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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和青年的自我建构 ◎章 伟 摘要：在当代，时尚更多的不是与生产有关，而是与消费有关。所以，时尚的产生 从物质转向符号、从生产转向发现、从过程转向结构、从追赶转向循环。当时尚成为 身体的表演时，当身体成为时尚的中介时，年轻人很可能在时尚的“深化”过程当中 迷失自我。由于青年给与时尚以时间、青春赋予时尚以特点、纯情跟随时尚而美丽、 成长带给时尚以期待，青年成为时尚的救赎。 关键词：时尚 构建 迷失 救赎 中图分类号：TS971 文献标识码：A 时尚是现代社会的思潮、社会特征和社会行为的结合点。但是，人们并不了解，对于所有 人，时尚都和他们自我的建构相联系。就像福柯说的：“人生劳作的主要兴趣是使自己成为不 同于昨日的另外之人。”“真正的著作，真正的爱情关系，也就是真正的生活。这场游戏之所以 值得我们花时间去参与，就是因为我们并不了解其结局会怎样。” 寸于青年人来说，时尚是他 们的代名词，他们是时尚的化身，因此，时尚是不可颠覆的，时尚和青年的共同参照就是他们 自身。 是，青年在时尚产生过程中的角色已经变化了。按照西美尔的说法，时尚是产生于较 高阶层的：“社会较高阶层的时尚把他们自己和较低阶层区分开来，而较低阶层开始模仿较高 阶层的时尚时，较高阶层就会抛弃这种时尚，重新制造另外的时尚”。“一旦较低的社会阶层开 始挪用他们的风格，即越过较高社会阶层已经划定的界限并且毁坏他们在这种时尚中所具有 的象征意义的同一性，那么较高的社会阶层就会从这种时尚中转移而去采用一种新的时尚， 从而使他们与广大的社会大众区别开来。这种游戏就这样快乐地周而复始。” 而现在，年轻人 作为特殊群体，超越了西美尔时尚的“阶层区分理论”，明显在时尚中占据主体地位，并且将时 尚作为建构自己元素，和其他年龄段的人群区分开来。我们可以称其为时尚的“青年建构理 论” 探讨“阶层理论”到“建构理论”这个命题的转换，显然是有意义的。因此本文探讨青年和 时尚的内在关系：青年通过时尚建构自我是否可能?如何可能? 一 、 丰裕的构建 郑也夫曾经说，现代社会中下层也提供时尚，不是西美尔错了，而是时代变了。首先，开 · 1 · 放社会打破了上层的垄断；其次，工业生产的发展导致时尚的成本降低；其三，社会观念从尚 古向求新转变。@他从社会分层的角度，精到地指出了工业社会中时尚的这种变化。但是，随 着物质进一步丰裕和社会进一步开放，时尚更多的不是与生产有关，而是与消费有关，很多 时尚是“玩”出来的；时尚并不仅仅与阶层相联系，而且和不同年龄的人群紧密相关。于是。在 “丰裕社会”，青年开始走向创造时尚的前台。 从物质转向符号。在西美尔的年代，“货币经济的流行必定会加快这个过程并且使它变 得显而易见；因为时尚的目标特别接近于纯粹的金钱拥有，所以，相比于那些要求一种金钱 不能获得的个人价值的领域，这里更容易籍外在性与更高阶层达到一致。”哒 时，金钱可以 获得的领域是时尚的主要范畴，所以时尚产生为上层所掌握；现在，工业生产使得成本降低 已经不是主要因素，而是时尚已经脱离生产体系而走向消费。 时尚的主角借引人注目——此种引人注目以纯粹量的方式获得却表现出一种质的差 异——而代表着社会与个人冲动之间的真正原初的平衡状态。这有助于我们理解为什么有 些明智的没有偏见的人也会迷恋时尚，这种现象在表面上往往显得不可理解。在一般情况 下，物与人是分离的，而时尚为我们提供了物与人之间的一种结合。在这里，起作用的不仅仅 是个性化与社会化的混合，实际上更好像是操控感与服从感的混合。⑤ 于是时尚开始脱离物质制约，而走向一种实践。这些实践包括，短信的流行、彩色染发、 变化多端的服装、包装食品的发展、必胜客、麦当劳、韩剧、qq聊天、交网友、网络游戏、虚拟 宠物等等。这些东西有一些是非物质的，至少对于物质制约较少，但是通过实践而成为时尚。 然后，这些东西被符号化，天然地和青年联系在一起。 从生产转向发现。在时尚被发现之前，谁也没有办法知道需要生产什么。年轻人的青春 生活，本来就是在求知、求学、摸索、发现，他们在时间、经历和求知欲等方面占据优势。于是， 网络生活作为私密性生存而延伸、“驴友”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