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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新获吐鲁番出土文献》的感受.doc
读《新获吐鲁番出土文献》的感受
按 语:敦煌学一度号称“显学”,即“地位显赫的学问”。然时至今日,其地位仍未有实质性改变。概因懂得此门学问的人屈指可数,其中某些领域的研究更是凤毛麟角。例如敦煌语言文字研究,本该是个热门,但是目前国内外的专门研究者也就十数人,卓有建树者仅三五人而已。其中原因也许主客观纠葛复杂,但有一条显而易见:敦煌学不在教育部学科体系之列,属于立体交叉学科。这,也就决定了当代中国敦煌学研究的现实特点,即敦煌学家总在各地星罗棋布,除了敦煌研究院聚集了一批艺术考古类专家,高校、社科院系统都未能将三位以上的敦煌学家有效编制到一个单位。鉴于此,多辟些敦煌学阵地,将散落的敦煌学家通过集中发表科研成果的方式联结起来,就尤为必要且具备重要现实意义了。
目前,敦煌学研究的学术科研阵地,主要有敦煌研究院主办的《敦煌研究》、兰州大学主办的《敦煌学辑刊》、南京师范大学敦煌学研究中心主办的《敦煌学研究》、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主办的《敦煌吐鲁番研究》、台湾地区敦煌学会主办的《敦煌学》、北京大学主办的《唐研究》等。这些对于敦煌学的学术科研进展以致学科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但其缺陷也很明显:周期长,倾向性强,文字、音韵、训诂、校勘等排版困难的考证性论文未能够及时刊发,书法史、写本笔法特征分析等方面的论文也较难发表。百花齐放,独缺一枝。鉴于此,在中共江苏省委宣传部、江苏省文化厅党组的直接领导和关心下,艺术百家编辑委员会决定开辟“敦煌学研究”栏目,艺术百家学术委员会委员、南京师范大学特聘教授黄征先生敢于担当,勇担责任,不仅为该栏目的创办鼓与呼,且不辞辛劳,热情组稿,四处奔走,同时把《艺术百家》、更把中国文化“百花齐放”的学术精神以及海纳百川的文化气魄、“百家争鸣”的宽广胸襟推向了海外。栏目创设伊始,主要刊发与敦煌学相关之艺术、民俗、文化、文字、音韵、训诂、校勘等方面的学术成果,以促成敦煌学研究以中国为中心、辐射全球共同繁荣之局面,从而进一步实现中华文化的大发展大繁荣,以及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敦煌学自1908年法国汉学家伯希和、江浙学者罗振玉分别发表第一篇论文,至2008年底《艺术百家》创设“敦煌学研究”专栏,恰为100周年。时代意义,自不待言。当此之际,编辑部衷心感谢“江浙散人”黄征教授的大力支持、毫无推脱、热心主持,同时也与黄征教授一道恳请广大学人为本栏目热诚撰稿,企盼支持,共同研讨,共襄盛举。
(注:作者简介:柴剑虹(1944- ),男,汉,浙江杭州人,1966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后志愿赴新疆工作,1981年获北京师范大学文学硕士(导师启功),现为中华书局汉学编辑室主任,编审,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秘书长,敦煌研究院、中国人民大学、浙江大学、南京师范大学兼职研究员,《文史知识》杂志副主编,《季羡林全集》编辑委员会主任,台北中国文化大学文学院客座教授,享受国家特殊贡献专家津贴。研究方向:敦煌学,中国古代文学研究。)
摘 要:本文评介了荣新江、李肖、孟宪实三位著名学者主编的《新获吐鲁番出土文献》一书,并通过点评指出当今学术研究应具备的精神与学风。
关键词:《新获吐鲁番出土文献》;吐鲁番;出土文献;荣新江
中图分类号:I207.99文献标识码:A
荣新江、李肖、孟宪实三位主编率领的团队,历尽三年多紧张而艰辛的奋战,终于完成了三百余件新获吐鲁番地区古代文献的整理释读工作,在组织撰写了数十篇研究文章的同时,精心编排成图录形式由中华书局正式出版,引起了国内外学术界的高度关注。我虽然在三十年前就因启功先生的教诲开始注意吐鲁番出土文书的整理工作,并得到唐长孺、李征等先生的指点,曾在自己研究唐代边塞诗人岑参的学位论文中引述了吐鲁番文书中天宝年间的马料账,但多年来还是有一种蜻蜓点水、若即若离的感觉,远谈不上有什么研究;对此书的出版和这批文献的研究成果,也已经有许多的评论文章刊登,我不能赘言雌黄。因此,这篇短文只能谈些粗浅的感受以就正于方家。
第一个感受来自这批新获文书公开面世的速度。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们的文物考古界就自觉不自觉地在执行一条不成文却几乎是铁定的“规则”――凡有新发现、新出土的文物,除了开始做一点新闻报道外,具体内容(包括照片)是不能“外露”的,一定要发掘(现)者自己做好了详细的报告,自己写成并发表了研究文章,细嚼之余才能“以?读者”。有些发掘报告因种种原因过了十几年才发布,已经是“正常速度”了。20世纪80年代之后,又产生了某些新现象,如往往国内学界还未得其详,而外国学者却已经得到比较详尽的材料。我曾在不止一篇文章中呼吁改变此种情况,却收效甚微。就拿吐鲁番出土文书来讲,荣新江教授和我都曾经碰到过被谢绝观看的尴尬场面。据说有的出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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