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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真——认识和改造世界的 第三种方法吗 仿真是探索认识世界的一种新方法 ◎张明廉 有些观点在讨论过程中我都谈了。昨天王正中老师谈到了仿真事业发展 整个过程，说得很清楚，尤其是中国的仿真事业。 我是在1958年第一次搞无人驾驶飞机，利用美国的飞机模拟器(林克公司 的)开始接触仿真的。后来搞了红外响尾蛇导弹的半实物仿真系统。当时用的 非常简单的模拟计算机。当然从今天来看，它的规模和水平是小和不高的，但 本质上是遵循了我理解的仿真实质。我一直强调如果被仿的东西不真就谈不 上仿真。20世纪50年代苏联专家建议我们搞的是物理仿真。当时为仿V一2 导弹，用一个很重的摆锤，下面装有一个阻尼片，就是把导弹的动态特性用一套 物理装置来仿真。现在搞仿真多数是用计算机来计算动态过程。不是说一定 要回到以前去搞物理仿真，但应该理解仿真、应该追溯得远些。我希望搞仿真 的对仿真的历史应该有所了解。因为只有了解历史，才能知道今天和看到未 来。这对仿真事业发展是有利的，这是第一点。 7 第二点，我经常在参加论文答辩时，发现同学们对模拟、仿真、虚拟之间的 关系不怎么清楚。昨天王中老师说了模拟和仿真的关系。我现在谈谈虚拟，我 开始听到这名词，感到很新鲜。尤其是虚拟现实刚出现时，的确我感到这是一 个完全崭新的事物。因为我们可以设想再过了多少年，门口进来一个人，你不 知道这是一个真的人呢?还是我们虚拟出来的一个人。注意，这个人与你握手 时，你都会有感觉。现在的技术是可以做到的，只要戴上数据手套，就会给您手 上有力的感觉。还有，现在很时髦的虚拟样机，而且谈到虚拟样机是在产品的 整个生命周期都起作用。我要问虚拟到底是怎么回事?开始，我理解虚拟是不 是和人的感受有关，也就是沉浸感。但是虚拟样机似乎又不是这样。我理解虚 拟样机实质是仿真在产品生命周期里每个阶段的应用，而不是什么人沉浸在里 104 仿真——认识和改造世界的 第三种方法吗 面的一种感受。这里面很容易混淆。虚拟样机?只不过在仿的过程中更接近 真实而已。这就是为什么在答辩时，我问学生虚拟是怎么回事?回答满意的很 少的原因吧!但是我认为，尤其作为学校，对于名词的含义，应该能有比较确切 的说明，这样才能把握它的实质。我原来理解虚拟是仿真加上多媒体技术，或 者把多媒体更扩展一些，结合在一起叫虚拟。但虚拟样机不是如此，真的不好 解释它是什么意思。后来又出现虚拟采办等等。哪儿都可以虚拟，一句话任何 领域都可以虚拟，一直到虚拟世界。虚拟是从仿真发展来的。我们作为仿真学 会，应该在这方面条理一下，应说明什么叫模拟，什么叫仿真，什么叫虚拟。虚 拟样机、虚拟现实、虚拟采办以及虚拟世界等，当然国外提出这名词有一定 背景。 第三点；通过讨论我学到很多东西，并不是说我在这问题上认识非常清楚。 但我认为仿真的确是探索、认识世界的一个新的方法。因为人不管是好奇心或 是为了更好的生存，人们的确对世界要去不断地探索、开发。而仿真尤其是数 字机仿真给人们提供了一个探索和开发世界非常好的平台和环境。但遗憾的 是虽然大家都在用，但对其重要性认识不足。现在不仅航空、航天，包括医学、 娱乐、金融、气象等，以及其他领域，仿真都能涉及。但哪些领域仿真辨以涉及? 我认为是人的精神世界，仿真难以涉及。比如贝多芬作曲，要用仿真、仿出像贝 多芬水平的乐曲是不太可能的。 仿真事业是很有发展前途的。我同意刚才吴连伟老师的观点，我们要做宣 传、做文化。 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