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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二
积极安排我们退休后的初期生活
----罗素冰 (南开校友)
我退休后,在广州的女儿那里去住了一段时间,她的住房就在珠江边上。我晚上有时坐在窗前看珠江中夜行的船只。一次坐船看到了珠江的支流分叉,各形成自己的两岸,这是我首次看到,很高兴。在广州我有两件事记忆比较深。
有一天,我正坐在房门口,有人在开锁,我立即反锁了。女儿一般晚上回来,白天不回来,她后来向邻居打听,他们说没看见。我以后为安全起见,把可以收拢的铁门上锁。后来老吴在武汉教书,在住处,我也是把铁门锁上,不过做了个记号,表示有人在家,但可能外来的客人不太清楚。有一次,李志琳等在李怀珍的引领下从武昌到汉口来看我,见门上有锁,就留了个条子走了,我见条子后,赶紧到李怀珍家见到了她们。
一天晚上在书店看书看晚了,回来要走一段较长的路,右边是珠江,走着走着,怎么左边也出现一条河,这条路我走过好几次了,这是不可能的,我想这可能是我心理上有些紧张而出现的幻觉。
老伴退休后,我鼓动他在外地找工作,他是资深英语老师,又出过国,比较好找工作,他还担任过口语翻译。我认为旅游劳民伤财,走马观花,没有多大意思,而且一旦在外,身不由己,听任安排。我们去过深圳、南宁、广州和江门等地。我指的是老吴在那里找到过工作,住一段或长或短的时间,大多是教书,例如在广州私立华联大学和深圳自考办教英语,也有时搞口译,例如在广西南宁任ABB香港中国公司现场翻译;有的地方几个来回,就是先后去过多次,例如深圳,老吴在武汉大学教书时,暑假曾去那儿教过课。那时的深圳显得比较可爱,后来房子多了,就拥挤了。南方最后一站是广东江门市。老吴在江门任合资企业江门立体印刷公司英语翻译;江门有一条美丽的河,贯穿全市,直通海口。我们江门的房子是公司给租的,个人只付一半的租金。房子很宽敞,有两个房间,和一个大客厅。一天住在隔壁房子的一些青年人,没有带钥匙,要从我们家的阳台翻越过去,我同意了,后来又提出同样要求,这次老吴在家,没有同意。过了一些时候,逢法定休假日,他回农村探亲,我嫌旅途劳累,本不想回去,但考虑到那些人都可以翻来翻去,心理上感到不安全,就一起走了,这一走就没有再回江门,我们的东西后来由他在广州的司机朋友把能寄的东西部都寄回来了。
热情好客潇洒善舞的南宁人
我们去过南方许多地方,我最喜欢南宁人了,也是唯一一个我与当地人多有来往打交道的地方。回想起来,南宁好像一个世外桃园,有一道道不同于别处的亮丽的风景,颇耐人回味,也颇富人情味。
老吴在广州求职过程中,被位于广州的ABB(香港)中国公司录用,担任他们在广西南宁发电厂引进的二次余热发电工程现场翻译。当时工地有一名美国人,一名德国人,雇员中还有不少北京名校毕业的本科生和研究生,其中有一位清华大学毕业的研究生。公司待遇不错,我作为家属去南宁,或从南宁回内地休假,我的来回路费都可以报销。我记得好像第一次去南宁是坐飞机去的,住在南宁市有名的邕江宾馆,宾馆一楼有个小舞厅,我有时去玩玩,也有不认识的人邀请我跳舞。
有一次在我们返回南宁的火车上,碰见一对年轻夫妇,他们是到广州进货,选购服装的,女的我叫她小周吧,长得很漂亮,在邕江宾馆附近卖服装,男的在家做裁缝,并照看孩子。他后来曾告诉我,他在路上要是看见谁的着装样式好,他就跟行一段路,为的是掌握其要领。在火车上他说我长得像他的岳母,这样一说我们更显得亲近了。到南宁后,我们到他们家去拜访过一次,主人很热情,好饭好菜慷慨地招待了我们。我们还过江,走了一段路去看望过另一位朋友,他们拿出最好的食物款待我们,印象挺深刻。所以说南宁人热情好客。
我在南宁先后有两位教过我跳舞的女士,一位是中年,一位更年轻些,还有一位中年男士,他们都热心地教过我跳舞,我把他们称为老师吧。那位中年女老师,我们上她家吃过饭,上了一桌子菜。在她家一套很大的三居室房间里,有一间专门用来养几条宠物狗,我们吃饭的时候,这些狗在我们腿跟前穿来穿去。
南宁市民很多都是跳交谊舞的高手,虽然我不敢说每个市民都是,但是我可以肯定地说,会跳此舞的人比我所到的任何地方会跳此舞的人多得多,几乎可以说达到了相当普及的程度。宾馆外附近就有一个舞厅,再走不多远还有一个很大的舞厅,这两处我都去过。我喜欢后者,地方大。有一次去那里,都是生人,我也不在乎,我是来活动身子的,不是来看舞的,因为场子大,我就跟着节拍在场子内单跳。下一场就有人请我跳,跳的动作还是比较复杂的。
有一天上午,我经过马路右边一处小树林,有些人在那里跳舞,我也去了,开始单跳,一位热心人士向我介绍,有位先生跳得最好,你请他带你跳,是我自己去找的,还是他引荐的,记不得了。这位中年男士便成了我的老师,然而,这位跳舞高手不嫌我笨手笨脚,热心地带我跳过几次舞,回忆起来,心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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