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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彝文发展前景的思考 [波兰]哈妮娜·瓦斯雷丝卡 摘要：如果古彝文要作为现代化交际的工具，就需要 规范它。一种文字的发展问题应该烈广大场合为准来研究。 除了表意以外还有古彝文规范读音固定的一套音节文字方 案．这种规范方案不会打破规范凉山彝文的成果。一方面， 语音化符合文字发展的共同规律，另一方面，它符合古彝文 的发展过程。 关键词：古彝文前景思考 最近的几十年，不少学者讨论怎么规范古彝文的问题。个别 地区古彝文的规范好象没有解决这个问题。虽然创造分用于凉山 的彝文(就是凉山规范彝文方案)和云南规范彝文．但是规范彝 文的目的是它的统一，书同文的状况(李平凡1981，朱文旭 及其他)。这是因为个别地区古彝文的规范没有解决统一彝文的 问题。统一古彝文这种设想的基础是古彝文具有超方言的功能的 概念(马学良1993，丁椿寿1993)。 因为个别地区彝文的规范显得不是古彝文规范过程的最后的 结果，本文集中于统一规范古彝文的可能性上。作为外国(非 彝)学者，我可能从不同的角度会考虑这个问题。在本文里，我 想把我个人的看法介绍如下。我的目的不是决定应该怎么规范古 ·397· 彝族古文献与传统医药开发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 彝文，相反我只是利用学者们对各种文字发展的分析结论对彝文 的发展方向进行讨论。 一、古彝文的现状 如果古彝文要作为现代社会交际的工具，就需要规范它，这 是很明显的。古彝文就是不同地区主要由毕摩使用的不同的书写 方式(scripts)。毕摩使用文字的特点是他们自己给自己写经书 所以文字没有象一般的文字一样作为社会交际的工具。除了这点 以外，根据马学良(1983：3)的报告，很多经师(毕摩)只能 照本宣读，而不解经意，就是因为略知其意。这种现象可能有利 于彝文的符号按凄音的用法。这种比较常时间存在的古彝文的主 要作用及个90彝文书写方式1949年之前没经过规范的事实，导 致各地彝文发展为比较复杂的文字。古彝文代表语言的方式不是 很有规律而是比较混乱的一种文字。它符号的外部形式使人想起 真实世界东西的图象。大概这两种特征导致它经常被认为属于一 种表意书写系统。必然它也被认为象汉字似的是一种超方言的 文字。 我个人认为，有用于思考书写规范的古彝文的描写应该集中 在它的符号(不管它们的外部形式)代表语言的方式上而不用涉 及到符号的外部形式。那么，古彝文的符号怎么代表语言? 各个地区的彝文都是音节文字，所以它的单一符号代表语言 的单一音节。当然，在这种意义上，汉字也属于音节文字因为每 一个汉字都代表一个音节。不过，中文书写系统的大部分汉字都 具有表示意义的部首，所以中文应该分类为音节词素(syllabo— morphemic)的书写系统。古彝文跟中文不一样。根据文字的使 用者所表示的意见，他们按照符号所指出的语音来用它们(朱文 旭1993a：224)。可是这并不如听起来那么简单。古彝文的地方 书写方式(scripts)都包含具体的一系列的符号，使用者依据而 定。它们都没有象凉山规范彝文方案一样的读音固定的～套字音 ·398· 彝族古文献与传统医药开发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 表(syllabary)， 在古彝文的不同的地方书写方式，单一符号总代表语言的一 个音节，可是这种代表方式缺乏系统化，而且是相当复杂的。各 用一套符号，但这些符号的读音不太固定。这些符号的音节化的 使用方法由传统来决定。 单一符号按照音节的读音代表音节，所以它表示不同的意思 (一字多义的现象)，因为许多由音节组成的词或词素是同音的。 符号按照音节的读音代表固定的音节只是在某种程度上而 言。因为古彝文文字的特点是它语音代表性不够准。这就是一字 多音的现象I单一符号能表达各种语音(读音不同的音节)。通 常情况下，古彝文中的符号不区分一些音节，例如元音不同的音 节。同样，声调不一样的音节经常用同一符号来代表。 古彝文另～个特征是缺乏用于代表一些音节的固定符号。因 此一个音节可以由不同的符号代表(一音多字的现象)。换句话 说，不同符号也可以代表一个音节。这方面有这样的情况：同一 音节用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符号来代表，但是音节词素的意义不 同，因此，不同的符号代表同音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