文献［1］。 收稿日期：2005-5-16 ； 基金项目：本文得到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课题攻关项目 (04JZD0006) 资助； 作者简介：李小五(1955-)，男，河北涞水人，中山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北京书生科技有限公司书 生研究中心客座研究员。 66 逻辑与认知 Vol. 3, No.2, 2005 定义 1.1 公式的形成规则 （1）本文我们总用 Agent ＝{A , …, A }表示有穷个主体的集合。 1 n （2 ）总用 Act ＝{α, α , …, α, …}表示可数无穷多个活动的集合。 0 1 n （3 ）总用At 表示可数无穷多个原子公式的集合。 （4 ）我们总用ϕ, ψ和θ （加或不加下标）表示公式，其形成规则如下： p ¬ϕ(ϕ∧ψ) [α ]ϕAα[α]ϕGαK ϕK B K G ， A A A A 其中 p 是 At 中任意元素，A 和 B 是 Agent 中任意元素，α是 Act 中任意元素，G 是 Agent 的任意子集。 （5 ）所有公式的集合记为Form 。┤ 说明： [αA]ϕ的直观意义是：“‘A 做完α后ϕ真’是必然的”（It is ne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