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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氏与淮南三叛.
司马氏与淮南三叛 曹魏后期,司马氏擅政,人心不稳,数年间发生三次兵变。嘉平三年(251),王凌谋立楚王彪,未及起事被人告发,司马懿亲率中军逼降;正元二年(255),??丘俭矫太后诏,与扬州刺史文钦举兵反司马师,结果一战而溃;甘露二年(257),诸葛诞征为司空而被褫夺兵权,遂联结东吴兴师抗拒,司马昭以二十六万大军合力剿灭。三次兵变首领均为督师淮扬的重要将领,史称“淮南三叛”。这些事件,起因与始末主要见于《三国志??丘俭、诸葛诞、王基诸传,三少帝纪及裴注所引各史,《晋书》宣、景、文帝各纪亦有记述
在三国叙事中,魏、蜀、吴各方内斗要算曹魏最为酷烈。蜀汉仅有诸葛亮死后魏延与杨仪讧争,实无碍大局。东吴则先有孙峻杀诸葛恪,后有孙?D废立君主而被丁奉斩之,皆谓祸起萧墙,烛光斧影只在宫苑之内。曹魏一方情况特殊,自司马懿灭了曹爽,宗室外戚势力虽已扫除八九,一些握有重兵的将领却成了反对派。方镇哗变,各有其衷,盖因不能自安、自适。如果说早先诸镇割据之时还是“士无定主”,而魏国既建,三十年来曹氏以所谓“唯才是举”收拾人心,制度礼法已养成相应的政治伦理;但司马氏攘夺曹氏天下,不啻又重新洗牌,再度颠覆了君君臣臣的权力秩序
“淮南三叛”这几个故事里,人物命运都很乖舛,从中可以看到一种荒诞与悖谬:叛逆即是忠诚,而忠诚者却不能以忠诚而自适
王凌之叛缘于废立之事。他是汉司徒王允之侄,早年跟从曹操,正始初已是统辖扬州军政的假节都督。后进为太尉,仍掌握扬州兵马,至起事之日经略淮南有十年之久。《王凌传》谓:“是时,凌外甥令狐愚以才能为兖州刺史,屯平阿(按,平阿属扬州淮南郡,屯兵平阿是为防御东吴)。舅甥并典兵,专淮南之重。”王凌和令狐愚密谋废除魏主齐王曹芳,拥立楚王曹彪。传曰:“谓齐王不任天位,楚王彪长而才,欲迎立彪都许昌。”
楚王彪是曹操侧室孙姬的儿子,其时正值壮年,而齐王芳年仅十七八岁。齐王为明帝养子,《魏书“莫有知其所由来者”。其七岁践祚,在位多年只是个牌位,曹氏政权实际上丧失在他手里。嘉平元年九月,也就是司马懿诛曹爽半年过后,令狐愚两度派人与楚王曹彪暗中接洽。裴注引鱼豢《魏略》云:
(令狐)愚闻楚王彪有智勇。初东郡有伪言云:“白马河出妖马,夜过官牧边呜呼,众马皆应,明日见其迹,大如斛,行数里,还入河中。”又有谣言:“白马素羁西南驰,其谁乘者朱虎骑。”楚王小字朱虎,故愚与王凌阴谋立楚王。乃先使人通意于王,言“使君谢王,天下事不可知,愿王自爱”。彪亦阴知其意,答言“谢使君,知厚意也”
其中“伪言”与“谣言”亦见《晋书的赠答诗《赠白马王彪》,以“丈夫志四海”与曹彪共勉,对这位异母兄弟颇有期许。谣言由地名演绎白马之迹,有如龙马出河之传说,自是举事者煽惑人心的谶语。云“白马素羁西南驰”,乃谓直诣阙下登基上位,魏都洛阳和旧都许昌均在白马西南
可是,当时曹彪封国在楚(地属淮南郡),方位完全不对。凌传称:“嘉平元年九月,(令狐)愚遣将张式至白马,与彪相问往来。”卢弼《三国志集解》提出质疑:“彦云(按,王凌字)都督扬州,屯兵寿春,与楚王近在咫尺,何事不可协商,乃必遣将远至东郡之白马,事之离奇,无过于此。千古疑狱,留此破绽,以待后人之推求。承祚(按,陈寿字)之笔,亦谲而婉矣。”卢氏似乎怀疑这是一种伪叙事,其“亦谲而婉”,殊不可解
令狐愚联络楚王彪未久竟因病身亡。王凌迟至一年之后才起兵,以东吴堰塞涂水(即今滁河)为由,“表求讨贼”而结集部队。不料,接替令狐愚的兖州刺史黄华出卖了他。这边刚举事,司马懿即发兵南下。史书没有记载双方部队行进的具体路线,但据凌传“宣王将中军乘水道讨凌”“军到丘头”数语,可知王凌应该沿淮水、颍水往上游进发,而司马懿则从蒗荡渠顺流而下进入颍水。双方在颍水之滨的丘头(后改名武丘)相遇。丘头位于项城东南,即今河南沈丘与安徽界首之间。两军并未交战,王凌见这阵势,自己先怯了。据凌传描述的情形看,司马懿对付这种事情极有手腕。凌传曰:
……大军掩至百尺逼凌。凌自知势穷,乃乘船单出迎宣王,遣掾王??谢罪,送印绶、节钺。军到丘头,凌面缚水次。宣王承诏遣主簿解缚反服,见凌,慰劳之,还印绶、节钺,遣步骑六百人送还京都
百尺,即蒗荡渠汇入颍水处的百尺堰,就在项城附近(见《水经注》卷二十二),距离丘头不过几十里。《宣帝纪》亦云:“凌计无所出,乃迎于武丘,面缚水次,曰:凌若有罪,公当折简召凌,何苦自来邪!帝曰:以君非折简之客故耳。”司马懿此际软硬兼施,又还其印绶、节钺,是要稳住王凌。凌传、宣纪所述均取自《魏略》,但二者都略去一个重要事实,即王凌自缚认罪的真正原因。裴注所引《魏略》载有王凌给司马懿的书信,其中说到“今遣掾送印绶,倾至,当如诏书自缚归命”。可知王凌投降是因为有魏主诏令。王凌让人把自己反绑了去见司马懿,是不欲与朝廷对抗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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