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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念西风》上卷
典藏:过是孩提时的一句戏言,却不知今后要误了谁的终身。
宇宙之大,同此一月,不知今日世间,亦有如我两人之情兴否?
——《浮生六记》清·沈三白
贺西亭读至此处,恍然失神,手中单薄的书册跌落桌边,碰翻了青花瓷的茶碗。书房外守夜的丫鬟闻声惊醒,推开房门时,只看见自家少爷呆坐灯前,桌上的茶水早已经浸湿了书页。
“少爷,夜深了,早点歇息吧……”
窗外是腊月肆虐的北风,木雕花的窗格被吹得吱呀作响,贺西亭的嘴唇动了一动,却只是喃喃自语。
半屏衰雪期来日,一盏残冬寄浮生。
——转眼,又是一年。
浮生一记
故事发生在民国二十五年,腊月十八,隆冬时节的天津城大雪纷飞,南门外大街上到处都是步履匆忙的人们。因着天气的缘故,小贩们都陆续收拾了摊子,提早歇业回家,唯有名叫小柳的报童哆哆嗦嗦地站在街边,依旧卖力地吆喝着。
今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新闻做噱头,他在这里站了整个早上,却连一张报纸都没有卖出去——要是不想饿肚子,就只能想点办法弄钱。
远处,法国教堂的钟声敲满了十下,小柳四下看看,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目标。
那是位穿毛呢大衣的洋派小姐,看上去颇为富裕,小柳盯上她时,她刚巧从德意志洋行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将精致的绣花钱包放进大衣右侧的口袋里。
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嘿!”
忽然,一只大手重重地搭在了小柳的肩上,他吓得丢了魂,连忙求饶,“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那人却忽地笑了,“你这小瘪三,求饶倒是快得很。”
这人并不是什么巡警,而是小柳的相识,“福生哥,你可把我吓死了!”
被唤作福生的人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身上穿着现下最时兴的皮褂子,头上的鸭舌帽故意压低,几乎挡住了半张脸。他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五分钱,“这个给你拿去买点吃的,莫要再盯着别人。”
他说完,转身就走。
“福生哥,哥,亲哥……”小柳见他要走,赶紧加快步子追上去,将手里一份卖不掉的报纸塞给他,“我不能白拿你的钱,不如你带我入行,也免得我天天受罪。”
孟福生自上海到天津谋生尚不足月,自己的生路还没有着落,之所以动了恻隐之心,不过是因为从小柳身上瞧见了自己的影子。
说起来,他们认识也不过是几天前的事情。
“我这行你可做不来。”
福生边说,边打开了手中的报纸——那是一份当天的《新民报》,上面还带着油墨的香味,雪花孤零零地落在报头的“新”字上,报头下方显著的位置印着一则启事。
——半屏衰雪期来日,一盏残冬寄浮生。
“福生哥,你从外地来,一定还不知道,这可是咱天津卫的一档子奇事。”小柳咧开嘴笑起来,露出门牙上面的豁口,“福生哥,你收下我吧!做我们这行的消息最灵通,我小柳也有你用得着的地方。”
那的确是一则奇怪的寻人启事,上面只字未提所寻之人的身形相貌,甚至连姓名年岁都没有说明——但奇的却不是这些。从民国十八年四月初八开始,这则启事便一期不落的出现在各大报刊头版的位置,短短十四字,下面仅有一个简单的落款:
兄西亭盼归。
“这样找人,能找到才是怪了!”小柳愤愤道,“有钱没处使,依我看,这贺家二少爷八成是疯了!”
孟福生却没有答话,只轻轻地将那张报纸撕开,一下接着一下,直到整张报纸都被撕得粉碎,纸片随着风雪四处飘落,消失在视线之中。
“福生哥,你……”
小柳的话还没有说完,忽听到德意志洋行的方向有人大呼救命,定睛一看,竟是刚刚那位洋派小姐被小贼推倒在地——那贼抢了她的绣花钱包,拔腿就跑。
“你瞧瞧,我就说她那钱包是替别人拿着的,不是我去偷,也有别人去抢……”
小柳说完,转过头的时候,他的福生哥却已经向那劫匪逃跑的方向追去了。
飘零一叹
若说这故事的开头,还要从民国十七年的冬天说起,腊月十八,天津城四处弥漫着新春将至的喜庆气氛——尤其是城西北角的贺家老宅,因为刚刚办过喜事的缘故,门口挂着的大红喜绸都还没来得及摘下来。
俗话说,正月不娶,腊月不嫁。贺家虽然算不上名门大户,可到底还是有些脸面的富贵人家,这次不知为何,竟然破了多少年来的旧例,赶着在腊月里给大少爷娶了媳妇。街坊四邻对此事多有议论,一来二去,这贺家的家事就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谈。
“两位,慢用。”
胡同口卖面条的李掌柜将两碗热腾腾的的阳春面放在桌上,又接着去忙活。桌边坐着一老一幼,外地口音,老的那位有六十来岁,花白头发,脸瘦得吓人,身上穿了一套打着补丁的单薄衣裤,虽然破旧倒也干净。小的那个大约十岁上下,剃了光头,却穿着一件半新的碎花布棉袄——看不出是个小子还是个丫头。
腊月里天寒地冻,面条刚端上桌便要凉了,老人却只盯着面碗,迟疑了一阵,问道,“掌柜的,我们只要了一碗,这……”
李掌柜忙得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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