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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国家概论·第七讲 关于民族的理论：族群-象征主义 对现代主义的批评 盖尔纳的民族主义与绝大多数人认为的民族主义几乎没有关系，而且不能解释民族主义的不同表现形式 忽视或不接受作为独立变量的情感、意志、象征、记忆、感受到的血缘等社会心理因素 大众只是被动地接受精英们的设计，像一张白板，等待着统治者将民族主义的信条刻入他们的头脑和心灵（自上而下的视角） 理性与情感 公民民族主义是爱国主义，是一种“理性的”忠诚，可以被理性地解释 族群民族主义永远不能用理性来解释 民族主义不可能只是对集体利益的理性追求，不可能只是忠诚于国家的爱国主义，更重要的是对族群和民族的热爱 民族的情感基础 民族是相信他们的祖先是相连的人们的群体，最终建立在感受得到的亲缘关系的基础上，本质上是一种潜意识信念中的心理纽带 亲缘纽带的信念和共同血统的神话常常与生物学血缘和真实的历史不相一致，但重要的不是实情是什么，而是感受到的实情是什么 共同祖先的信念不是建立在事实和理性的基础上，而是建立在强烈的、不讲理性的感情基础上 客观的历史真实性是重要的，但对人民大众而言，一种叙事必须像拥有真实的内容一样，拥有情感的共鸣 史密斯：族群-象征主义 族群：现代民族的原型和历史基础 精英们只有用振奋人心的民族形象和历史叙事来重新表现人民大众，才能发挥影响力 现代民族是从前现代的族群中兴起的，这是与特定疆域相联系、分享祖先和历史记忆的神话、以及拥有共同文化因素的、具有名称的人类大众群体 民族的形成过程 不是深思熟虑的“发明”，而是对业已存在的文化的重新诠释，对早先的族群联系和情感的重新构建 古希腊族群意识的兴衰 不是起源于人民主权之类的现代政治意识，而是在现代以前的王国间战争中产生的 都铎王朝与法国、西班牙的战争 民族的模式/历史阶段 族群 族群国家 王朝、贵族的民族 革命的民族主义民族 中产阶级民族主义 大众民族主义 现代民族主义的特点 都是以意识形态为基础的运动，产生以意识形态为基础的民族 试图最大限度地接近民族主义蓝图或标准 前现代民族没有意识形态的蓝图或标准，没有民族的理论，没有普遍适用的思想体系，只有特定民族的独特目标和感觉，因而不能被复制或传播 族群基础对现代民族十分重要 公民民族主义也用先前的族群关系和感情定义民族，并总是寻求与占优势族群的过去文化的最大延续 大众不会对纯粹的发明创造作出反应，知识分子的重新发现和建构必须和大众的感觉相接近 民族的内在世界 集体记忆、象征、神话、价值观、传统 本讲结束 族群 拥有集体的特有名称 共享语言、习惯等文化品质 使它们与其他人群区分开来 通常与特定的领土有联系，但这种联系是不断变化和不确定的 没有成文的、人为的象征或神话 通过外来人感受族群的共性，不是从内在来感受 宗谱学的出现 族群起源、血缘神话、移民记忆、共同崇拜及其仪式 族群的形成：名称、起源神话、历史记忆、文化因素、疆域、团结一致的情感 族群国家 古代的埃及、中国、朝鲜、日本、泰国、柬埔寨、越南 宗教和政治精英接受不同的教育，很少有平行的、跨阶级的兄弟情谊 古代以色列、亚美尼亚 单一的宗教产生兄弟情谊 古代宗教：现代公民参与的对应物 大规模礼拜仪式和典礼中的公众参与 对具有信仰及崇拜的宗教和族群的责任 由族群起源、象征和神话唤起的群体感觉 共享祖先和英雄事迹的记忆 类似于现代公民之间水平的兄弟情谊 王朝、贵族的民族 欧洲中世纪晚期的民族 有族群的差异感觉、宗教的兄弟情谊、追求政治自治的热望 特定的祖先生活的土地，共有的语言、文化、宗教等 王朝民族 英格兰、苏格兰、法兰西、丹麦、瑞典、西班牙 贵族民族 瑞士、荷兰、爱尔兰 都是例外，不可复制 中产阶级民族主义 导向资产阶级民主的民族主义 民族—民主逻辑 一个文化上独特的“人民”成为权力的唯一合法性源泉 做“人民”的成员成为获取公民权利的唯一手段 民族主义政治意识形态的诞生 早已存在的族群观念与公众参与及自治的融合 民族自决和民族认同的诞生 大众民族主义 中产阶级的英-法民族模式的成功 民族的蓝图 历史的领土或祖国 统一的、具有社会凝聚性的人民 统一经济 单一、共享和独特的文化，最好伴随单一的语言 一套独特的神话和集体记忆，最好伴随统一的历史 所有成员都拥有共同的权利和义务，公民的参与和自治 民主逻辑的发展（普选权）：大众民族主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