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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示学术门径的读本
——推介《中西学术名篇精读·裘锡圭卷》
邬可晶
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
2015年6月,中西书局推出了《中西学术名篇精读·裘锡圭卷》。此书收入裘锡圭先生《论“历组卜辞”的时代》(以下简称“《时代》”)、《关于殷墟卜辞的命辞是否问句的考察》(以下简称“《考察》”)、《释殷墟甲骨文里的“远”“”(迩)及有关诸字》(以下简称“《远迩》”)、《新出土先秦文献与古史传说》(以下简称“《新出》”)四篇名文,并请裘先生的四位高足——黄天树、沈培、陈剑、郭永秉先生,分别为之撰写“导读”。裘文的价值和精妙之处,学界早有定评,“导读”亦有详述,此不必赘。这里主要就“导读”谈谈初步的读后感想,权充引玉之砖。
此书所选四篇裘文,代表了裘先生治学的四个方面——甲骨学、语言学、古文字考释和上古史。这四门学问,虽都与“古文字”有关,或就属于“古文字学”的研究范畴,但所需积累的相关知识、研究方法和角度不尽一致,一般读者对它们的了解程度亦有差异;所以四篇“导读”的侧重点也有所不同。例如:“历组卜辞”的时代是甲骨分期断代中的一个重要问题,但对于一般人来说,这个甲骨学课题过于专门;多数非古文字学专业出身的读者,恐怕会由于缺乏足够的背景知识而读不太懂《时代》一文(我当年未窥古文字门径时,就曾多次读此文而不得要领)。黄天树先生撰写的“导读”,就以主要篇幅介绍了自殷墟甲骨文发现以来,甲骨分期断代领域所取得的研究进展。“导读”按时代先后为序,分七个方面加以叙述,可算是一部简明的甲骨断代学史。如果读者先读这篇“导读”,对甲骨断代情况有一个大致的了解,再去读《时代》原文,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陈剑先生为《远迩》所撰“导读”,我则建议最好不要一上来就读,而应该先把裘先生原文读熟。陈先生由于“《远迩》文对有关字形和文字用法的分析论证都非常严谨细密,可谓了无余意”(231页),所以在这篇“导读”里,他多举裘先生其他古文字考释的例子与此文所论相互阐发,有时作了比较多的发挥,简直就是一篇翔实的“古文字考释方法论”。读者如对裘先生此文以及其他重要的文字考释成果不够熟悉,在理解陈先生“导读”的某些胜义时难免会打折扣。当然,如果自己做过一点考释工作,再读这篇“导读”,体会无疑更深。
四篇“导读”有一个共同的显著特点,就是常常站在古文字初学者的立场,为他们考虑。如《考察》“导读”的第一部分,“从学术史的角度介绍裘先生写作此文的背景,希望能为初学古文字学的新人在选题做论文方面提供一点借鉴”。(156页)沈培先生的这篇“导读”还给初学甲骨的人提出一个建议:“如果能将裘先生有关甲骨学的论文里面的所有例句汇为一编,逐一核对,仔细领悟,这样一定能比较快速地提高自己释读甲骨文的水平。”(173页)有意思的是,陈剑先生在《远迩》“导读”里也说:“对于数量庞大、内容复杂的古文字原始资料的学习掌握来讲,我们在直接阅读之外,通过在精读学习裘先生的论著的同时覆按其所引原始资料,也是一种很有效的逐步熟悉古文字材料的办法……”(290页)二位先生不约而同地说这样的话,看来确是“金针度人”的经验之谈,学习古文字的人切不可等闲视之。
此书收入的四篇裘文,皆非近期发表的新作。即使是最晚的一篇——《新出》,其发表时间距今也已有12年了。大概有鉴于此,陈剑先生在2012年出版的《裘锡圭学术文集》所加“编按”的基础上,为《远迩》文又加了不少新的脚注(用黑底圈以与原注相区别。也有个别加在原注后面的“陈按”),或介绍有关卜辞新的缀合情况,或撮述相关问题的后出研究意见,或补正原文所论者。此颇便于初学者接受最新学术成果。
沈培先生撰写的《考察》“导读”和郭永秉先生撰写的《新出》“导读”,都以一定篇幅介绍了裘文发表后学界对此问题的后续讨论,并给出了他们自己的评析和回应。这对于一般读者掌握有关问题的研究现状是有帮助的。
“导读”不仅仅是对裘文主旨、价值的评介,还有“导读者”自己的一些学术新见,很值得重视。例如:《远迩》“导读”中,陈剑先生认为从“爪”从“衣”之字为“裼”的“原始表意字”和“褫”的“本字”二说实可兼容,并怀疑与“夺”亦有关(257页注59);269页说“”、“麇(稛或攈)”、“麕”诸字关系;271—272页由《甲骨文合集》(以下简称“《合》”)26907“沈”之异体说“冘(儋/擔)”与“何(荷)”最初共用一个表意字形等,都是陈先生此前没有公开发表过的看法。大盂鼎“王曰:馘(引者按:此从林沄先生释)令(命)女盂井(型)乃嗣且(祖)南公”之“馘”,裘先生2000年下半年至2001年初在北京大学所开“金文研读”课程上,已读为“或”、训为“又”。(268页,参看同页注80)此说裘先生迄未正式撰文论之。沈培先生所写《考察》“导读”,在检讨命辞句末的“乎”字时,补充指出这种卜祭类卜辞所用的“乎”,其实也见于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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