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主权层次论与全球化背景下传统制度的变迁.docVIP

［年会论文］ 经济主权层次性分析与经济全球化背景下其传统制度的变迁 刘志云* （厦门大学法学院，福建厦门361005） ［内容提要］经济主权是一个横跨国际关系理论、国际法学以及政治学等领域的概 念。晚近，伴随经济全球化与国际经济自由化立法的发展，经济主权传统制度发生了重大 转变。立足此，近年西方学界经济主权“淡化论”、“过时论”以及“消亡论”甚嚣尘 上。本文运用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对经济主权的制度与本质层次进行深入剖析，从而揭 开经济全球化背景下经济主权传统制度变迁的实质。在此基础上，对经济全球化背景下有 关经济主权问题作出几点再思考。 ［关键词］经济全球化经济主权传统制度层次性 晚近，随着经济全球化的深入发展与世界市场的统一趋势，冲破民族国家Z间设置的 市场壁垒并构建全球市场秩序体系之需求日益膨胀。在此背景下，国际经济立法获得了突 飞猛进的发展。无论是在国际贸易领域，述是国际金融、国际投资领域，数量众多的双 边、区域、多边条约得以缔结与遵从，自由化成为立法的主旋律。从内容看，南北双方传 统上重大分歧问题，包括自然资源永久主权、外资准入、国有化、东道国与外国投资者之 间的争端解决等等，南方国家均作出了相当大的让步或妥协，立法的总体趋势是朝着有利 于发达国家的方向转变。无疑，晚近国际经济法的这种发展趋势，实际上反映的是经济主 权传统制度变迁的一个完整过程。立足此，近年西方学界经济主权“淡化论”、“过时 论”以及“消亡论”等茯嚣尘上。我们认为，由此即得出经济主权止在弱化或消亡Z结 论，不免有以偏盖全或舍本求末之嫌。缘由经济主权的制度层面只是其表层现象，并不能 决定它的根本性质。而要弄清这种变迁的实质，我们必须作出更深入的思考。 一、经济主权的层次分析与晚近传统制度变迁的实质 （-）经济主权的层次性分析与特征比较 在辩证唯物主义中，本质和现彖是一对反映事物的内在规定性和外在表现的相互关系 的哲学范畴。前者是事物的根本性质，是由事物的现象所表现的内在规定性；后者是事物 本质的表现，是事物的外部联系和表面特征。将这对哲学范畴引渡到法学研究领域，就在 法哲学上和应产生法的现象与本质的概念。具体的讲，法的现象是指法的外部表现形态， 即法的具体存在形式，包括法律、法令、条例、规范性决定、指示、命令以及判例、契 约、条约、被认可的习惯等等。对于法的本质，有学者将其看作是国家权力的象征；有学 者认定是永恒正义的体现；有学者将它与理性、人性或者民族精神相联系。①但这些都只把 握了法的某些外部特征或单方面的属性和联系，巴到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徳意志意识形 ? ：刘志云（1977.4—）,江西瑞金人，厦门大学法学院讲师，法学聘士，兼为厦门大学国际经济法研究所与经 济法研究中心研究人员。 通讯地址：厦门大学法学院 361005；电话:0592-2961380；手机：（0） : Liuzy420@163.com ; Liuzy420@sohu.co m. 文正邦?当代法哲学的研究与探索［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9. 275— 294? 态》一文中才第一次指出法的真正本质所在。他们认为，法律是由统治阶级的共同利益所 决定的意志表现，归根到底，法律是从产生这种阶级意志的社会关系（首先是经济关系） 屮引中出来的。①同样，对于经济主权原则，一样由本质和现象层次构成，而各个层次具备 不同特征。 1、经济主权的层次性分析 无疑，经济主权作为国际经济关系及国际经济法的一项基木原则或基础概念，也可以 拿现象与本质范畴对其进行层次性分析。例如，诸如天然资源永久主权、国有化权利、对 国内经济的管理权，以及独立门主的参与国际经济事务的权利等具体制度设计，皆为经济 主权的外在表现形式，即经济主权的“现象”。无疑，它是经济主权的表面层次，即制度 层面，特点是丰富多彩，纷繁复杂，多变易逝。但是，它们对经济主权的变化不起决定性 的作用，因为本质才是事物的根本属性。与现象相比，本质更为稳定，制度层面的演变并 不意味其本质也己动摇或演变。“非木质的东西，外观的东西，表面的东西常常消失，不 像本质那样扎实，那样稳I古I O比如：河水的流动，泡沫在上面，深流在下 面。”②事实上，本质与事物与生俱在，只有事物消失才意味本质的终结。当然，经济主 权的本质与现彖层次Z间并不能任意割裂，而是相互沟通，联系紧密。前者要通过斤者来 表现，没有现象表现的本质，则本质只能是虚无飘渺或琢磨不透的东西。同时，经济主权 的现象必须扎根于木质，脱离木质的现象，将违背经济主权的根木和主旨，对经济主权产 生腐蚀作用。此外，两者在一定条件下是可以互相转化的。对此，止如列宁指出：“具体 的说，辩证法是研究口在之物、本质、基质、实体跟现彖、为他存在’之间的对立的 （在这里我们也看到互相过渡、往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