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乡愁往回走.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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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乡愁往回走

沿着乡愁往回走   唯物主义的人文学认为,人的感情,因对象而有异。像我和父亲,就在故乡的概念上颇有分歧。父亲所怀想的故乡,就是我的祖籍;而我认为的家乡小城,却仅是父亲成长和打拼的客地。   光阴如梭,父亲年事渐高,尤喜怀旧。几次我从外地回家,父亲总要对我叙起往事,悠然神往中常露几分黯然伤怀。老父早就与我和大哥商定,要在有生之年,带我们去拜谒祖辈生于斯、长于斯的那块土地,那个村庄,那段历史。似还愿,似朝圣,抑或是寻根。   2010年9月,当我陪伴着父亲一同踏上宁德市蕉城区虎贝乡的山村土地时,一种陌生而又亲切、久远而又神秘的感觉袭上心头。这里山溪纵横,炊烟袅袅,稻香弥漫,我仿佛走进一种虚幻的画面里或是属于童年的记忆里。这就是与父亲有着血缘关系的故乡吗?在我心生这个疑问的瞬间,一句经典俚语也在瞬间浮现于脑际:“所谓故乡,不过是祖先漂泊中的最后一站。”   这个叫梅鹤的小村庄,位于地势陡峭的鹫峰山南麓。这里曾住过我的林氏祖先们,他们在这里休养生息,繁衍后代。上世纪初叶时,祖父和祖母就在这里生养了两儿两女,然后迫于生计所困,举家搬迁到叫霞浦的滨海小城。离开故乡的时候,我的大伯、大姑、细姑都对生于斯的村庄有了深深的印记,只有我的父亲,那个不到4岁的林家老幺,端坐在祖父的挑筐里,懵懂无知,就在一摇一晃的颠簸里走出了故乡的山坳。我的父亲,这一走就是67年。当71岁的老父携妻挈儿重返故乡寻根,我看到他的眼里焕发出童年时代的光彩。他那么兴奋,又是那么忐忑,他甚至为自己没有留存故乡的些许记忆而感到羞愧。当跪在我曾祖父的冰凉碑刻前,父亲激动得老泪纵横,我为之动容的心不由绵软到疼。   父亲想回故乡的念头,在多年前就开始了。那是1999年的一个寒冷冬天,73岁的大伯从霞浦独自一人踏上回乡的路。也许是天意使然,也许是命中注定,大伯竟意外地去世在回家的路上。那年他一路辗转,乘长途客车转了两站再步行,他兴致勃勃而满心欢喜,他看到那个无数次梦回的小山村了,他就要圆他回家的梦了,然而就在距离生养他的村庄还有五里之遥的路上,大伯无奈地停止了奔波的脚步,梦断故乡门前!大伯至死不能瞑目,说不清他是叶落归根,还是终生遗憾!为了料理伯父的后事,父亲百里迢迢赶来,并打听着找到了曾经令大伯魂牵梦绕的故乡,替大伯走完了他没有走完的路。还好,在父亲的故乡里,还有他同族的哥哥和弟弟,也许大伯就是为了寻他们而来?   那次匆匆邂逅故乡,点燃了父亲乡愁的火种,那粒火种先是冒出火星,后来就噼噼叭叭地炸响,让父亲的周身都热血沸腾。自从和故乡的人有了关联之后,父亲就像一个急于想知道答案的孩童,他想把所有关于故乡的人和事统统揽入自己的脑海,以及从祖父母那里听到的故事,他都想一一得到印证,这似乎是一种对生命的探源。   而父亲因家族中的一些变故,在大伯离世后的十多年间,思恋着老家却未能回乡。   但故乡向父亲发出的讯号不但没减弱,还在逐年增强,在一次次地召唤着游子返乡寻祖。   当我和哥嫂陪同着父母来到梅鹤村,这曾经只写在个人籍贯栏里的故乡时,这里已经没有多少亲人了。父亲在两年前找到的那两位同族兄弟,其中一位已经病逝,还有一位健在的老人,已经81岁高龄,我们称他为三大爷。三大爷得知我们探亲的消息,早早地派出家人去村口迎接着。前来迎接我们的堂兄骑着一辆崭新的电动车,飞快地在前头带路,我们的小车迎着打谷场上村妇们诧异的目光,在村子里左拐右转,路过了十字架标志的基督教堂,路边的黄毛狗愣愣地盯着我们还喘着粗气,村道边的一扇又一扇杉木门紧锁着……   我们的车子在村子的东南角一家红漆门的大院前停下了,一位高个子老人站在门前。不待父亲介绍,我脱口叫出:“三大爷!”他与我们家族的人长得实在太像了,尤其像我的亲大伯!他的额头,他的眉眼,他的胡须,居然有好多相似之处!这让我们原本对故乡的隔阂一下子消除了,感觉就像回到了家里一样亲切自然。初次相见,三大爷把儿子儿媳从忙碌的稻收现场召唤回家,一一相认。我们尚未出五服的兄弟们聚在一起,按着家谱自我介绍,发现“文”字辈重名者众。当说起有一个与我同名的、年龄且相仿的哥哥前年竟出意外去世时,我心里一惊,感觉脊背发凉。因为前年的那一段时间,我莫名其妙地有一种恐惧感,无缘由地感到害怕和担心,是那种对死亡的惧怕和对生命的担忧。没想到,千里之外,竟有未曾谋面的同名哥哥殒命。   那一晚,父亲不顾旅途劳累,三大爷也忘记年事已高,两位老人交谈甚欢。三大爷是父亲在故乡里唯一的同族。他在这个村子里生活八十来年,每家每户都能沾亲带故,他储存的记忆像个故事汇,每一个故事都能吸引着我们听得入神。老人虽年过八旬,但口齿清晰,说话干脆利落,声音洪亮。他能说出我大伯、父亲以及姑姑们的乳名,还能说出我祖父的性格特征,还讲了他二十年前到霞浦访亲的经历……三大爷一边说得起劲,一边从他家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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