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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苏轼诗词中的超旷精神
清代陈廷鼎在《白雨斋》一诗中评价苏轼。”
《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作于元丰五年(公元1082年)春,是苏轼谪居黄州的代表作,看似是记录一次偶然遇雨的经历,实则将诗人从政治失意到苦中作乐的人生境遇,从苦闷隐忍到超然旷达的心灵苦旅都做了极为精辟的诠释,表达了诗人身处逆境而“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超然情怀和旷达心胸。王水照先生(2016)认为这首词“是诗人坦荡旷达的人生态度的自我表白”。
一、 “闲者”:安适自我的部分体验
“黄州东南三十里为沙湖,亦曰螺师店,予买田其间,因往相田。”
“何妨吟啸且徐行”,苏轼不仅没有避雨,反而故意放慢脚步“徐行”,不仅徐徐漫步雨中,还要“吟啸”放歌。这份拥抱风雨,畅快享受的态度,与同行之人的狼狈情形形成鲜明对比,反而“独不觉”风雨之困扰,更是平添了一份享受自然的独特体验。“江山风月,闲者便是主人”,谪居的苏轼转而化身恬淡平和的“闲人”,做起了山河明月的主人,安享自然风月之美。他“御风而行”,逆流而上,通过怡情山水、往来民间的方式排解政治上的苦闷失意,寻找心理上的平衡和安适,“先生食饱无一事,散步逍遥自扪腹”,“扁舟草履,放浪山水间,与樵渔杂处”(《答李端书》)。诗人把“闲居”的生活过得潇洒自在,且“自喜渐不为人识”,惊惶的阴霾随之逐渐消散,心情也趋于明朗。
此所谓走向超旷的第一重境界:忘我以安适。尽力忘掉自我,把自己与自然融为一体,以积极的心态面对自然困苦,以获得内心的安宁。“吾侪虽老且穷,而道理贯肝胆,忠义填骨髓,真须谈笑于死生之际。”(《与公择书》) 此时的苏轼虽经历了仕途变幻,仍怀青云之志,虽生活窘迫,却不沉沦颓废,诗人于困顿之中选择既来之则安之,他努力适应环境,消解不适,沉淀心情,等待时机,以寻找解脱和方向。
二、 以苦为乐,乐乐兼忘
如果说上一句诗人处于尽力消解自然之困苦的心境中,那么下一句诗人就开始关注内心,努力筑起一道精神堡垒,以化解心中的烦闷与执念,走向平静与洒脱了。“竹杖芒鞋轻胜马”,诗人凭着“竹杖”“芒鞋”的简单装备,竟走出了比骑马更加轻快、潇洒的步伐。这仅仅是诗人聊以自慰的说辞,还是超凡脱俗的洒脱?很显然,“竹杖芒鞋”摆脱了对“马”的依赖,诗人反而觉得身心愉悦,步伐随之也无拘无束,随性自由多了,心态也趋于从容淡定,乐观强大。“某见在东坡,作陂种稻”,“有屋五间,果菜十数畦,桑百余本,身耕妻蚕,聊以卒岁也。”(《与子安兄书》) 黄州的第二年,苏轼在朋友的帮助下得“故营地数十亩”,又在坡上筑有“雪堂”,开启了“躬耕东坡,居于雪堂”的农夫生活。苏轼以“只渊明,是前生”自居,渐渐陶醉于田夫野老的生活,这不仅解决了自己和家人的温饱问题,也让诗人感到了“劳苦之中,亦自有乐事”(《与子安兄书》),以至于“我今忘我兼忘世”(《哨遍·为米折腰》),产生了简单宁静的隐居生活“胜”过裘马轻肥的官场生活的想法。
“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经历了眼前的风雨,诗人感觉“一蓑”便足以无惧任何风雨了。所谓人生的风雨,无外乎个体主观上对功名利禄这些身外之物的执念,如若抛却内心的矛盾与执念,便可向外界大声宣告,自己已经无所畏惧,敢于直面人生的各种风雨了。远离了政治斗争的漩涡,归于平静的田园生活,已然让诗人摆脱了“蜗角虚名,蝇头微利”的束缚,看破了人生的荣辱得失,乐享于陶然之乐的自由,俨然进入了“趁闲身未老,尽放我、些子疏狂”(《满庭芳·蜗角虚名》)的潇洒人生阶段。
此所谓走向超旷的第二重境界:忘物以自适。尽力排除外界干扰,不去“留意于物”,不为外物所累和支配,而是反过来抵御住一切纷扰和打击。这时的苏轼,不再执着于“致君尧舜”、兼济天下的人生理想,转而投向独善其身,以隐居生活度过余生的人生追求。
三、 不忘“不以好恶伤内身”—超然旷达,抵达精神之自由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春寒料峭的春风吹得诗人醉意全无,顿时感到山雨的寒意,山头西下的太阳却投来一缕暖阳迎接自己。这样的阴晴变化和冷暖对比一下子把诗人拉回了现实:政治舞台不也正如这阴晴难测、冷暖自知的风雨吗?虽然自己远离官场,深居乡野,却能享受自然之美和民乐之欢,这样的闲暇惬意时光不也是一种人生的馈赠吗?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借着“酒醒”,回头再看遇雨的地方,早已烟消云散,风雨全无。跳出现实的风雨,人生中所谓的“风雨”也好,“晴”天也罢,皆不过是心中“无差别”的幻象,何必苦痛挣扎,不如“物我相忘”,随缘自适,淡然处之。如果以庄子“齐之以无”的“无心之心”来关照自己的人生,任何风雨都不能影响和左右自己的意志,自己也可以做到“不以好恶伤内身”(《庄子》),进入宠辱不惊、喜忧两忘的自由之境了。经历了内心的挣扎与锤炼,在蓦然回首那一刻,苏轼顿觉完成了灵魂的涅槃重生,“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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