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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谈数学证明在课堂教学中作用 　　【摘要】无论是初等教育还是高等教育，“为什么要证明”的问题一直是数学教育家感兴趣的话题之一，证明因此也成为了数学教育研究最主要的关注点。文章是在教与学的视角下重新审视数学证明在课堂教学中的重要作用，强调了它是数学知识的承载者。 　　【关键词】数学证明;数学教育;句法;语义 　　 　　一、引言 　　现代数学教育对证明的重要性认识主要受基本哲学观点的影响，尤其是公理化思想所阐述的观念“形式系统是由基础性定义、公理、引理按照逻辑推理规则一步一步构造起来的”，这已成为数学发展追求的目标[1]。二次大战后，数学家们不仅将公理化方法看作是各数学领域中的表达和描述方式，也看作是将以前看似无关的数学领域联系成数学结构的有力工具。布尔巴基学派以推崇形式化、抽象、严格、精确的定义和形式化证明而著称，这对数学研究产生了强大的推动作用，也对“新数学”运动中教材的改革产生了巨大影响。近二十几年来，数学界逐渐对这种看法有了争议。其中Lakatos[2]的观点最有代表性，他认为虽然数学不是实验科学，但它的方法与经验科学很类似。根据这种观点，证明在数学中的地位、数学证明的严格性以及证明的功效等问题都确实值得反思和重新理解。 　　的确，证明的功能和作用在数学知识的发展过程中是毋庸置疑的，但就课堂教学来说，证明除了判断和解释命题之外，我们不可忽略另外层面的作用。教师们似乎也意识到蕴含在定理、证明背后的知识才是对学生发展有价值的知识，但是课堂教学中究竟如何来应对证明呢[3]？怎么样关注和关注多少证明的过程？通常我们关注证明是把它看作是公式、解释或信服的来源依据，很少去涉及到证明本身比如“如何去建构一个证明？”，“证明的逻辑结构是什么？”，“在具体证明中哪些环节是最重要的？”等等。 　　Rav[4]提出“数学的本质在于创造解决问题所用的方法、工具、策略以及概念”，他认 　　为“证明能够传达数学知识的重要方面如策略和方法，它是数学知识的承载者”。按照 　　Rav的观点，证明是数学知识发展过程中不可缺少的，它是数学的核心，正如他所指出的“数学知识的承载者是证明而不是定理”，同时他把证明分为本原性证明和概念性证明[4]。他这里的本原性证明就是一种形式化的证明，这种证明涉及到逻辑推理规则的应用，包含无意义的有限公式链，这些公式链要么是公理，要么是由公理推得的。而概念性证明则是传统数学交流的非形式化证明，它要求所使用的概念和公式都具有意义。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Rav关于证明的这个分类是和Tall[5]的概念定义和概念表象相类似，同时也和与语义学中的句法和语义[6]的研究也有密切联系，本原性证明则是某些形式体系的句法对象，而概念性证明则具有不可缺少的语意内容。按照Rav理论框架“证明是数学知识的承载者”，我们课堂证明教学就要关注证明的内在本质性质，详细探究证明的各个方面。 　　Rav关于证明的理论是否可以真正地运用到课程教学中呢？在中学阶段水平或是更高的教育水平，是否存在数学证明的例子可以给我们提供数学的方法、工具和概念呢？ 　　二、案例 　　“设和圆的直径的两个端点，是圆的周长上的一个点，则角是直角”。图1 　　 　　图1 图2 　　教师在实际课堂教学中可能会给出命题不同的证明方法，每一种证明都将呈现不同的数学知识。证明教学不仅仅在于告诉我们数学结果的正确性，更重要的在于蕴含证明其中的方法、策略、工具以及概念。 　　方法（1）静态的几何证明：由图1可知是圆心，，由等腰三角形的结论可知是和的和，根据三角形内角和知识有，命题得证。 　　方法（2）动态的几何证明：如图2所示，点收缩到点，点收缩到点（点为中点），则恰好平分，那么，从而，命题得证。 　　方法（3）动态的几何证明：如图3所示，连接并延长线段到点，注意到，则，即，命题得证。 　　 　　图3 图4 　　我们的证明教学如果仅仅停留在这个水平是远远不够的。这三种方法都很好地解释和论证了命题的正确性，但除此之外证明中还包含更多的数学知识。 　　首先，我们分析两证证明方法的本质以及相关的知识。方法（1）的论证强调了“圆”这个前提假设的重要性，也就是圆心平分直径且与三点等距。或者更进一步思考有关等腰三角形和三角形内角和的知识问题，或者更深层次涉及到欧氏几何和非欧几何问题。 　　方法（2）则不同，证明中引入了一种对称化的思想，而这种构造证明的思想则是无法从原命题中获得的，况且原命题陈述中也根本没有体现出来。 　　其次，我们要重新审视方法（1），一方面该证明给出了命题的结果，另一方面考虑证明的逆为真的问题。假设有一个直角为 　　的三角形，显然。我们可构造一条分割的线段，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