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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DI对中国劳动力素质影响 　　一．引言 　　 　　中国劳动力供给存在着典型的二元结构特点，即近乎无限供给的非熟练劳动力与相对稀缺的熟练劳动力共存。开放条件下，随着外商直接投资在投资区域的不断累进,FDI不仅带来了资本、先进的技术和管理等一揽子要素，还加速了东道国劳动力技能的升级，促进非熟练劳动力向熟练劳动力的转变。在我国引入FDI持续增长的今天，我们特别要关注FDI对我国劳动力素质提高的促进作用，这直接关系到FDI引入后的质量和效益评价，甚至关系到维护经济安全，防止产业空心化。本文试在前人工作的基础上对FDI促进中国劳动力素质提高的作用机制进一步探讨，并进行简单的实证检验。 　　 　　二．外商直接投资对中国劳动力素质提高的作用机制 　　 　　首先，FDI对劳动力素质提高的直接作用 　　FDI对熟练劳动力有明显的需求偏好：从知识资产的角度看，FDI与众不同的特征是其拥有丰裕的知识财富，这些知识财富需要与高技能劳动力结合。从产业组织角度看，跨国公司的优势也表现在能够实现人才的本土化，这需要吸收东道国高技能劳动力。不管从哪个角度看，FDI由于其技术上的要求扩大对东道国熟练劳动力需求对东道国工人而言是一种价格信号，在短期内，技术劳动力供给缺乏弹性，从而提高了这些工人的工资。虽然工资的变化不会立即引导人们进行学习，因为教育选择的现在价值会受预期价值的影响，但是FDI与一定滞后期后的教育发展是呈正相关的，而且，滞后期越长，这种效应越明显。 　　FDI还一定程度上能够遏制中国智力外流，甚至还可能促成智力回流。一般说来，在国际人才智力流动中，发达国家受益巨大，发展中国家损失惨重。近年来FDI的不断增长，有力地弥补了国内投资的不足，为这些智力人才提供了施展才能的平台，成为吸引人才回流的重要因素。而人才回流带来了在国外积累的财富、技术和经验，使国内同种劳动力的生产率和工资率有所提高，抵消了出国时带走的人力资本，通常情况下还会使本国人力资本增值。人才回流和国内跨国公司的技术人才流出为国内企业提供了大量高素质的熟练劳动力。 　　其次，FDI知识技术外溢对劳动力素质提高的示范效应 　　跨国公司在中国的分支机构培训当地雇员，此类培训涉及各个层次，既包括简单的生产操作员、较复杂的质量监督员，也包括高级技术专家和高级管理专家。当地雇员在外资企业工作期间积累了各种技能和经验，随着这些雇员的“跳槽”和创办自己的公司而产生技术外溢效应。国际投资实践证明，跨国公司对其设在发展中国家分支机构雇员提供培训的形式和数量远远超过当地私营公司，受过培训的雇员的“跳槽”是技术扩散的重要途径。而且从长期来看，当外国公司与当地公司在同一个市场上相互竞争时，当地公司为了在竞争中不处于劣势，必然会增加研发经费，提高企业的技术水平。所有这些都是通过劳动者这个载体实现的，劳动力技能在无形中得到了升级。 　　再次，FDI区域集聚对劳动力素质提高的影响 　　外国直接投资很明显主要集中在我国东部沿海地区，这对我国的劳动力质量提高会产生什么影响呢？这里笔者用物理学中的“场”的理论来说明这个问题。一方面，人力资本聚集是人力资本积累的最有效方式，也是劳动力技能升级的空间表现。英国经济学家马歇尔在分析集聚效应时，已经注意到了产业在某区域的大规模集聚可以创造一个完善的高度专业化的劳动力市场，公司能够迅速地在市场上招聘到合适的人员。克鲁格曼也指出，出于规模经济的考虑，当运输成本或贸易壁垒降低时，产业趋向于在一些地区集中，从而引起劳动力的流动，其中包括熟练劳动力的流动。特别是高科技行业集中在一些地区时，熟练工人会迁移到这些地区。FDI在中国东部地区大规模集聚，产生了对熟练劳动力，特别是高技术人才的需求，再加上外资企业在工资待遇、福利以及发展机会的提供等方面的优势，会引致各地区人力资本向东部地区集聚。这种集聚是生产要素市场配置的结果，生产要素流向最具效率的地区和组织，有利于要素的效率配置和社会福利最大化。另一方面，对人才流出地中西部来说，也会加速这些地区的劳动力技能提升进程。这是因为，流出人才到达东部地区后一般能获得较大的工资收入增加,这显然会增加接收教育的期望收益，这就鼓励更多的人去接收更多的教育。教育和技能具有外部性，熟练劳动力的流动鼓励了内地人口增加教育与技能投资。同时，当流动形成后，流出地留下了相对较高收入的岗位空缺，成为能力稍逊一筹人才的递补。由此往后递推，形成类似于“场”的状态，所有未流出者都能从教育中获得更多的收益，于鼓励了更多的人接受教育；在人员流动中，还会不断产生“干中学”，因此，必然会促进这些地区劳动力的质量提升。 　　 　　三．实证部分 　　 　　理论上讲,我们认为FDI对东道国劳动者素质，或就业质量的影响体现在多个方面,最直接的表现是东道国平均劳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