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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现型技术进步在中国TFP增长中的贡献研究 黄先海刘毅群 浙江大学经济学院 摘要 内嵌于资本投入中的体现型技术进步(ETC)是一国(特别是后发国)技术进步的重 要形态，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闻，中国的设备投资迅速增加，而其中的体现型技术进步已成为影响中 国全要素生产率(n巾)增长的关键性因素之一．本文在含有ETC的一般均衡增长框架下，通过对 增长中的贡献，矫正了传统方法把(部分)技术进步归于资本而导致低估中国TFP增长的偏误．研究 贡献则达到54．24％．文章建议。要保持中国经济的持续性增长，必须改进资本投资结构，特别是要 加大对物化有最新技术的有效设备投入，同时还应提高中国设备制造部门的研发(RD)水平，实 现国产投资设备的专业性技术改进与创新． 关键词体现型技术进步经济增长TFP增长设备投资 一、引 言 改革开放二十多年来，中国经济的年均增长速度达到10．91％，取得了令世人瞩目的增长奇迹． 个世纪70、80年代所经历的一样，经济的高速增长由大量的资本、劳动投入所驱动，全要素生产率 均增长率也仅为1．4％，显然，这种高投入、低效率的增长是不可能持续下去的． 但是，从宏观计量到的较低或接近于零的TFP增长率，是与中国及东亚其他国家(地区)在引 进与消化工业技术方面的明显成就相矛盾的．易纲、樊纲和李岩(2003)从制度变迁、技术进步、 人力资本变化以及中国外汇储备增长等四个方面提供证据，说明中国经济存在较为明显的效率提升： 问题上存在严重缺陷，其在解释由体现在新资本品上的技术进步所驱动的生产率增长方面明显不足。 传统理论与核算方法强调的是中性技术进步或非体现型技术进步(disembodiedtechnical change)，其 与资源的优化配置、效率改进等有关，对产出增长的影响完全独立于投入要素；而与此对应地，则 teehnical 为体现型技术进步(embodiedchange，简称ETC)，主要是指设备资本中的技术进步，即附 着于投入要素并与其质量的提高有关．表l给出了中国工业生产设备的技术进步统计数据．部分观 察到的资本存量增长实质上是体现型技术进步(ETC)作用的结果，ETC对TFP的增长存在着深刻 的影响，TFP增长中应包括非体现型技术进步，同时也包括体现型技术进步和人力资本增长(劳动 者素质的提高可视为劳动资本的“技术进步”)。事实上，考虑东亚经济的特殊性，这些国家(地区) 大多通过购买发达国家的机器设备或有偿地引进技术来实现自己的技术水平提升，这种技术进步往 162 往内嵌于资本投入中，与物质资本积累一起推动经济增长，如何分析资本投入中的体现型技术进步 是理解东亚国家(地区)经济增长和TFP增长的关键。 表l中国工业生产设备的技术统计数据 技术等级(％) 国际水平 国内先进 国内一般 国内落后 进口设备比重(％) 12．9 21．76 47．02 18．32 18．2 1985。 26．1 27．7 33．4 12．8 47．1 1995 出厂年代(％)80年代 70年代 60年代 50年代及以前 平均役龄 1985 38．94 42．98 11．16 6．92 9．58(年) 90年代 80年代 70年代 60年代及以前 1995 36．4 54．1 7．4 2．1 8．43(年) 资料来源：(1985年第二次、1995年第三次全国工业普查资料》，设备平均役龄为作者估算值． 其实，同样的问题也曾出现在发达国家的增长核算分析中，并一度被称为“生产率悖论”。20 世纪的后二十年是计算机、通讯技术在美国及西方国家经济应用最广泛的时期，然而许多经济学者 并没有发现明显的TFP增长，So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