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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绿色梦想
一个女人绿色梦想 一杯浊酒,父亲把她许配给了沙漠中的老白 今年38岁的殷玉珍,老家在毛乌素沙漠南边的陕西省靖边县。家中姐弟6人,5个丫头,最小的是个小子,她排行老四。她不仅模样长得俊,还心灵手巧,会做衣服,尤其做的一手好菜,而她最拿手的是那一口陕北小曲,惹得小伙子们围在她家门口转悠。来说媒的人都踏破了门槛,可是她有自己的打算:到城里去见见世面,做个小买卖。 可是人的命运往往阴差阳错,她却被父亲许配给了沙漠中的老白――白万祥。1969年,8岁的白万祥和父亲从陕西逃荒到了毛乌素沙漠,一住就是几十年。殷玉珍的父亲外出放羊路过这里,常来歇歇脚,讨口水喝。一来二去,两个老人就结拜成了兄弟。那是一个宿命的年代,一杯浊酒,殷玉珍就被父亲许配给了白万祥。殷玉珍少女瑰丽的梦想破灭了。几件衣服、一个木柜子就是她的全部嫁妆。一头土灰马驼着一个19岁的姑娘一步步走到了沙漠深处。 土细沙明色复黄,随时起风集成梁。远望千里无根草,只有马蹄三两行。说起来令人难以置信,借沙梁的硬巴处掘开一个地窖,一个人须猫着腰才能进去,里面铺上柴草和枯枝,两个人在里面都转不开身。这就是殷玉珍的新房!那真是一段让人伤心的回忆,今天殷玉珍一讲起来仍然泪光隐隐。 过门40天。才看见有人自家门口经过 更可怕的是风沙对生存的威胁。铺天盖地的黄沙随时都可能把小屋吞噬。风一停,一家人便赶陕用铁锨把门口的沙一点一点挪开,这样的情景几乎天天遇到。沙棉蓬、沙蓬子、沙米、沙盖是主要下炊之物。有时丈夫从靖边县捡回来的死猪、死羊,竟是全家的一顿美味,剥下的皮子还要做皮袄穿。“我现在一闻到这些东西就想吐”,说到这里,她已如鲠在喉。 对于一个19岁的姑娘来说,最难以忍受的不是生活上的贫困和艰难,最难以忍受的是沙海中无边的孤独。殷玉珍清楚地记得,在她过门的第40天,才看见一个人从她家附近经过,待她惊喜地跑过去,那人已经走远了,她就回家拿了个盆,把脚印扣住,每天来看上一次。那些日子,那个从未谋面的人的脚印寄托了她对外界的所有幻想。谈到这里,殷玉珍仿佛从恶梦中醒来,这才知道什么叫“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当地有一首“信天游”体长诗是这样写殷玉珍的:坐在沙梁望娘家,咋就把我往这里嫁。抛一把黄沙抹一把泪,咋就叫我活受这个罪。号哭一声挖一把沙,仔细盘算不活拉。心像刀扎眼泪淌,快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宁肯种树累死,也不叫沙欺负死” 性格决定命运。在采访中我们看出殷玉珍的性格里充满了刚强好胜,隐忍开朗,甚至还有些桀骜不训。擦干眼泪以后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种树,“宁肯种树累死,也不叫沙欺负死”。可是在这几乎与世隔绝的沙漠上种树谈何容易,到哪里去找树苗?风沙埋了怎么办?光种树全家人的生活怎么办? “这样的地方我也受够了,可是为了让子孙后代别再受这些洋罪,我不能自己跑掉。”殷玉珍坚信“老天爷会长眼睛”。 殷玉珍家里最大的财产是一只羊羔和一只三条腿的羊。1986年春天,殷玉珍用那只三条腿的羊换回了600棵树苗,把它种在了房子周围,每天细心地照料着。那时的殷玉珍每天除了给树浇水,其余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呆呆地瞅着这些小树中度过的一冬去春来,经历了风霜和干旱之后,栽下的600棵小树只活了100多棵。这时的殷玉珍,并没有感到失望,反而看到了希望。“就是10棵活1棵我也要栽下去。”看到这些在沙漠里生长的小茁壮,在风沙中飘摇的小树,殷玉珍和丈夫感受到的却是希望。从此一场持久的人沙战斗开始了。 没有钱买树苗,殷玉珍从娘家借了300块钱买了儿头猪仔,希望养大后能换点钱。丈夫也到外面给人掏粪、盖房子、干农活。殷玉珍和丈夫都是非常有心计的人:他们打工不要钱,只要树苗。十一天活最多也就挣5块钱,他帮人家干完活,那些树上修理下来的树枝他就背回家,赶紧栽上。 靠打工挣的树苗实在太少,殷玉珍一家的收入除了勉强填饱肚子之外全投入到治沙上了。可投入像个无底洞,刚刚栽下的树苗很快就被风沙吞噬了,再栽,再吞,再栽――沙漠中的绿色就这样一年年艰难地扩张着。 1989年,殷玉珍一家的好运来了。丈夫白万祥在尔林川打工进听做饭的老头说,村大院里堆了好多苗子没人要。因为当时政府号召大家植树,还下拨了5万株树苗。可是植树带不来直接的经济效益,没人愿意干这活。殷玉珍一听如获至宝。两口子借了3头牛,一连十多天,每天凌晨3点钟就从家里出发,赶到苗圃时,冬方才泛出鱼肚白。有一天两人把树苗一驼上就急着在回赶,不料途中狂风大作,行动更加艰难,又累又饿的殷玉珍实在走不动了,就抓着牛尾巴,一步步在沙海里挪动着,翻过一道道沙梁,大风一次次把苗垛子刮到坡底,她哭着鼻子一次次重新抬上牛背。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了,两人累得浑身散了架,可是如果当天不栽上,树苗就会枯萎,两人连饭都顺不上吃,喝口水就接着栽树。栽完树,已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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