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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H警列 2011．08 IAN ZHoU XUEKAN 从维特根斯坦对私人语言的反驳看意义的界限 焦卫华 (南京大学 哲学系，江苏 南京 210093；河南大学 哲学与公共管理学院，河南 开封 475001) [摘要] 后期维特根斯坦通过语法分析将心灵过程和私人感觉都看作是无意义的虚构，从而否定了建立在承认私人感 觉存在基础上的私人语言。在他看来，我们的概念和语言游戏是意义的界 限，我们的生活形式和实践是意义形成的基础，说 不出的东西不仅在语言之外，也是在我们的生活形式之外的，因此私人语言作为超 出生活形式的臆造和虚构是无意义的胡 话 。 [关键词] 私人感觉；私人语言；心灵过程；生活形式；意义 [中图分类号]B561．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3492(2011)08—0021—04 [收稿 日期] 2011—03—12 [作者简介]焦卫华，女，河北石家庄人，南京大学哲学系博士生，河南大学哲学与公共管理学院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现 代英美哲学。 “ 后期维特根斯坦批判了笛卡尔以来的心灵和肉体意义 — — 这在一种意义上是错 的；在 另一种意义上没有意 上的内在和外在的划分，将心灵过程和内在之物都看作哲学 义。”_2]( 接着他解释说，之所以说它是错误的，因为一个 通过表层语法虚构出来的东西。他通过深层的语法分析将 人不能用 “我知道我疼”这句话来说他 自己。[2]( ’倪梁康 私人感觉和私人语言一道排除在了我们生活之外，将私人感 批评说，如果维氏说，我根本不能说我知道我痛，那么这意味 觉看做是超出我们的生活形式的无意义的事情。在他看来 ， 着对整个意识理论的否定；因为这意味着你当然也就不能说 语言是动态的语言游戏中的语言，生活形式与实践生活是语 “你知道 ：你疼”。_3_( 实 际上维氏不是对意识理论 的否 言游戏的基础 ，我们的自然语言足以表达一切，不能表达的 定，而是对包括意识哲学在内的传统哲学基础的消解。因为 东西是不能形成意义的东西，超出概念的东西同样也超出了 在他看来，“心灵”“意识”“感觉”“意图”这类词语和 “桌子” 我们的生活形式。 “椅子”等词语一样是没有固定含义的。…只有你 自己能知 一 、 心灵过程是虚构 道你有没有那种意图’。我可以这样说；这时我是在向你解 传统以来的很多哲学家，如洛克、弗雷格和罗素 ，包括很 释 意‘图’一词的含义。这句话于是就是说：我们就是这样 多不从事哲学研究的人 ，在谈到词语的含义是总是或者明确 使用这个词的。(而 知‘道’在这里是说 ：表达不确定性没有 或者隐讳地认为词语有两种含义 ，一种是词语的公共含义， 意义。)’’ 一 种是词语的私人含义。比如 “疼”这个词，我们在说 “我 可以看出，维氏的对话者对他上一节结尾所提出的 “别 疼”时一方面意谓的是众所周知的含义，另一方面也包含着 人可以怀疑我的疼，而不能用它来说到我 自己”的说法提出 他人不具有也永远不能感知到的我 自己的独特体验和感觉。 了质疑：“只有你知道你有没有那种 (怀疑的)意图”，而维氏 很多学者都认为，后期维氏虽然反对私人语言的存在，但是 的回答是，“只有我知道我有没有那种意图”这句话并不能 却仍然承认这种私人感觉或内在对象的存在的。…在深入 表明我的 “意图”的存在，而只是在说明我们是怎样使用 “意 分析后我们会发现，私人感觉的存在是私人语言存在的基 图”这个词的。按照他的观点，“知道”在 “只有你 自己知道 础 ，如果维氏承认私人感觉的存在，那他必然承认私人语言 你有没有那种意图”这句话 中，意思仅仅是说 “表达不确定 的存在，因此，那种 自己知道却说不出来的私人感觉和私人 性是没有意义的”，而不是像句子 “我知道天空是蓝色的”中 语言一样是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