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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欧共体法中的预警原则 褚晓辩+ 摘要：欧共体法对预警原则昀纳入是一个灏近的过程。在欧共体成立之初，欧共体基磁 性条约并未提及预警原则。然而，随着欧共体法的发展，其中的预警原则也不断成熟，并逐 渐发展成为欧共体环境保护的基本原则。另一方露，欧共体法中有关预警原则的规定和相关 欧洲法院判例对预警原则的适用和阐释也进一步促进了预警原则的完善发展，提升了预警原 则的国际法地位。 关键词：欧共体欧共体法预警原荚|j 预警原则是近二十年环境法孛较具影响力的新兴概念，其强调当有环境议题发生竣发生 之虞时，不应以欠缺科学确定饿，作为限制必要措施实行，防治环境灾害的理由。1欧洲是 颈警源剐觞发源地，在20世纪70、80年代德国窝瑞士国内环境法毁翠规定了预警募瑟|l。 1976年德国政府法令规定：“环境政策并不能通过避免将要发生以及融经发生的危害而得以 充分实现。预警性的环境政策要求以更谨慎的态度保护自然资源并实现对它锚的要求。’’2随 着1958年欧共体的成立并逐渐发展壮大，预警原则在欧共体法中也经历了一个从无到有， 从弱到强的发展过程。 目前欧共体法已逐渐形成了一个较为完整的体系，主要分为两个部分。一是“宪法性条 约”，是指欧洲一体化过程中所缔结的基础性条约。宪法性条约的地位相当予主权国家的宪 法，因而其法律效力高于其它欧共体法律；二是欧共体次一级立法，包括条例、指令、决定、 建议和意见。由于欧共体宪法性条约本质上是～个框架性条约，因而欧共体的很多问题都是 通过根据宪法性条约制定的次一级立法解决酶。此外，欧洲法院粼例鬣然并不是《欧共体条 约》所规定的欧共体法渊源，但是其对欧共体法律体系的形成发挥了重要的判例造法的作用， 并且有效保障了欧共体法律麓统一解释和实施。因而，戮下主要麸欧共体基磁性条约、次一 级立法和法院判例这三个方面分析欧共体法中的预警原则。 一、预警原则概述 在环境法中警|入预警原则源予对环境危险不确定性，以及科学欠缺对人类活动影响进行 准确评估的能力的认定。也就是说，虽然目前人类拥有较为先进的科技，并对环境危险有一 定的认识，但是自然冕是纷繁复杂的，人类不可能对其完全认知。因飚，在面对诸多不确定 时应采取谨慎的态度，以更好的保护环境，预防危险的发生。翠在1966年，便有学者指出， “一项管理性的原则应是：在对改变了的自然现象加以研究，并合理明确其性质和作用之前， 人类也不应受制子危险，消极等待危险的发生。如违及这顼原剐将导致灾难健的看果。”3 关于预警原则的定义，很多学者认为，《里约宣言》原则15对预警原则作了最为权威的 襄这，箕规定“为了保护环境，各国应按照本翻的能力广泛适翔预警播施，遇有严重袋不可 逆转的损害威胁时，不得以缺乏充分确实的科学证据为理由，迟延采取防止环境恶化的符合 +上海海洋大学海洋学院漤辩，法学游±。 1牛惠之：《预防原则之研究——国际环境法处理欠缺科学证据乏环境风险议题之努力与争议》，‘围立台湾 大学法学论从》2005年第3期，第4．5页。 2蓠注释l，第17凝。 Status inInterna￡ional ’TEOUWBORStANE．Evolutionand ofthe Law．The PrecautionaryPrinciple Hague： KluwerLawInternational．2002．】肌ll 495 成本效益的措施。”4 其他～些国际条约、国际缀织宣言或决议以《里约宣言》原瓣15为范本，对预警原则 也作了规定。例如在海洋环境保护领域内，1992年《保护波罗的海海洋环境公约》第3条 艉定，“当有合理掇据认为壹接或阔接弓|入海洋嚣境静物质或能量可能对人类健康带来灾难， 危害生物资源和海洋生态系统，损害舒适性，或者干扰海洋的其它用途，即使在没有结论性 诞据证明弓|入与后果之阚的因栗关系时，缔约方也应通过采取颈警措施以适阁预警原则。” 1992《保护东北大蹶洋海洋环境公约》为防止废物污染和交通污染，“要求各缔约方在 有合理理由认为崖接或闻接排放到海洋环境中的物质可能危害入类健康、损害生物资源和海 洋生态系统、破坏优美环境或妨碍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