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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电影声音分析方法的思考 甘凌 摘要：电影的文本分析从来都是一种非常重要的研究方法。而由于各种原因的限制，电影声音分析 远不如电影画面分析方法运用得那么纯熟。本文就当下电影声音分析中所有借助的方法给予了整理和 总结。本文既从电影声音三元素的角度分别讨论电影声音分析所运用到的方法，还对电影声音分析中 所涉及的声画关系和声音设计对整体电影风格和类型角度的影响加以关注。本文呼吁电影理论界和声 音理论界重新审视电影声音分析的重要性，共同拓展这种基础研究的方法和范围，使它为研究电影声 音艺术论题提供更多、更有力的论据。 关键词：电影分析方法 电影声音分析方法声音设计 一、电影分析方法 其实电影的文本分析从来都是一种非常重要的研究方法。对于电影学者们来说，利用这种方式可以获 得一种掌握电影实践动态的最直接的手段。同时这也是将观众、电影和它的制作者们联系在一起的重要途 径。因此，它在电影理论研究领域扮演着关键的角色。《当代电影分析方法论》∞一书总结了电影分析方法 所发挥的作用——电影分析是电影理论的亲密伙伴，可以作为电影理论的印证，为理论假设提供依据，同 时也是电影理论的创新和示范；电影分析揭示出电影创作中的“作者风格”和“意识形态”；电影分析在 影片被反复观看的过程中成为一种“抽丝剥茧”的愉悦。 一般来说，电影分析的普遍程序都是将影片先细分成每一个小的片段，再将这些片段独立进行分析， 然后把这些片段和整体加以联系，最终得到想要的答案。此时引起电影分析的兴趣往往发自于一种理解、 探究电影本质的观影体验。观众、学者或者制作者会从各自的角度，就影片主旨所反映出的意识形态，或 者对于画面，声音制作等特殊运用手法，利用各种分析的工具进行逐一地分解和剖析。“即使各个电影分 析因为致力于回答本质上不同的问题而必定互不相同，分析所采用的程序却常常相同”。固这其中所谈到的 分析采用的程序是指分析者首先通过分镜头或者分段落、甚至表格或图解的方式对影片中的影像与声音进 行描述性的说明，再将影片中的某些画格或者声带片段抽取出来加以引述；有时还需要采纳在影片拍摄之 前或者之后的相关资料——导演、声音设计师阐述或者DVD中的制作花絮介绍——作为引证依据。当然， 值得注意的是分解的过程会因为你所提出的问题，即考察的角度和目的的不同，运用不同的分析方法。例 如，声音和画面的分解原则必定会因为它们不同的基本几何单位(电影声音的最小单位可以缩小到一个具 有叙事功能的音素，而电影画面的最小单位被公认为一幅画格)而存在巨大差异。所以，为了得到与分析 电影影像不同的分析结果，在分解电影声音元素的过程中就要采取不同的情感体验，针对声音片段进行有 目的的拆解，再运用不同的手段方法加以描述。就像姚国强教授的“声音分析的步骤和具体方法”中所提 到的对电影声音分析必须首先做一些整理影片声音背景资料的工作：要记录主观语言的数量，主、客观音 乐的数量，主题曲和插曲的数量、有特点音响的数量和剧中位置以及有特点的拍摄方法，等等@。由于研 究的抽象和理论高度，这些描述不能只是停留在原文摹写的简单层次，还必须将它们放在整个作品中与其 他部分或者其他艺术手法之间的逻辑关系上，通过对应原则阐释清晰、详细比较才可获得一个完整和深刻 的“文本分析”。 二二、电影声音分析所面临的困境 从现阶段来看，电影声音理论研究还处于并未完全成熟的境地。这一不完全成熟的劣势也直接影响到 ①Jacques＆MichelMarie：《当代电影分析方法论》，吴念慈译，江苏教育出版社，2005。 国彼得拉森：《电影音乐》，聂新兰、王文斌泽，山东画报出版社，2009，第26页。 @参见姚匿强《电影电视声音创作与录音制作教程》，中国电影出版社，2011，第299—300页。 347 了电影声音的研究范围和角度、甚至是手段的方方面面。从目前所熟悉的电影文本分析中，电影声音分析 远不如电影画面分析方法运用得那么纯熟。目前国内正在致力于电影声音分析研究的专家学者实在是少之 又少。之所以对于电影声音分析方法的态度如此冷淡，除了分析手法上与画面等其他分析方法会有很大差 异，还受到了电影受众对声音的分析方法欠缺、电影声音理论总体研究水平不高，以及与画面之间地位差 距等因素的影响。 当下的电影声音分析方法并没有完全得到观众、学者和制作者们的充分重视。尽管观众对于电影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