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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达娃阿妈讲修路养路的故事
约好上午10点半去采访卓玛副书记的阿妈,宾馆大堂内只见卓玛啦已经到了,我赶忙迎上前。走到院内,一辆车开了过来,她说现在生活富裕了买了私家车。今天开车来的是她丈夫扎西顿珠,在电信系统工作。
老阿妈住在扎什伦布寺西侧不远处,与卓玛的妹妹同住,那是一片典型的藏式住宅群。卓玛说,这里住着不少交通口退下的老职工,见过没见过的,只要是干交通的就是熟人,老人们见面高兴,有得聊。
卓玛的妹妹叫琼达,是日喀则交通局的医务工作者,有两个孩子,儿子在大竹卡公路段12道班当养路工,女儿也十八九了。为了照顾年迈的妈妈,她提前退休操持这个家。
我们落座后,阿妈才从里屋颤巍巍地走出来,一个普通的藏族老阿妈,藏装外罩了件毛衣,要不是人老了哈着腰,当年可是个子不低,看两个姑娘就知道阿妈当年是个美人。
我迎上前扶着她,她高兴地说欢迎欢迎。
卓玛大声地告诉她我的来意后,又对我说,妈妈的耳朵不好使了,给她买了助听器说是用不惯;一只眼做了白内障切除手术,效果不好,还是看不清什么;腿脚也不灵便;脑子还好使,只是不如从前,毕竟已经是80岁的人了。
在卓玛的提示下,阿妈给我讲起了她年轻时的故事。
给大洋 吃饱饭 何不去修路
我家是布达拉宫下雪村的居民,是自由人,阿妈是泥匠,靠盖房子勉强维持生活,饥一顿饱一顿,日子过得很苦。
28岁那年,雪康老爷家的儿子吉仲动员大家去林芝修路,之前已经走了一批百十来人了,没有什么好消息,但也没有传来坏消息,我心动了。当时家里阻力大:阿妈不同意,我是家里的老大,况且我又有个6岁的儿子要养活;社会上传言吓人:那边的蓝汉人(当时进藏的除解放军外大都穿的是蓝色外衣)专吃老人和小孩;如果修路两边的山会倒下来……为了活下去,我顾不得阿妈的反对和孩子的依恋,也不管社会上有多少血淋淋的传言,只听他们说“修路不仅管饭吃还发给大洋”,就这样我和23岁的妹妹巴桑一起去了林芝。我们那批又是百十来人。
走到工布江达时与修路的解放军会合了,就这样开始了我与我的家族的修路、养路生涯。那是1952年夏天。
那里一切都是新鲜的,却又处处提防着。因为在拉萨听到的传言是那么可怕,所以拿到发给的干粮时,只能看却不敢吃。现在想来真可笑。这事被解放军、蓝汉人和先前来的人知道了,他们就与我们一同吃饭,甚至把我们的干粮“借”来吃,打消了我们的顾虑。
发的干粮我们叫“北京糌粑”,类似炒面。起先我们就像吃糌粑一样,用水和了吃,一点都不好吃。后来才知道“北京糌粑”是生的,要煮了吃或是烙成饼,味道不错,而且不用加任何佐料。每月发6桶“北京糌粑”,够吃还有剩余。
发了吃的还发大洋,每天三四块呢,能买好多东西,只是没东西可买,干活也不可能随身带,遇到有人去拉萨就请人带给阿妈,
“能带到吗?”
那时人品德好,能带到。家里日子也好过多了。长时间没有遇到去拉萨的人,大洋又没有地方放,就在一个自己觉得很保险的地方挖个洞藏起来,时间长了就忘了,到处找也找不到,以后再也不干这种傻事了。
苦乐修路人
修路能吃饱、发工钱、一天只劳动8个小时,但是劳动强度也大,刚开始还很怕。记得我们修工布江达大桥时正值雨季,一天洪水下来,我眼看着十几个解放军被洪水卷走了,一个也没有上来。我们都吓坏了,非常难过也非常痛心。他们都是好人,是帮助过我们、是来帮助西藏的好人。还有放炮炸石头,那声音震得人心都快跳出来了,血都停住了,听见“躲起来”的喊声就到处藏,解放军就告诉我们应该躲在什么地方。因为从来没有伤到过人,后来也习惯了不怕了。
那时干活没有机械,都是人背肩扛,没有一个人身上没有伤的。记得那时用筐背石头硌破了腰背,抬土石磨破了肩,晚上睡觉只能侧卧,不敢平躺;侧卧垫两个“枕头”一前一后错开,让磨破的肩膀不沾枕头就会好些。修路时条件非常艰苦,人随路走,几天就搬一次家,每每这时解放军就帮我们拆、搭帐篷,组织驮畜运输等,我们累他们更累。每到一处就到山上搂树叶,垫在身下就是褥子,盖得也很差,哪像现在条件那么好,人都娇气了。我现在除了眼花耳聋关节不好使,身体不错,内脏没病。
我们干得好还有奖励,毛巾、香皂、胰子什么的。得到奖励的人请大家用香皂洗脸,香香的,女孩子们高兴极了。没有得到奖励的人攒足了劲争取下回得奖,就这样大家暗暗叫劲,互不相让。也有被罚的时候,
“为什么?”
干活渴了就近喝河里的生水,解放军看到了不许我们喝,但还是管不住,就规定喝生水不许吃饭,还不是怕我们生病,为我们好。后来我们就改过来了。那段日子苦是苦,但快乐,心里高兴,不受气,不挨打。
“条件那么艰苦,又远离阿妈和儿子,哭过吗?”
说没有哭过也不对。记得那次在帕拉山,雪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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