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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营企业家族涉入指数系统的构建与测量 ——兼论家族持股、参与管理作为家族企业判断标准的有效性32 杨学儒’3 (1．中山大学管理学院，广东广州510275) 摘要：近年来，家族企业研究蓬勃发展，相关文献迅速增加，但由于缺乏相对 ～致的家族企业界定和测量标准，相关研究的对话和交流非常困难，制约了家族 企业研究的发展和文章的发表。本文在文献梳理和理论分析的基础上，避丌二分 法的缺陷，开发设计了家族涉入指数系统。实证检验发现，该指数系统信度和效 度良好，对现有家族企业文献经常采用的家族持股、参与管理等指标具有很好的 兼容性，而且能更好的定量测量家族涉入(家族化)程度的多少，可以作为定量 研究交流的桥梁。 关键词：家族涉入；家族企业；测量；信度：效度 一、引言 1988年，国内没有1篇以“家族企业”为篇名的学术文章公开发表；而2007 年则达到了375篇，其中核心期刊文章122篇，CSCI收录期刊也有54篇。20 年来，随着私营经济的蓬勃发展，中国家族企业研究的理论和现实意义R益凸现， 已经成为一个重要的研究领域。然而，虽然中国大陆家族企业研究发展很快，但 研究理论和研究方法的运用“距离真正的国际化水平还相去甚远”，“除了经济 学研究独占鳌头以外，大陆家族企业研究还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点，那就是描述 性的研究占了90％以上的绝对多数，定量的实证研究比例不到10％”(李新春、 王宣喻，2008)，而国际期刊则是定量研究占了绝大多数。比如，2007年发表 发展研究哲学与社会科学创新基地的支持。本文是中山大学中国家族企业研究中心主任李新奋教授主持的 集体调研的成果之一．作者感谢李新春教授的悉心指导!刘莉、李娜和何轩对量表设计亦有贡献，欧先涛 和中山大学EMBA中心为数据收集提供了帮助，一并感谢!作者文者自负 33杨学儒(1980一)，男，四JII广安人，中山大学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家族企业治理、家族 创业、战略管理。 的122篇文章中仅有实证文章13篇，其中案例研究5篇，定量研究8篇34；而 Business 2007年((Family 篇书评)中只有2篇非实证文章，其中案例研究7篇，定量研究1l篇(详见附 录表10和表11)。总之，中国大陆家族企业研究仍然过于侧重实质研究而没有 给定量研究予以足够重视。 其实在家族企业研究中，即使规范的定量研究，包括国际期刊的规范文献， 也由于对家族企业的界定差异很大而面临难以对话和交流的困难，这制约了家族 企业研究成果的深化。由于各国文化不同，家族本身不同，特别是对家族企业独 特资源的来源或类别的认识还不够清楚(Chrisman等，2005)，使得学者们所界 定的家族企业组织和管理特征都存在较大的差异，这种差异使得不同研究者之间 的对话和交流缺乏一致性的比较基础，直接影响到这一领域研究的连续性和可继 承性(李善明、王陈佳，2004)。而中国家族企业研究既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重 要课题”(储小平，2000)，也由于中国家文化的影响(李新春，1998)而需要 考虑更多社会文化因素，学者们研究的家族企业的差异也就更大，而这种差异确 实是发展易于交流和对话的定量研究的一大障碍。 另一方面，学者们普遍认同家庭(或家族)涉入经营活动是家族企业独一无 了一些共识。学者们大多同意家族涉入包括家族所有、家族控制、家族管理、家 族继承、家族愿景、文化等方面，但对于家族企业是否所有方面都必须具备，还 是只需要具备其中一些方面，以及各个方面所要求达到的程度都存在争议。这种 争议在定量研究中表现得特别明显，比如前文提到的2007年的定量文献中对家 族企业的操作性界定几乎没有两篇完全相同(详见附录表10和表11)，这种争 议直接制约了对话和交流，在期刊越来越要求文章实证化的趋势下也制约了家族 企业研究成果的发表，从国内家族企业文献的增长情况可见一斑’’(详见表1)。 因此，随着家族企业研究的深化，对统一家族企业界定，至少统一家族企业的操 作性界定(测量)，的要求越来越迫切。 综上所述，近年来家族企业研究得到了迅速发展，但研究对象界定的差异制 34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的核心期刊中没有包括管理学界评价很高的《南开管理评论》。2007年该杂志有1篇 家族企业主题的定量研究《家族权威与企业绩效：基于广东省中山市家族企业的经验研究》，作者贺晓刚、． 35国内家族企业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