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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站,过年一年一度,新年。进了腊月,用了一年的阳历,逐渐转换为陌生的农历,此时你才发觉,平时的一切奋斗、尔虞我诈都成浮云,春节是一个分界点,它让你的一切人生归零。――只剩下一个目的,回乡。年是中国人的图腾,也是一种泛宗教。年是对自己的总结,对家族的回归,对逝去的和即将来临的时光的祭奠。告别冬天的典礼如此决绝,迎接春天的仪式如此隆重,一个人在一年的大部分时候失去了自己,需要到故乡去寻找那个真实的自己。回到故乡却看到,那个真实的自己从来就不存在。(本专题18-21页)□本刊记者 吴永强每个村庄都是这个国度的首都有一百种理由离家,却只有一个理由回家。一个理由足矣。这是一年一度的大迁徙,通往故乡的道路曲折,却阻挡不住那些朝圣的脚步。开完年会,醉醺醺走在清冷的街头,脑子却是清醒的,轻松的,带着丁点儿激动,因为第二天就要踏上返乡之旅,心早已飞回那个群山中的村庄。有一年回乡,正在大巴车里昏昏欲睡,车上的电视里播放的是一部韩剧的主题曲,循环播放,有点儿恶心,以至于多年后每听到这首歌脑海里就浮现出一辆通往故乡的大巴车。突然,音乐切换成了“有钱没钱回家过年”,那些激动的同乡,竟不自觉集体唱了起来,一群民工、公司职员、父亲、女儿,只以同一个身份歌唱。我在浑身的鸡皮疙瘩暴突之后,忍不住也张了张嘴。每个人都有一个故乡,不管它是被铲车夷平,还是被权贵践踏,故乡本身不会变。一个乞丐回到故乡,和一个高官回到故乡,对他们个人而言意义都是一样的,同样是给先辈上坟,不会因祭品的多寡而增减儿孙的孝心。过年回家是一种仪式,和平时的回家不同,在一个巨大的舞台上,每个人都是演员,剧本早就设计好了,聚会、磕头成为舞台上主要的剧目。你会听到很多关于故乡的故事,这一年的不在场,会在几天内补课完成;你还会听到更多北京、上海以致天南海北的故事,那些和你一样匆匆赶回的人们,分别代表了一个城市,不管他在那个城市是打工者还是乞讨者,此时他都是那个城市的“市长”,发号施令,挥斥方遒。一个村庄聚集着来自全国各地的“市长”们,此时,村庄就是这个国家的首都。当你的伙伴向你炫耀他是如何偷盗,干了多少不伦的勾当,你的反应往往不是嗤之以鼻,而是对他的“牛逼”报以崇拜的目光。这是一个有趣的现象,因为他是你的伙伴,更因为过年,一切以年为背景的勾当,都失去了追究的意义。年,好像中世纪巴黎圣母院的一个时间线,恶徒可以以“圣殿避难”的方式,在这几天里规避道德审判。过年是一种仪式,在这几天里,看得见的人回来了,看不见的人也回来了。和清明的祭祖不同,祖先们被请回家,住进他们曾经住过的房子。请家堂、守家堂、送家堂,三个仪式,就是大年三天的整个过程。年集上的相亲、寻仇和脱衣舞过去的年集,深植在我的记忆里。按农历,县城逢三、八大集,进入腊月的大集都算年集,不过要数腊月二十三、二十八两个集最为隆重。少时读路遥《人生》,高家林去县城赶集,“吃过早饭不久,在大马河川道通往县城的简易公路上,已经开始出现了熙熙攘攘去赶集的庄稼人……脸洗得干干净净,头梳得光光溜溜,兴高采烈地去县城露面:去逛商店,去看戏,去买时兴货,去交朋友,去和对象见面……更多的庄稼人大都是肩挑手提:担柴的,挑菜的,吆猪的,牵羊的,提蛋的,抱鸡的,拉驴的,推车的;秤匠、鞋匠、铁匠、木匠、石匠、蔑匠、毡匠、箍锅匠、泥瓦匠、游医、巫婆、赌棍、小偷、吹鼓手、牲口贩子……都纷纷向县城涌去了……”我对路遥的文字深有感触。我家南面是一片麦地,麦地中央有一条土路,是西面十几个村子通往县城的必经之路。吃过早饭,站在大门口南望,熙攘的人群把土路遮蔽了,就像路遥的文字,人群中几乎没有空手的,大都是推着独轮车,车上装满蔬菜、干果、手扎的扫帚之类,也有赶着牛羊猪的,抱着一只公鸡的,提一蓝子鸡蛋的……七八十岁的山村老太太,一年到头最盼望的就是赶一次县城的年集。不赶年集不算过年,两个最重要的年集,我和弟弟只能分别参加一个,另一个在家里做看守,守着父亲的“产业”――蔬菜大棚。集场子在县城南关,汶河北的一片空地,那里有父亲的菜摊,我们去赶集,首先要到他的摊位上报到,然后才进入轰轰烈烈的人群。我们到牲畜市场,母亲卖鸡蛋或一只公鸡。玩具、春联、肉蛋、杂货,还有马戏团的表演,集场子里塞满了人。过年的习俗,每家每户要插一竿竹子,竹子四五米长,要带枝叶。看到竹子,我老想起圣诞树。大集上满是扛着竹子的行人,经常有竹子和人搅在一起。年集的重要作用不在于卖了什么,买了什么,人群暗流之下,男女约定马老四杀猪摊和刘老大煎饼摊之间的空场相见,仇家约定下岗一条街西头汶河桥上决斗……还有马戏团,真正的马戏我不喜欢,没意思,有意思的是脱衣舞。我没看过脱衣舞,但被这三个字诱惑了很多年,母亲们唯恐我们接近这个被层层帷幔遮挡起来的场子,不让我们接近,其实即使接近我也没钱进去。有一个伙伴被他父亲带进去过,出来跟我说那个女人脱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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