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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棋山庄词话价值与失误
赌棋山庄词话价值与失误
摘要:谢章铤的《赌棋山庄词话》是清人第一部以严格求实精神撰成的大型词话,其写作本身值得研究。这部词话在论说层面有论词主旨鲜明、评论词家得当、鉴赏词作贴切、讲论词法独到之长,在文献层面有辑佚篇目颇富、所记书目不经见、轶事多为它书不载之美,但也存在诸多失误,主要有引证资料有较多异文、引文多未指明出处、未经细辨致使结论错误。
关键词:谢章铤;《赌棋山庄词话》;晚清词
中图分类号:1207.2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0438-0460(2011)06-0049-08
《赌棋山庄词话》及其《续编》是晚清著名学者谢章铤的力作,篇幅甚巨,字数达17万余。谢章铤(1820-1903),字枚如,福建长乐人,光绪年间进士,主讲福州致用书院讲席十三年。谢氏写作《赌棋山庄词话》(下文简称《词话》)时间长达30多年,在其65岁时得友人资助方版行于世,书成之后又有补作。谢氏生前对自己的著作颇寄传世之意,希望可传千秋,其最属意之处应在《词话》。今天,这部《词话》广为研究者引用,多着意于其词学思想和词学成就,少有就这部《词话》写作本身的得失进行研究和评估。拙稿《赌棋山庄词话校注》适逢草成,或可对这部《词话》的写作进行评论。察其资料之来源,考其引文之差异,核其结论之可信,合其人生之行历,当为对这部《词话》进行评论之必要条件。
一、论说特色
清人词话著作,是有著有述,“著”是自己立言,而“述”则是代人立言,引述前人的观点或作品予以评论。谢氏《词话》无疑“述”多于“著”,但“述”不是一般的泛泛而述,“述”的过程中也有论说。就论说特色而言,谢氏《词话》涉及论词主旨、词家评论、词作鉴赏、词法讲论诸方面。
(一)论词主旨鲜明
谢氏是一位清醒的注重现实的词家,对晚清词坛的创作面貌有确切之了解。如《词话》卷五说:“铤流览近日词家,颇怪其派别之讹,非但无苏、辛,亦无周、柳,大抵姜、史之糟粕耳。姜、史之精,十不得一也。”《词话》卷八又说:“至今日,词学所误在局于姜、史,斤斤字句、气体之间,不敢拈大题目,出大意义,一若词之分量不得不如是者,其立意盖已卑矣,而奚暇论及声调哉?”可见,词坛创作已深陷浙派末流的泥潭中。他又能提出了什么样的拯救良策?
良策即是所说作词要“敢拈大题目,出大意义”。其指向是词要写重大时事,多写重大时事就可更好展现历史,从而有体现出更大的意义。严迪昌《清词史》说:“谢氏针对乾嘉以来词坛弊病,有高屋建瓴的理论家眼光。其最警策的论点是要‘敢拈大题目,出大意义彩’。对于词这一文体已发展到脱离乐律而独立为抒情诗之一翼的阶段说来,这更属葆其生命力的根本大计。”拙作《谢章铤词学思想新论》做了更进一步的申论,认为谢章铤的论词主旨是其一再提倡的词量说。词量即是词之容量。词量一词是谢氏倡导作词要“拈大题目,出大意义”的观点的形而上表述,更有理论色彩。在谢氏《词话》中,词量说成为品评清代词人词作的一条最重要的标准,有量之词人,谢氏无不网罗,如黄仲则、蒋士铨、林则徐、邓廷桢、刘家谋等。谢氏生活的时代要求词家更有“量”,他一生经历了道、咸、同、光四朝,鸦片战争、太平军起义、义和团运动、中日甲午战争等内忧外患接踵而至,使生活在这个时代尤其是道、成两朝的词家蒙受巨大的苦难。此时的清词首先面临反映现实的巨大任务,从这个角度来看,词量说的意义不低。
(二)评论词家得当
谢氏《词话》并非只是漫长的述录,而是在消化材料的过程中,发为议论,时见卓识,一些见解至今成为不刊之论,这特别体现在对词家的评论上。严迪昌《清词史》引证谢氏《词话》凡25则,所引居清代词话之冠,其中多为对词家的评论。如《词话》卷七评顾贞观寄吴兆骞《贺新凉》词说:“后来效此体者极多,然平铺直叙,率觉嚼蜡,由无深情真气为之干,而漫云以词代书也。”严迪昌认为谢氏此论:“最足称为名言至理。”《词话》卷八评王士?G词说:“阮亭沿凤洲、大樽绪论,心摹手追,半在《花间》,虽未尽倚声之变,而敷辞选字,极费推敲。且其平日著作,体骨俱秀,故人词即常语浅语,亦自娓娓动听。”严迪昌认为“评定是准确的”。可以说,谢氏的评论无论褒还是贬,皆浩气流转,不虚美,不隐善,颇具史家之品格,如对戈载及其《翠薇花馆词》的评论,画皮画骨,可谓一针见血。《词话续编》卷五说:“戈宝士《翠薇花馆词》最多,余所得者二十七卷,《词综续编》以为三十九卷,《万竹楼词》注以为三十卷,《听秋声馆词话》以为十卷。殆其词随作随刻,故积久愈多耳。然平庸少味,阅至十篇,便令人昏昏欲睡。因其室有馀资,喜结纳,才名易起,谓之好事则可,谓之名家则不能也。而其所自负者,以为吾词能辨四声,能分宫调。然而张玉田有言:‘音律固当参究,词章先宜精思。’(原注:《词源》)诚以声音丽于虚,文字征于实,实者既难惬心,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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