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瘗鹤铭》之谜初探.pdfVIP

《瘗鹤铭》之谜初探 郭荣章 [提要]《瘗鹤铭》是南北朝时南梁焦山著名的摩崖石刻，笔者虽向往已久，但无专攻． 本文仅据“南北二铭展”所展示的资料，对其文字，作者等情略作探索，并从(《二铭》相互 对照中所获得的若干启迪略予梳理，对((二铭》在我国书法史中地位亦略述拙见． 《瘗鹤铭》是焦山摩崖群体中之佼佼者，自宋以降，识者代不乏人，传世的 诸家著录洋洋大观、班班可考。上世纪七十年代，我涉足于石门摩崖研究，且旁 及国内一些著名的摩崖石刻，自然对《瘗鹤铭》向往已久。2005年，由焦山博物 馆与汉中博物馆联合推出的“南北二铭”展在汉中市隆重开幕，使我得以近临珠 玑一饱眼福。惟因耳聋，未能向登门送宝的诸位行家请教，颇有失之交臂之憾。 2007年八月，承蒙上海博物馆陶喻之先生转发镇江市委宣传部、镇江市书法家 协会的《邀请函》及《选题参考》各一纸，得悉《瘗鹤铭》国际学术研讨会即将 在镇江举办。尽管时限甚急，还是决定以参会为好，以免坐失良机。为此不揣谫 陋而临阵磨枪，遂将自己的一些粗浅见解略加疏理而和盘托出，以期向与会贤达 讨教。 一、 关于《瘗鹤铭》文字的探索 《瘗鹤铭》原刻因山石崩塌而堕入江中，传世拓本不仅存字过少难以句读， 且相互不一。今以江苏美术出版社1989年出版的《瘗鹤铭》原拓《鹤州本》和 《水前本》相互对照，便可知其梗概。这里先将《鹤州本》的存字依次录后： 上皇崴得於荤午崴化於朱方天其未遂吾翔也通裹以 玄黄之{l筝藏乎 山之下仙家 立石旌事篆铭 不朽词日 相此 胎禽浮蕈表留 唯舅髯事亦徵 土惟事後荡洪流前固重 爽垲 势播鼙亭爰集真侣 瘗尔 山徵君丹杨 水仙尉泣阴 真宰(每一空格表示一页，共46页) 上录共93字，计46页，其中7页“天其”、9页“吾翔、17页“立”诸字 ”字仅 漫漶殊甚，8页“遂”字“文．”部泐，11页“裹”字上部泐，40页“ 有其半，44页“泣陲”之“泣”，疑为“江”字之误。 再看《水前本》，其33页注日：“全字五十四，半字二十七”， 这个“全 “半”甚难界定，姑作参考。其30页注日：引岳徵君’之‘岳’字隐隐可辨”， 而《鹤州本》40--41页为“山徵君”究竟是“岳”是“山，令人莫衷于是。 其首页至11页诸字皆不如《鹤州本》清晰，可能因原地椎拓环境不如意所致， 姑可谅之。而2页有“崴得於“三字(於字仅存其半)，《鹤州本》只有”崴得“二 字，3页仅一“荤”字，《鹤州本》却是“於辇”二字；5页“化於朱”三字，《鹤 州本》仅“化於”二字；6页“天其 ”，“ ’’或是“朱”字残缺所致，《鹤州 本》有“朱方”二字，O．k前本》脱一“方”字；7页“遂吾翔”三字，《鹤州本》 6 0 系_天其”二字，010愈到后页，差错愈大，两相对照，令人头晕脑胀，竞不 知熟是孰非。《水前本》有秦后柳先生之跋，谓“鹤舟和尚拓本最劣，别稿添描面 目全非，有而等于无矣。世人称之，何耶?”这个跋语对《鹤州本》贬抑殊甚，而《水 前本》是否存真?作为旁观者也难下定语。 除上述两个本子之外，传世之重刻本尚有很多，仅见于清方若《校碑随笔》所 记的重刻本即有九种，如《壮观亭别刻本》、《宝墨轩本》、《玉烟堂本》《顾本》 等等，其间的良莠就难以考究了。窃以为，古物之显晦，原非人的意志所能左右， 《瘗鹤铭》之残损，已成定局，今人己无可奈何，历来的探索者，以其血汗之劳，纵 然得其一星半点，也是十分珍贵的。《鹤州本》和《水前本》都有“爰集真侣瘗尔” 之语，由此已可看出瘗鹤之主旨，更有近百的存字，见诸于二帖本，供今之好古者 追怀往事，瞻仰古风，这就够了，似不必厚此非彼；除有新的发现而外，也不必再为 探求全文枉费精力。 二、 关于《瘗鹤铭》书者的推断 《瘗鹤铭》未署书者之名，现存残刻中，有“蕈真逸”、“上皇山樵”、“丹裼 外仙尉”、 “江阴真宰”诸名号，古今涉足于此者，广泛索证，以期觅得每一名号 的代表人物。这个过程十分浩繁，仅从我手边的《金石萃编》所记即可见其详． 陆九皋先生《瘗鹤铭》前的《序言》亦述之甚详。古今贤达只所以不遣余力地热 衷于此，其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