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如何言说自然.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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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应该如何言说自然

我们应该如何言说自然于坚是中国当代较早地具有自觉的生态意识的作家,他于2007年获得“华语文学传媒大奖2007年度生态致敬作家”,给他的授奖辞写道:“生态问题是一种世界观,也是描述人类存在状况的基本尺度。在一切都可以被复制、大地的根基也开始动摇的年代,人与自然、自然与天道之间的关系,正在成为测量现代人精神质量的重要指标。于坚作为一个沉着的诗人,既是这个世界的观察者,也是怀着恻隐之心的反抗者。他近年的一系列诗作、文论、本着对人类根本经验的迷恋,以一种近乎粗粝的方式,深切地表达了他在大地面前的谦卑、孤独和伤怀。面对世界主义的喧嚣,他坚持书写一种地方性的经验和记忆;在未来主义的神话面前,他正视此时此地的生活所焕发出来的价值。他的言辞激越,但内心柔软;他的思想有着针尖般的力量,情怀却是广大、宽阔。他把人心所受到的伤害,通过语言来抚慰,正如这个世界的生态遭到破坏时,总是语言最先站出来抗议。于坚的写作,饱含着他对精神生态和自然生态的双重关怀,值此严峻的时刻,特以生态文学的名义向他致敬。”① 于坚关注着我们这片土地上曾经有过的人与自然的美好和谐,关注着越来越令人失望忧虑的现实,“我少年时代,对世界的信赖和热爱,乃是来自滇池、天空、河流、高山和故乡这些先在的事物,我相信古代的诗人从中获得的经验、灵感、智慧我也同样会获得。如果在我后面的居然是一个会先于我死去的滇池、天空、高原、河流、大地和故乡,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家和路都要有一个基本的载体,要有一个大地来承载。如果世界的进步就是把这个基本的载体毁灭,人类将不仅没有家,也没有路。”②一个个让人震惊的画面使于坚忧心忡忡:“我前不久到昆明附近的乡村去小住,大吃一惊,发现这里的夜晚已经没有蛙叫,一片死寂的大地极为恐怖,蛙们已经全部死于农药。浅草池塘处处蛙的美丽南方大地正在一片片被视为可以画最新最美的图画的白纸。”③以此为主题,于坚写下了大量的诗文作品,在他的笔下,既有南国雄浑苍凉又美丽迷人的大自然,也有村庄的宁静和宁静村庄里朴实的人们,如《丽江的荒》《大理石记》《滇东北,雄狮大峡谷》《秋天我在泸沽湖》《春天书写就能感受到,无论是画面的触目惊心,还是诗人内心的焦虑与忧愤。他在《哀滇池》中写道: 在这个时代 日常生活几乎就等于罪行 谁会对一个菜市场的下水道提出指控?…… 我再也想不起你的颜色 你是否真有过那些 湖蓝 碧蓝 湛蓝 深蓝 孔雀蓝? …… 永恒 竟然像一个死刑犯那样 从永恒者的队列中跌下④ 在散文《滇池》里,诗人以回顾和无奈的口吻叙述了滇池曾有的美丽被惨遭蹂躏的景象:“许多地方,水草茂密得像原始森林,在船上看,水是深蓝的,森林幽深,鱼群像天空中的群鸟……我沿着已经没有人敢于在里面游泳的滇池走上一公里,看见的是十多处像小溪流似的淌着污水的下水道口,朝滇池张开着它们肮脏的嘴……无数的鱼像金子在闪烁。它们被从住了千万年的家里赶出来,在死亡的天空下跳跃,然后死去……”⑤于坚由滇池的遭遇想到很多,他想到了自然、诗和人类的命运:“对我最震撼的一件事是滇池的死亡。上世纪80年代末某一天,我和一个朋友去游泳,脱了衣服往滇池里面走,走了十多米以后,发现水里面沾满了非常可怕的绿色的东西,而且水是臭的。我非常惊骇,吓坏了,转身就往岸上跑。那种惊骇的感觉就是忽然发现太阳变黑的感觉,仿佛是世界末日。在我的整个少年时代,滇池的水都是干净得能喝的。在我看来,滇池的干净是地久天长的,是永恒的。我早年的诗歌都是和大地、自然有关,因为从昆明城走上十分钟就有回到大地上的感觉。滇池两岸平原上有一些乡村,主要是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生活样式,有种闲适的慵懒。昆明在中国是比较边缘的省城,现代化进程曾经非常缓慢。在20世纪70年代初,昆明附近非常古朴,我有时间像古代诗人那样感受了中国古典诗歌的意境。云南的乡土生活对我来说有一种永恒感,但现在我发现曾经写下的赞美滇池的白话诗都已经成了古典作品,像文言文一样令青年们读不懂了。我很惊恐。五千年文明没有这种经验,阅读古代的东西我从来没有读到哪篇文章写污染、写河流会变色。不仅仅是我,可能李白、杜甫有这种经历都会吓疯的。好比如果没有永恒的黄河,他们怎么能写出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那些伟大的诗歌,都是基于地久天长才会有的灵感。要是惶恐不安,老觉得这个太阳就要黑掉了,古代诗歌就不是这样子了。我哀叹滇池,写了首《那人站在河岸》。我只是写了昆明一段河流给我的感受,还没有意识到这会蔓延到整个中国。但是,从此我的写作发生了一些改变,我开始强调以前我并不是特别注意的东西,就是那种灭亡感,那种死亡感,那种大祸临头的感觉。”①所以,于坚坚信自然生态和文化生态是不可分割的,生态危机和普遍危机必然联系在一起,当自然被人类肆意掠夺,人必然与自然疏离,人类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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