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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克辉从文学青年游击队长到全国政协副主席
不记得哪位名人说过这样的话,文学创作是由于不可遏抑的灵感。我并不懂得文学创作,也自觉缺乏富于创作的灵慧,但我写下的每一篇文字,都是我的人生,也是心灵旅程最真实、坦白、朴素的记录。都源自于自由得无可阻挡,直率得不假思索的心灵之音。
它们是我对家乡亲人的一份告白。沉积在最美故乡台湾的点滴童年趣事,在长久寄居他乡时的孤寂中,在渴望倾诉而无从倾诉,在渴望相见却无法相见的时候涌于笔端,而这页稿纸仿佛瞬间就幻化成静静端坐在身边听我一吐为快的,慈爱的长者、幼年的玩伴、青春的挚友……
它们是我对人生际遇的一次审视。当年辞别故里,奔赴大陆的热血青年,如今已是白发苍苍、步履蹒跚的老者。曾经的革命理想、军旅生涯,还有大半生的政务工作,有多少是个人追求,又有多少是命运的安排?当记忆的点滴凝聚于心头,回望往事时,无限感慨的是艰辛、执著、坚持,还有幸运……
它们是我对梦想绵延不绝的热切期盼。两岸分离日久,家国团圆,故乡富饶、社会和谐,同胞们安康幸福,这是贯穿了我一生的梦想。为此我和我的前辈、同侪付出了一生的奋斗,还要有多少后来者为之奋斗终生?
我的游击队之歌
我的故乡在台湾彰化。故乡的亲人、故乡的山水、故乡的往事,仍常在我的脑际浮现。
八卦山是彰化境内唯一的高地,眺望视野极佳,可看到我出生的西郊张厝老村庄。我上学时,祖母就伫立在村门口等我回来。在老家门楼正中镶嵌着青石凿成的匾额,上镌“清河衍派”4个大字,让后代记着我家族来自中原河南,南迁福建后又渡海到台湾的。
八卦山又名定军山。“甲午战争”后,在可歌可泣的反割台运动中,抗日义军就在八卦山展开对日本近卫军侵台以来规摸最大的一次搏斗,重创日军。时过近50年的上世纪40年代初,我在参加修建山腰运动场时,目睹挖出的不少子弹壳和一把刺刀。1945年秋台湾光复后,山上的日本侵台司令北白川宫亲王遗迹碑在一片轰雷般的口号声中被推倒,从此八卦山的骄傲又回到人们心中。
山麓留有旧城址改建的彰化公园。每年夏天,我和同学们通过公园沿着麓路朝东北进山那边儿。路边的小溪,清亮的水中有一群群深蓝色线纹的小鱼(我们称为“彰化金鱼”)在欢跃。路两边的山坡上,多植相思树,风景清幽。又翻过几个小山头,在山坡满地是盛开的野百合花,像在绿地上闪耀着柔和的白光。
云雀岗在八卦山东南面,由于山坡上栖居着许多云雀,故叫云雀岗。在这岗上有我就读的两所学校,彰化商校在岗顶,小学在岗麓。每当我在西岸的大陆山野听到云雀宛转悦耳的欢鸣时,就更加怀念故乡的云雀岗。
我在云雀岗度过12年学生生活。我从小接受日本教育,可是在心中萌芽成长的是中国人意识和感情。日本人撤走,国民党进台时,我心中充满了重归祖国怀抱的兴奋之情,可是“二?二八”的枪声使我回到冷酷的现实。我正处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时,有幸遇到播种新思想的老师,从此开始寻找光明的精神世界。1947年,我离开云雀岗到台北的台湾师范学院念了一年书后,之后进入厦门大学。厦门之行,竟成了我人生道路的带有转折性的起点。
几个月后,我参加了中共厦门大学地下党组织。国民党的腐败、时代的潮流和中国人意识改变了我人生的道路。第二年的春天,我到了共产党领导的福建内地游击区,受到热烈的欢迎。也许因为是爱国的台湾前辈对这块红色土地的贡献,组织上委我重任,我这个连用普通话表达都困难的台湾省籍学生被直接任命为独立连连长。然而,在两年多的打游击和剿匪过程中,我无战功可言。一生难忘的是,我在战友和人民群众不顾自己甚至全家生命安危救护下,几次死里逃生。
1949年夏天,在福建云顶山下,我连被敌福建省保安二团从三面包围在一小山村中,而敌人又居高临下,我们只有突围。当时我患疟疾打寒战,跟不上队伍,为了不拖累大家,同4位战士从另一条山路转移。追敌已靠近,正好遇到不堪敌人的烧杀抢掠外出逃难的一对农民夫妻。他们把我们带到一个石头洞。洞口野草茂盛,里面可藏十多人。农民一进洞就把全家唯一的棉被铺在湿地上,让我躺下。不久,敌人来了,他们在周围叫喊,但没有发现我们。黄昏时刻,敌人退后,在农民夫妻一再坚持下,我们只好跟着到了他们家。家里空空的,只有一张旧床和一些破烂家具。他让我们吃家里仅有的变成黑色的地瓜(番薯)干,并把棉被放进铁锅里,翻来翻去,把它烘干。当他把烘干的棉被盖在我身上时,我禁不住流泪了。在推翻压在中国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的斗争中,如此不顾全家安危救护子弟兵的“无名英雄”不知有多少。
新中国成立后不久,我们在追剿一股土匪时驻在一山村,一位老农民把我叫到他黑黝黝的矮屋里,拿出一块儿熟地瓜,不顾我的谢绝硬要我吃。当时,人们吃不饱饭,成块的地瓜是难得的上品。老农说:“我懂得你们的‘三大纪律’,但你不吃,会犯大错误,看不起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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