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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在城市的“农二代”.doc
漂在城市的“农二代”
“因为享受不到城市医保,打点滴的时候,莫名其妙眼泪就下来了。当时觉得有点心酸,那是我来常州这么久,最想家的一次。”
“干我们这行,不需要有那么清楚的目标,因为你不知道自己明天还在不在这个城市。哪里有钱赚,哪里就是我们的家。”谈起两年多在北京、合肥、常州等城市漂泊的感受,90后农民工程涛说。
2年前,21岁的程涛大专毕业,到北京一家超市做收银员;5年前,18岁的韩旭高中毕业,留在老家的工地上学做施工员;8年前,16岁的张飞飞初中毕业,南下苏州学起油漆手艺。
在各自漂泊几年之后,这三个本无交集的农村小伙子,在江苏常州相聚,开始了新的漂泊之旅。
“农二代”的城市梦
1990年出生的程涛,是个典型的“农二代”。唯一不同的是,他学历较高,用他的话说,“在建筑工地上,我也算是个高级知识分子。”他和安徽老乡韩旭、张飞飞住在同一宿舍。韩旭,工地上的施工员,张飞飞,工地上的拉货司机兼老板的专车司机。
他们的宿舍是四人间,有空调,有电视机,他们的食堂每天菜式各样。闲暇时间,他们偶尔一起打麻将,或者一起逛街、买东西、看电影、唱歌。程涛说,“现在年轻人到工地上来是很挑的。尤其是像我们这种还读过几年书的,你工作环境不好、伙食不行、住宿条件差,根本不稀罕来。”
工地上的节奏永远要比外面的世界要快。无论阳光多么热辣,早上5点,工地一天的工作就开始了。晚上太阳落山,一天的工作也就结束了。每天如此,循环往复。
尽管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情,但是对于自己在工地上的具体职位,程涛表示,他也说不清楚。韩旭和张飞飞戏称他是“老板秘书”,他说自己就是给老板跑腿的,哪里有活就去哪里干。“我现在就希望跟着这个老板后面好好干,然后挣钱在城里买房。”
韩旭在常州待了已经近两年的时间,“虽然工地生活也挺无聊,但毕竟是在城里。相比农村,肯定还是更喜欢城里,这里很多东西都是新鲜的。”他说。
相比之下,张飞飞看起来则稳重、成熟很多。他说这可能跟他出来早有关。13岁时,张飞飞就和家里面亲戚一起到合肥捡破烂卖钱,初三毕业以后就带着240块钱来到苏州打工。“那是2005年7月14号,我问我妈要了钱,就和家门口人一起走了。小时候每次过年,都看到很多在外面打工的人开车回家,觉得他们很威风,也很羡慕。”
张飞飞戏称他当时成绩是全年级“第一”。他觉得读书也是浪费时间,于是开始了打工生涯,一晃8年过去,去过的地方包括苏州、合肥、上海、湖州、北京,而常州则是他的第6站。
“有时候也挺感慨的,跑了这么多地方,没有一站是我的归宿。我现在就想好好挣钱在城里买房,然后把老婆孩子接过来。我感觉,在城市里,有钱你就是老大,没钱你就什么都不是。”
但是,与父辈们不同,他们进城的目的,不仅仅是赚钱。
程涛之前在北京打工,和一个女孩好上了,就在她家开的超市里面干活。女孩爸妈很喜欢他,只是要求他以后留在超市帮忙。“我不愿意,那不是我想做的事情。虽然跟她在一起对我前途有好处,但整天在超市里,就像被关起来一样。我不喜欢束缚,我要出去闯一闯。”
自那以后,女孩父母对程涛的态度也是180°大转弯,随后女孩就跟他分手了。“我觉得我就是个矛盾体!”程涛感慨地说。
融入城市之痛
韩旭认为,有些城里人挺排外,尤其是一些有钱人,瞧不起农村人。有段时间,为了能融入城市,他自学常州话,但却从来没张口说过。“觉得很别扭,那不是我的语言。现在想想挺可笑。”
他有时候甚至觉得,这个城市也不属于自己,或者说,自己不属于这个城市,尽管他很想在这里扎下根。
“老家人有一种共识,就是一个小伙子年纪轻轻,不出去闯荡,待在家里干活没出息、窝囊废。我们老家渔网厂很多,但做活的基本都是妇女,男的很少。”
谈起打工原因,张飞飞说,似乎从一开始,他就是被这样一种打工“风尚”带动出来的,其实在心理上,他并没有做好融入城市的准备。
“我们在城市里享受到的唯一福利,就是干活赚钱的机会,没有其他了。没有签劳动合同的,五险一金不要想了,老板给你买个工伤保险就算不错的了。工地上打工普遍都这样。”程涛说。
作为农民工,他们在城里所能享受到的福利微乎其微,城里人有的他们几乎都没有,一方面这是由于自己所从事的行业比较低端,但是另一方面来说,根本原因还是因为是农村人。
尽管地方政府近年来在农民工落户城市的问题上都降低了“准入门槛”,但都或多或少附加了各种条件。而正是这些附加条件,共同筑起了城乡二元体制的围墙,将农民工堵在墙外。
程涛说,一天深夜12点,他突然发高烧,于是就一个人骑着电动车到临近的卫生院看病。医生总共给他开了200块钱的药水,要交钱的时候医生问他有没有医保卡,有的话可以报销一部分费用。但因为不是本地人,他的医保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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