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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变革中教育研究的使命”国际学术研讨会 论研究型大学的本质属性1 沈红2 (华中科技大学教育科学研究院武汉) 无论研究型大学是一个“红头标签”还是由学界、或政界的冠名，都是外显的。 事物的质的规定性、也就是本质，是内在的。为搞清楚研究型大学的质的规定性，必 须分析其内在要素。然而从时空发展来看，全球范围内对研究型大学讨论最多的却是 对其的判断标准。因此这里先讨论判断标准，再讨论其内在要素，最后抽象出其本质 属性。 一、研究型大学判断标准的一致性 著名的美国高等教育史学家罗杰·盖格(RogerL．Geiger)堪称为美国研究型大学研 究的集大成者，他综合了多种历史资料后认为，美国大学协会(AAU)最初的入会标准 的准确表述是：必须满足“高等学习、研究生教育和通过研究促进知识的增长”的要求。 sticker”。① 他认为，从U的这种做法，给达到这些要求的学校贴上了”red 1900年之后的20多年里，被贴上研究型大学标签的大学有了一些具体的群体性 行动：定量上，追求博士生的培养数量，图书馆的藏书册数或用于科研的经费数；定 性上，这些大学的教授的学术水平开始在全国范围内作为同领域科学家和教授学术水 平的判断标准，这种做法得到了大多数大学的认可，它们都自愿接受这种学术上的领 导。锵定量与定性予以合成：研究型大学必须强调的是博士生培养，研究经费，为同 行认可的学术领袖地位。从上述研究中可知，这其实是1lO年前AAU给出的研究型大 学标签下的实际内容。 70年后，1973年卡内基教学促进基金会首次公布了经研究得出的《卡内基高等教 育机构分类》，其中给出了研究型大学l类(和Il类)的可操作性定义：所获联邦科 研经费居全国大学前50名(II类为前100名)；一学年至少授予50个哲学博士学位 (Il类或相同，或10学年中的授予总数居全国前50名)。1994年的《卡内基高等教 育机构分类》是最后一个传统版本，它定义：提供学科领域广泛的学士教育，给研究 每年至少授予50个博士学位。呵见该分类对研究型大学也强调本科生教育的学科领 域、博士生教育的人数、科学研究、联邦政府研究经费数额。这4个指标中的2个量 化指标与1900年AAU3个指标中的2个量化指标完全相同。 1本文为作者的～篇长文章“世界一流大学的必由之路”的第二部分内容，也是其核心内容。 2作者简介：华中科技大学教育科学研究院副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 245 。社会变革巾教育研究的使命”国际学术研讨会 自2000年起，美国大学绩效测量中心每年对美国研究型大学进行研究与排序。从 该中心2008年年度报告中摘取的5个一级指标和9个二级指标如下：研究(含研究总 经费，联邦政府研究经费)，政府外经费(含捐赠资产，年捐赠经费)，教授表现(含 国家科学院院士数，教授获奖数)，高级培训(含授予的博士学位数，博士后人数)， 本科生教育(SAT成绩或ACT成绩)。回我们可将这些比较分散的指标归整为研究经费 类，人才培养类，教授水平类。如此来看，这些指标与1900年AAU给出的入会标准、 与1973‘1994年卡内基教学促进基金会所用的高等教育机构的分类指标没有多大的不 同。 我们看出，在研究型大学的判断标准上，今天涵盖的范围比llO年前涵盖的范围 有新增部分，但不客气地说，后人的主要工作也只是将1900年AAU给出的三个要素(博 士学位数，研究经费数，教授为同行认可的学术领袖地位)进行了具体化或内容的扩 展，如用本科生SAT成绩辅助表明学生的学术潜力，用教师中的院士数和获奖数表示 教授的学术领导地位，用多个来源的经费表明该校科研经费的大小并借此表明其研究 能力，等等。我们并不保证所有排序人员都对美国AAU在110年前的“标签”工作进 行过分析，但得出来的、所用的指标却大体可归纳在相同要点上，这只能说明这些要 点具有历史意义上的一致性，且这些一致性随着时空的迁移，变化并不大。 二、研究型大学内在要素的固有性 让我们放下其他所有人做出的对研究型大学的定义或者是判断要点，专心致志地 探索研究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