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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领域挑战之二：聚变能的供应 小规模的人工聚变已经成功。未来的挑战是要扩大聚变的处理工艺规 模以达到商业化水平，使其成为一种有效的、经济的且环境友好的能源生 产方法。未来，基于锂和氢燃料应用的能源工厂在原则上将可以成为主要 的可持续清洁能源的供应者。 一、人工聚变反应原料蕴藏丰富 聚变原本是太阳能量的来源。然而在地球上生产聚变能远比在太阳上 更具挑战性，因为地球上的反应堆无法达到像太阳内部一样的高压，这种 压力只能依靠热核武器利用从裂变爆炸到压缩燃料产生放射线的过程来 达成，但是必须要制造出远比太阳更高的温度才能补偿压力的不足，特别 是像氢的更重形式——氘（又称重氢）和氚（又称超重氢）的生成。 氘是氢的一种相当稀有的形式，但是丰富的水资源（每个水分子包括 两个氢原子和一个氧原子）可以提供无穷无尽的氘。地球上的海洋差不多 可以满足这个世界数十亿年的能源需求。 作为氢的又一种形式，氚是一种放射性元素，在自然界中几乎不存在。 现在人们通过锂与氘的单级核反应制备氚。锂在地球外壳中的藏量比石墨 或锡更为丰富，即使在海水中也富含锂。一个能产生 1000 兆瓦动力的聚 变站每年仅需要几公吨锂，而海洋中锂的藏量达到万亿公吨，足以供应数 百万年。 二、国际合作计划ITER 将实现大规模聚变供能 目前，人工聚变已经可以在小规模层面上进行，工程学需要共同面对 的挑战是要寻找可以将聚变过程规模扩大至商业化能级（实用规模）的方 法，这种方法应该是有效的、经济的，并且是环境友好的。 一个核聚变发电示范工程将在法国南部兴建。这座被称为ITER （国际 热核实验反应堆）的试验装备是一个国际合作项目，由美国、欧盟、日本、 俄罗斯、中国、韩国和印度共同参与研究。ITER将是首个制造大规模释放 长脉冲能量的聚变实验。磁约束是可控核聚变技术中发展最快的路径之 一。ITER 将会在托克马克装臵（一种等离子体实验装臵）中用到这种方法。 在这种装臵里，注入的燃料被聚集到一个真空室并被加热到 1 亿度以上， 聚变燃料在这些条件下会形成可以受控于磁力的气体样等离子体。利用磁 约束可以长时间地把等离子体控制在一个温度和压力都足够高的场所内 以便进行核聚变反应，ITER将对这项可行性开展验证。 ITER 的建造预计于2009年启动，将于2016年开始制造等离子体，2025 年产出500 兆瓦热能（热电转化之前）。实施ITER 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 工程师们必须攻克各种技术和安全问题，使大规模聚变供能成为现实。 三、聚变反应堆制造需要克服材料和装置等障碍 材料是一个方面，材料必须能够经受得住聚变反应产物的强力冲击。 氘聚变反应产生氦，它能够提供能量维持热等离子体，但是主要的能源来 自于在聚变反应中同时产生的中子的反应。携带了能量的快中子会击穿反 应堆的釜壁进入外围所覆盖的材料中（在先进的反应堆设计中，中子还可 以被作为锂氚转化反应的启动子），穿出釜壁的中子不仅会把能量蓄集到 外围材料中，而且它们还会把釜壁和外围材料中的原子转变到放射性状 态。在这种情况下，材料必须具有有效的吸热性才能长期维持住易受中子 影响而致弱化的反应釜结构。 同样，对由中子导致的放射能的控制技术也是必要的，比如对放射性 氚燃料的释放要采取保护措施。另外还必须消除由等离子体与反应堆材料 之间相互作用而产生的放射性污染。 聚变发生装臵的全面建设要求发展工程学以应对所有挑战，包括发展 更好的超导磁体和先进的真空系统。欧盟和日本正在开展国际聚变材料辐 照装臵的设计，这个装臵将用于开发和测试具有应用潜力的材料。同时， 还必须开发用于维护和修复的机器人技术。这些是非常有意义的工程学挑 战，聚变有望为几乎所有的燃料供应提供有利条件。 四、聚变能的安全性可控 就安全性而言，核反应不存在失控的风险，核反应在停止加入燃料后 是难以继续进行的，因而会很快地停止。工程师们在学会了如何控制第一 代聚变等离子体（从氘和氚燃料中产生）以后，先进的第二代或第三代燃 料可以大大减少放射能。 当然，聚变若要从根本上成为一种成功的能源供应方式，取决于是否 能找到一种方法，它不仅能应对工厂建设和安全可靠操作方面的挑战，而 且还能控制聚变发电的成本以使其具有经济竞争力。 《基础性研究与人才培养简报》编译（第229 期，2008 年5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