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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经济快速增长的制度变迁效应研究 　　摘要：制度是一定历史条件下形成的政治、经济、文化体系，也是要求人们共同遵守的办事规程或行为准则。制度总是由一定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所决定，同时又对生产力的进步和发展起着巨大的反作用；符合社会生产力发展要求的制度能促进和刺激经济发展，不符合社会生产力发展要求的制度则是经济发展的桎梏。制度的创新能使创新者获得追加利益或潜在利益，中国经济的高速增长在很大程度上源于制度的演变和创新。 　　关键词：经济增长；制度安排；路径选择 　　中图分类号：F061.2 文献标识码：B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经济以年均9.8%速度快速增长，创造经济“增长奇迹”的原因除投资、出口和消费三驾马车拉动外，制度层面的演变和创新功不可没。为此，部分学者运用制度变迁理论解释了中国经济增长的根本原因。但是，制度因素与一国的经济增长究竟是什么关系？是否有了制度变迁就能促进经济增长？或者说什么样的制度演变和创新才能促进经济的增长和发展？这是在经济分析中有待深入思考的理论问题。 　　 　　一、“制度”的蕴含及“经济增长”诠释 　　 　　（一）“制度”范畴内涵溯源 　　制度是一个内涵比较宽泛的范畴，可以从不同的角度界定和理解。社会制度是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分工和交往的出现而产生的，是社会历史的产物。在马克思看来，“在人们的生产力发展的一定状况下，就会有一定的交换和消费形式。在生产、交换和消费发展的一定阶段上，就会有一定的社会制度、一定的家庭、等级和阶级组织，一句话，就会有一定的市民社会，就会有不过是市民社会的正式表现的一定的政治国家”。制度学派的代表人物康芒斯认为制度是“集体行动控制个体行动”，集体行动既包括有组织的“运营机构”，如家庭、公司、控股公司、同业协会、工会、联邦储备银行以及国家，也包括无组织的习俗，他们所共有的特征在于个体行动受集体行动的控制。诺思将制度定义为一个社会的游戏规则，它们是为决定人们的相互关系而人为设定的一些制约。制度构造了人们在政治、社会或经济方面发生交换的激励结构，制度变迁则决定了社会的演进方式。因此，它是理解历史变迁的关键。 　　关于制度的内涵，需要清楚地区分制度安排和制度结构两个概念。制度安排是指在特定领域内约束人们行为的一组规则，它支配经济单位之间可能采取合作与竞争的方式。制度安排可能是正式的，也可能是非正式的；可能是暂时的，也可能是永久的。家庭、企业、工会、医院、大学、政府、货币、期货市场等是正式的制度安排，价值、意识形态和习惯是非正式的制度安排。经济学家用“制度”这个术语时，一般情况下指的是制度安排。制度结构是一个社会中正式的和非正式的制度安排的总和，在正式的制度安排中，规则的变动或修改需要得到受这一制度安排约束的一群（个）人的准许，即无异议是正式的制度安排变迁的前提条件。所以，正式的制度安排变迁需要创新者花费一定的时间和精力，通过去组织、谈判才能得到这群（个）人的一致性意见。在非正式的制度安排中，规则的变动和修改纯粹由个人完成。最初，个别创新者将被其他人认为是违犯了现行规则，只有当大多数人放弃了原来的制度安排并接受新的制度安排时，制度安排才发生变换。 　　从研究经济发展的角度，可以给出如下的制度定义：从宏观角度看，制度是由一定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所决定，并对生产力的发展具有反作用；是包括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在内的社会关系的总和。从经济行为主体(包括法人和自然人)的微观角度看，制度可以被界定为行为规范，它既可约束经济活动主体行为维护社会秩序，又能激发经济主体的潜能和创造力，因而制度还是约束与激励机制的复合体。 　　（二）“制度创新”定义索解 　　在经济学上，创新的概念源于熊彼特1912年出版的《经济发展概论》，他认为创新是指把一种新的生产要素和生产条件的“新结合”引入生产体系，主要包括五种情况：引入一种新产品，引入一种新的生产方法，开辟一个新的市场，获得原材料或半成品的一种新的供应来源。熊彼特将创新定义为企业家的唯一职能，认为企业家如果不追求新的生产工艺，既使它实现了人力和资本的再投入，也不可能实现经济增长。熊彼特的创新理论廓清了人们的视野，但是主要是就生产力而言的，没有涉及制度。为了说明制度因素对经济增长的作用，诺思接过了熊彼特的“创新”理论，并发展为“制度创新”。 　　诺斯在《西方世界的兴起》一书中提出了“制度创新”理论，制度创新是指能使创新者获得追加利益（潜在利益）的现存制度的变革，它实际上是指对现有制度安排的变革。制度创新的核心内容是体制和机制的革新，是经济社会活动中“游戏”规则的变更，其直接结果是激发人们的创造性和积极性，促使经济社会平稳、健康、较快发展。诺斯指出，正是制度和组织之间相互作用塑造了经济的制度演化。当组织经过成本――收益分析，决定对正式制度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