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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析隋唐时期农民战争的两种道路及其历史必然 　　【摘 要】在中国历代的农民战争中，农民起义军的领袖往往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可以说直接决定着起义的成败。但是在起义过程中所走的道路却各有不同，大多数最终以失败告终，反而是由贵族、官僚或异族集团坐收了胜利的果实。但是无论结局如何，所有建立的政权都是在重复着改朝换代的循环。 　　【关键词】窦建德；黄巢；道路 　　一、引言 　　农民战争是连接和贯穿中国历代发展史的一道主线，最终是在历史上昙花一现。在学术界中，不乏大量对于黄巢、窦建德二人的研究，但大都局限于对单一时代的框架下。本文以隋唐时期的两位农民战争领袖为例，放置在整个隋唐时期的大背景下，比较他们在农民战争的历史进程中截然相反的作为与其相同的历史结局，通过两者在起义中对于所持不同道路选择的比较和探究，归纳出一些认识和想法。 　　二、个人经历与历史选择的开始 　　农民战争是连接和贯穿中国历代的发展史的一道主线，但都可以说是重复着固有的模式，最终在历史上昙花一现。当一个王朝的统治进入末期之时，通常所表现出来的就官员的贪污腐化、土地不断被兼并、财富日益集中、民生凋蔽而苦不堪言等，使得富人连田阡陌，而贫者无立锥之地。此时大大小小的农民起义便是风起云涌。 　　黄巢本是“曹州冤句人，世鬻盐，富于赀”、“巢少与仙芝皆以贩私盐为事”，即黄巢出生于盐商家庭，本人又曾与王仙芝一起贩卖私盐，但绝不仅仅是一个单纯的盐商。史载黄巢自小学习文章，博览经史，性好击剑，但屡试进士不第，因而在多次入京参加科举落地之后，曾激愤的写下《不第后赋菊》：“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科举落第作为其人生的重大转折点，使之由期望转向绝望，加之贩卖私盐出生本身带有一股冒险精神。假使社会太平繁荣，落地之后本可继续做个盐商，但晚唐政府此时已垄断盐业、均田制也已崩溃，进退无路的情况下，当即与兄弟八人起兵，走上了推翻唐王朝的道路。 　　窦建德是贝州漳南人，曾为隋朝的里长，可以说是统治集团的最下层，起义之前就已经认识到社会危机，从其劝孙安祖避难“必有大功于天下矣”的一席话中，就认为隋可动摇，此时纵然心怀不轨也决无胆量造反，只是统治者认为“建德与贼徒交结”，被抄斩全家，才参加了起义军。可见其完全是一个被逼参加起义的投机者，作为地道的农民出身，多种机缘巧合把他推到了历史的前台。因而两人分别代表社会最下层的商人与农民，在主动与被动的大潮下走上了举兵之路。 　　三、起义道路中的“天壤之别” 　　作为农民起义军的代表，在对待贫苦老百姓等方面大致是不尽相同的，而当这种起义取得了“短暂的成功”之时，如何对待旧势力上却表现出极大地反差，但不论两者是相同亦或是不同，最终却都导致了这两个阶层的背叛与离心。黄巢起义军转战大半个中国，所过之处势如破竹，所到之处总是与百姓相安无事，“不剽财货”，“坊市晏然”。进入长安后尚让晓谕市民说：“黄黄王起兵，本为百姓，非如李氏不爱汝曹，汝曹但安居毋恐”。由于对待广大百姓上是有目共睹，起义军的队伍如滚雪球般至攻占长安时拥兵六十余万。对于隋朝的旧官员更是毫不手软的进行镇压，如攻克福州后，“焚室庐，杀人如?”，攻占长安后“杀唐宗室在长安者无遗类”：原唐朝宰相豆卢球、左仆射于琼等均被处死。诗人韦庄曾描绘了黄巢军在长安镇压的场景，最后两句“昔时繁盛皆埋没，举目凄凉无故物。内库烧为锦绣灰，天街踏尽公卿骨”，足以证明镇压之激烈。 　　窦建德虽是农民起家，起兵后迅速地走上了封建化的道路，从其举起义旗开始就巳拉拢笼络士大夫“唯建德每获士人，必加恩遇”。在自称夏王、声称为隋报仇后，大批的隋朝旧吏加入队伍，充斥了整个领导机构，使农民军蜕化成为封建割据政权。又不遗余力的恢复典章制度，使得“旬月之间，光章颇备”。起义军虽然迅速地封建化，但作为农民起家在一定程度上会得到百姓的支持。既然如此为何黄、窦二人又都招致了这两个阶层的反叛与离心呢？ 　　黄巢而言，占领广州后“当时在城里做买卖而被杀死的回教徒、犹太教徒、耶教徒、马士教徒共有十二万人”；攻下长安后不断有人勾结唐军，就“纵击杀八万人，备流于路可涉也，谓之洗城”等。不管是否夸大，大规模的屠杀肯定发生过。对于旧势力的达官贵人和宗室贵族而言，拼死反抗成为唯一的选择，那些暂时保全的低级官吏来说，也无一不担心朝不保夕。大规模的公开杀戮，引起了社会各阶层的大规模恐慌和反抗，把原本可以团结的力量推到了对立面。 　　二是以学术界公认的观点“黄巢失败的重要原因就是流动作战”为线索：唐中央和藩镇的力量集中与其交战当然远不如黄巢，但起义军始终处于包围之中，当军队从一地一撤，紧随其后的唐朝军队就又接管了当地政权。因此进军过程中虽得到了人民的拥护，但对于身处乱世的老百姓来说活命才更加重要。所以也不能说是下层民众的背叛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