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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哨女皇”两度泪别
“口哨女皇”两度泪别
在事业面前,女人最大的障碍莫过于一个“情”字,当一次次地拒绝爱情的幸福之后,即使事业有成,她还能剩下些什么?
秋鸣,中国第一位口哨职业演员,被美国环球电视新闻、英国BBC广播公司等外国媒体称作“中国口哨女皇”。她曾在政协小礼堂为国家领导人作过专门表演,还曾在人民大会堂成功举办过“蕾波之爱――秋鸣之约”哨迷音乐会。2001年7月2日,在香港文化中心举行的“两岸四地庆香港回归四周年”大型文艺晚会上,秋鸣受到中央领导的亲切接见,原文化部副部长高占祥亲笔题赠“动人的旋律”,高度赞扬其美妙的口哨技艺。
闯入我平静心田的第一位男友既高又帅
我家住在四川乐山的新民镇,滔滔岷江穿镇而过。我自幼偏爱吹口哨,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孩。从读初中开始,每次学校举办文艺活动,我都要上台表演两段口哨,不管是四川民乐还是流行歌曲,都会博得师生的掌声。每天放学我都会到江边坐一会,对着江水吹一阵口哨,那时的我没有一点烦恼,只梦想有朝一日能站在高高的舞台上,成为一颗耀眼的“明星”。
可1995年9月,在父亲的安排下,我不得不远离家乡,来到北京中医药大学读书,父亲希望我将来当一个医生。
入学伊始,因为怕令父亲失望,我尚能认真学习,安于现状,但两个月后,我的思想渐渐动摇了,一到午休、晚自习时间,我就不由自主地离开教室,来到校园无人的角落“引吭高吹”,毕竟,一个女孩子在众人面前吹口哨,难免会遭人议论?
1996年元月的一个夜晚,我躺在宿舍收听北京音乐台的一个直播节目,主持人是后来声名鹊起的歌手高枫。我刷地爬起,拿起电话拨打听众热线,连拨了七八次才打通,我鼓起勇气问高枫口哨究竟算不算是一门艺术。高枫毫不迟疑地说:“应该是,但我没听过女孩吹口哨,你不妨吹一曲。”我屏住气,对着话筒吹了《大中国》的第一段,刚吹完,便听见那头传来一阵热烈的掌声,这是听众给我的掌声。高枫说:“掌声,就是最好的答案。”仿佛在黑暗中觅到一束光芒,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惊喜和惬意。也许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有了当“口哨明星”的梦想。
期末考试临近,有一天,我正在宿舍复习功课,忽听一位同学喊我:“秋鸣,楼下有人找。”会是谁呢?我纳闷着走下楼去。只见一位高个小伙正朝这边张望,他戴副眼镜,身穿黑色羽绒服,很帅气?我走上前问道:“你是……”对方腼腆地一笑:“我叫严大新,那晚在收音机里听到你吹的口哨,真的太美了,我也喜欢吹口哨,交个朋友可以吗?”说完,他大方地把手递给我。
“当然可以。”我礼貌地与他握了一下手,看到他胸前别着的校徽上赫然镶着“北京大学”四个字,不由心生敬意。
我们来到离校园不远的一个湖畔,边走边聊,从学校聊到家乡,从爱好聊到音乐。谈话中,得知他家住在山西,现在是北大计算机系学生,当我们的话题转到口哨时,我们不约而同地哼起了各自喜爱的曲子,欢笑挂在我俩兴奋的脸上。
不知不觉,天色昏暗下来。他缓缓起身,摩挲着双手,欲言又止。看见他窘迫的模样,我禁不住格格笑了起来:“你想说什么?”“我以后能经常来看你吗?”“可以啊,我们不已经是朋友了吗?”
初次见面,彼此都留下了美好的印象。
很快,我们开始了频繁的接触,一起逛街、购物、看电影,两个从异地来京的青年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和他在一起,我觉得心情非常舒畅,他不来找我的时候,我总有一丝失落感。
寒假我没有回家,想在北京找份工作,可以用心吹口哨,然后退学。我把这大胆的想法告诉了大新,开始他不敢表态,怕这条路走不通会耽搁我的前途,后来看到我坚定不移的样子,他握紧我的双手,轻声对我说:“秋鸣,你的选择或许是对的,作为朋友,我支持你。”为了我,他寒假没有回家,留在北京帮我找工作。那一刻,我真想伏在他的肩上,很温柔地对他说:“大新,谢谢你。”
接下来的日子,大新陪我揣着公交车月票满北京跑,先后在几十家与音乐沾点边的公司毛遂自荐。北京的天气比我们家乡冷,有时候,在街上跑久了,为了暖和一下身子,我们跑到开着暖气的宾馆大厅里小憩。保安礼貌地问我们要不要帮助,我们说不要,在等人呢。保安也不戳穿我们,只是职业性地冲我们嘿嘿直笑。我们脸上的笑容在他的笑声中逐渐僵硬,最后逃也似地离开了这个给过我们片刻温暖的大厅。一回回碰壁,我万分沮丧,可回头看见大新鼓励的目光,自信和勇气又油然而生。终于,一家音乐制作公司“看”上了我,让我管理音乐棚。
此刻,我已铁下一条心:弃医从艺。
我向学校递交了退学报告。父亲得知我“荒唐”的决定后愤怒至极:“你去追求你的什么口哨艺术去吧?我可不想浪费钱了,生活费就靠你的艺术自理得了……”捧着父亲的来信,我全身透凉,但我完全理解父亲的心情,他老人家希望女儿将来能继承他的医业,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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