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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时间-论《鹿柴》的本体论含义(论文格式举例)
人、神、时间——论《鹿柴》的本体论含义
06中文 韩文博
导言:对于王维诗的阐释似乎到了一个山穷水尽的地步,难道就只有自然-禅意这一切入点?本文欲扬弃一切陈腐范式,尝试在本体论意义上,从人、神、时间这三个维度阐释之。
关键词:【人】、【语言】、【神性】、【永恒】
《鹿柴》
空山不见人,
但闻人语响。
反景入深林,
复照青苔上。
这首晚期诗作实不啻为一幅空灵的山水画作,又富于无限动态,确为诗画交融之神品。而其隐喻式的语言却总召唤更深入的解读。与自然的融合、对禅机的领悟只是较为表层的现象,在言词内部涌动的天地观照更值得体味。王维的晚期诗作与其称之山水诗,宁其称之宇宙诗。
一.人——语言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
若要硬说这是王维坐禅时所见,也足以见得其所行决非枯禅――心若澄镜,世间芸芸名相皆映入观照,却丝毫不染。更重要的是,这世间的人并未消失。
海德格尔将世界运作称为“天地人神之镜照游戏(das Geviert)”。世界之完满在于四者间的相互占用、勾联,此间人之作用不可或缺。在人类权限所感范围之内,世界是以语言构意的。人通过语言定义并理解这个世界。作为世界存在的语-言(Sagen)和作为人之存在的人-言(Sprechen)只有在相互作用中方得言说这个世界。而语-言并非常规意义上的语言,而是世界本身敞开的言说,近乎庄子所谓的“大言”,它通过人-言传达、敞亮(bring forth)。
“空山不见人。”“空山”此意象素为王维所喜,在不同的诗中却有不同意味。“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山居秋暝》)这里空山受水气滋润,呈现出一派空洁明净、清爽宜人的气象。而在“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鸟鸣涧》)中,空山又是宁谧幽远、暗蕴生机。而在《鹿柴》中,“空”与“不见”,构造出一个纯然虚寂的境遇。此间甚至无虚实之分,可视为对立产生前的原初世界。老子谓之“一”,龙树亦以“不一亦不异,不来亦不出”描述之。
然而,在这一绝对澄空的境域中出现了“人语”。人语(人-言)在一个边缘蓦然涌现,将世界的意义(语-言)带向前来。“响”字并不是单纯的发声,而是人语在空谷中的回转传响,其浑然缥缈之感便更具原发感,并使山谷更为空寂。另外,王维营造的空寂之境富于一种终极的包容性,“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于朴。”这种“空”使得人语在其中生成、保持、分延,使得世界的意义自行涌现。而当传响逝去,空谷复归于静,世界便在这种去蔽与反去蔽中达到了动态的无蔽存在。世界之语-言因人-言而臻于澄明之境。
黑塞的《夏日黄昏在堤契诺的森林酒馆》似与《鹿柴.》有同工之妙:
余晖在梧桐林梢嬉戏
高耸的林木涧,尚见澄蓝苍穹
倒影湖中。森林中妇人与孩子交谈
只闻其绳不见其影
此诗虽妙,却犹不及摩诘之品格。有了“妇人与儿童”的出处,人之言语便被对象化,这便隐没了语-言的终极含义。而王维此句之妙便在于虚化了人语的来源,让其生成、保持于”空“中。这暗示这此人语是世界言说本身的媒介,语-言便是世界的存在方式。
二.神性
反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
王维的诗作一向具有一种和谐的平面感。这与摩诘以画入诗有很大关系。中国传统山水画从不刻意追求立体和透视,只是偶尔在一扫浮云、一抹涟漪中透露玄机,这让文艺复兴后强调对比的欧陆画派大感不解。中华文化中不求二元对立、主客两分的根子在山水画中体现得淋漓尽致。画面中,人与自然在同一维度中展开,从未从与自然相融相生的质朴状态中分裂出来。这点在王维的诗作中更是明显。
在头二句中,人似乎已以一种浮动的态势在与自然的相互完成中诗意栖居了,那么那束突然进入的光如何解释?
现代派大师米勒在晚年神奇地转向了浪漫主义,并将其发挥到了极致。在晚期作品《春》中,远景中的天阴沉灰暗,而从左边射到中景的光却异样地明亮而慑人心魄。这束光与《鹿柴》中的反景有着惊人的内在一致性。是自然之光吗?不,这不可思议的投射是神性之光。
不能忘记“天地人神之镜照游戏”中“神”这一维度。人以语言构意世界,但这并非全部。关于不可言说的,人已经说得太多。世界的神秘性若不能得到留存与保护,世界之运作机制被强行征用并掌控,人便不能真正安居。若无信仰中的神灵——那绝对他者的扶持,人类只会成为狂妄的世界独裁者。正如里尔克在他伟大而悲悯的诗作《致俄尔弗斯的十四行诗》中所写:“早已觉得他们太慢。如今愈加孤独,∕互相仰仗,却互不相识,∕我们所走的路不再是美丽的河曲,∕而是笔直的大道。……我们却像泗水者,渐渐衰竭。”而这光,便是一种促人回归信仰的神启,更进而带来一种对光明和圆满的信仰。菏尔德林在他的《返乡——致亲人》中便满怀狂喜地吟哦这光明:“而往更高处,在光明之上,居住着那纯洁的∕福乐的神,为神圣光芒的游戏而快乐。……深入那幽暗处,开启和照亮心灵。” 这种神性实则带有泛神论倾向,与其说来自外在,不如说源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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