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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化对外传播效果研究 ——以孔子学院为例 上海外国语大学 吴瑛 [摘要］本文通过对美国、日本、俄罗斯、泰国、黎巴嫩5个国家16所孔子学 院的调查发现，当前孔子学院在全球范围内取得了一定的传播效果，但不同层次的 中国文化传播效果存在较大差异，中国文化在不同文化圈层中的传播效果不同，国 与国之间也存在较大差异。同是受儒家文化影响的泰国和日本，泰国的传播效果高 于日本。对于非儒家文化国家，孔子学院在物质文化层面取得了一定的传播效果， 但在行为文化、精神文化层面效果并不显著。受东正教影响的俄罗斯，与受基督教 影响的美国，以及兼受基督教和伊斯兰文化影响的黎巴嫩，它们的传播效果都存在 差异。本文进一步提出，针对非儒家文化国家，要让中国的物质文化先走出去，行 为文化、精神文化可以暂时缓行。 [关键词］对外传播 ;孔子学院 ;调查 (二)研究内容 本课题的主要研究内容包括： 1．在对美国、日本、俄罗斯、泰国、黎巴嫩的16所孔子学院进行调查的基础上， 评估其对推广汉语和传播中国文化的总体效果。效果评估将从多方面展开： 区别不同国家，比较孔子学院在不同国家、不同文化形态下传播效果的差异及 原因； 研究孔子学院对不同汉语水平和个人背景学员的传播效果，寻找产生个体差异 的原因； 比较不同的办学模式、教学方法下汉语和文化传播效果的差异，寻求最佳传播 途径； 细分中国文化的不同内容和层面，是如何通过不同的传播渠道产生良好的效果 的； 探究孔子学院如何与对象国政府互动，以取得和谐沟通与文化融合的效果。 2．指出孔子学院在汉语和中国文化传播过程中的不足，并提出针对性建议。 3．在此基础上，深化中国文化国际影响力研究，并为中国文化在不同对象国广 泛传播的途径和机制提供对策建议。 (三)研究方法 本课题将综合运用传播学、认知心理学、社会学的研究路径，定性研究与定量 研究结合，基本思路如下。 1．界定文化内涵 根据本课题的研究目标，将汉语和中国文化确定为主要研究内容，汉语是中国 文化的载体，汉语包括对汉语的认知和使用两方面，中国文化又可分解为中国价值 观、中国文学、中国历史、中国民俗等方面。 2．确定研究对象 本课题选取美国、日本、俄罗斯、泰国、黎巴嫩共16所孔子学院为研究对象。 这五个国家以亨廷顿的文明形态论划分，处于西方文明、日本文明、东正教文明、 儒教文明、伊斯兰教文明的不同文明形态中，基于这5个国家的研究有利于探索中 国文化在大国和不同文明形态中的传播效果。 3．进行社会调查 问卷调查。在16所孔子学院回收有效问卷565份。样本结构覆盖不同国家、汉 语班类别，汉语程度、职业身份和年龄层次的学生。问卷以调查对象的母语设计。 分别从受传者对汉语和中国文化的认知、对汉语和中国文化的态度、及其行为改变 三方面设置研究问题。 对调查所得数据进行统计分析。借助SPSS软件，对中国文化对外传播者变量、 传播内容变量、受传者变量、传播渠道变量、传播效果变量之间的关系进行研究。 深度访谈。与对象国相关政府官员、学习汉语的在校生和毕业生、对外汉语教 师等访谈。 二、样本结构 此次调查问卷设计了性别、年龄、学历、汉语等级、家庭月总收入等人口学变 量。 在性别的统计上，问卷对男性赋值为i，女性赋值为2，在对565个样本个体进 行统计后显示，总体性别均值为1．64，比较接近2，说明女性所占比例较男性高。 进一步分析数据显示，男性占36．2％，女性占63．4％。这种女性多于男性的现象在语 言学习中非常常见。 所有样本的年龄均值为23．84岁，其中最大的93岁，是一个泰国老汉。最小的 10岁，是一个美国小女孩。年龄的中位数是20位。 样本结构 均值 标准差 变量说明 性别 二分变量，l为男性占36．2％，2为女性占63．4％， 1．64 ．555 另有1．3％的数据缺失。 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