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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绕证候研究的科学问题，探索病证相关的科学基础 刘平 （上海中医药大学 201203 ） 病证结合诊疗模式是中西医结合学科的重要特征。 “证候病机及其与疾病和方剂的相关 性，是证候研究的重要科学问题；方证相关性及其疗效机理是方剂研究的重要内容；确有疗 效方剂的物质基础和作用机理及疗效评价标准是方剂研究的关键问题。” （国家自然科学基 金委员会“ 中医药学几个关键科学问题的现代研究” 的 2004 年“项目指南” ）可以看出：其中 证候病机、疾病、方剂的相关性是研究思路的关键，疗效、物质基础、作用机理是科学评价 的重点，由此构成中医药关键科学问题的现代研究的主要内涵（针灸经络研究未含概）。 一、不同功效方剂治疗同一疾病取效的科学基础是病证结合的重要科学问题 研究证候病机、疾病、方剂三者之间的相关性，首先需明确三者之间的关系定位。这里 的疾病应指现代临床诊断分类的疾病；在当今中医临床实践过程中，也多是在疾病确诊的基 础上进行中医理论指导下的辨证、分析病机，“一病多证”是其重要特征。方剂的运用是针对 证候病机的，“方从法立，法随证变”，而临床疗效的判定不仅以证候的变化为证据，且须与 疾病的疗效标准紧密相连；因此，证候病机、疾病、方剂三者间的相关性重点要研究的是证 候病机与疾病的关系，方剂则是研究两者间关系的桥梁或工具。我们首先需要结合临床实践 对两者间的关系提出“科学假说”，可以认为，“证候是疾病过程中某一阶段整体病理状态 （以 “ ” 下简称 病态 ）的综合表现形式”，即同一疾病在临床上所表现出的不同病理状态可能是中医 “ 不同证候的重要基础；中医辨证论治的特点正是针对患病个体病理状态的治疗（可认为是病 ” 态治疗学 ），其病理状态可随着病程的发展或治疗的干预而发生变化，方剂是病态治疗学的 具体应用形式，同时，方是有形质的，是可资具体分析比较的，而“ 以方测证”是中医学逆向 思维的重要特征之一，是检测证候病态的效应工具；另外，临床疾病的分类是通过比较（病 因或病理学等）而确立的，多数疾病的动物实验研究可以建立可靠的比较参照系统。因此， 以疾病动物模型为研究对象，基于疾病中医证候病机的临床分析结果，以疾病证候病机相对 应的相关方剂为手段，对疾病动物模型进行干预或治疗，从病态治疗学角度出发，探讨疾病 的“ 中医方证相关性；以药效学为基础，研究其显效方剂的效应病态基础”，深入研究不同功 效方剂治疗同一疾病取效的科学基础是病证结合的重要科学问题。 二、病方（效）证结合动物模型实验研究的思路与方法 病的同一性及其同病证候病机或不同阶段病理状态的差异性，是对疾病进行不同治法方 药比较的基础；重要的问题是如何解决疾病证候病机的复杂性、动态性（或疾病病理状态的 多样性、动态性）与疾病动物模型局限性之间的矛盾。其要点是解决空间上的“多”与时间上 32 的“动”，前者可借用不同造模因子所致不同发病机制的同一疾病的多种模型进行，即在既定 疾病病态进行比较，能使我们区分和认证同一疾病模型的不同病理状态；时间上的比较即疾 病病理过程的动态比较，使我们能够进一步发现同一疾病模型不同阶段的病态变化。紧密结 合方剂的干预或治疗进行这两方面比较将有助于我们发现显效方剂方证的病态基础。 基于临床疾病的中医证候病机或基本证型，紧密结合常用药物与中医古籍中有关内容， 选择有代表性、可资比较的相应功效的古典方剂；采用国际同行认可的、可以参比的同一疾 病多种病理模型，进行不同功效方剂比较对照（包括对同一病理模型不同病理状态的动态对 照观察）研究，以期获得可靠的比较证据，从病态治疗学角度进行疾病中医方证相关性的实 验性探索，以期由此提取出针对疾病不同证候病机相关方剂治疗同一疾病取效的不同病理状 态。 另外，一些有效的经方、成方的配伍也大都有其鲜明的特点和中医理论基础，多为中医 学理论精华和长期临床经验密切结合融汇集积而成，与其特定的证候(即“方证”)有较明确的 对应关系；采用证侯例方进行干预或治疗性试验，以药效为基础（包括动物整体状态），利 用现代系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