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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道的自为与自动运动 一、 “神之无”即道之动 在这个充满意义的世界中，我们可以看到世界的兴衰、兴衰、生活和毁灭、自然的变化、荣誉和枯萎。以及人们在个人方面有共同的共识。正如人们理解“巨大的灾难不是我们不知道”的含义，正如季节变化中的“春天归来，春天就是绿”的当然性，但我们不知道在这条路中间是否有决定和限制一切的根本原因。这是老子和庄子发现和认识到的万物的核心。这个道如果用庄子的话来说它的作用,就是“且夫道,万物之所由也,庶物失之者死,得之者生,为事逆之则败,顺之则成。”(《庄子·渔父》)用刘勰比较形象的话来说,就是“夫玄黄色杂,方圆体分,日月叠璧,以垂丽天之象;山川焕绮,以铺理地之形,此盖道之文也。”这是说,自然呈象的后边是道的支配的结果。而人文教化之文,在刘勰看来也是“道沿圣以垂文”的结果:“爰自风性,暨于孔氏,玄圣垂典,素王述训,莫不原道心以敷章,研神理以设教”。这“察人文以成化”,就是“圣因文而明道”。(《文心雕龙·原道》)是道在决定着自然与人文的一切运动变化。当然,这只不过是说出了道在决定一切的结论;至于道为什么能决定一切,成为动力与支配因,那还必须到道学的源头《老子》中去寻找答案。 老子认为道是先于一切而生,并且是生成万物的母体。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无所不至而不息),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故强字之曰道。”(《老子》廿五章)下引此书只注章 “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四十章)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四十二章) “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势成之。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五十一章) 从上述所论,可以看出道是一个自本自根、自为自动、自生自化的本体存在,它自身有独立不改的运动之能,在运动中创生了一切,所以它是“天地之母”。老子已说明了道的本性为“无”,无声、无形、无味、无言,但这个“无”却是有之“无”,它有体、有位、有信、有用,只不过它的存在是超直觉的存在形式,是一个“无”之“有”,因而一切之“有”又皆由它生,这便是“有生于无”。 这个以“无”为特性的道,它为什么能成为创生一切之母呢?老子揭示了其中的奥秘,这就是:“反者,道之动。”(四十章)这一句话中包涵了万事万物的发生、发展、消歇、变化的玄机。所谓“反者”,就是对待构成的对立面存在,在老子的哲学中首先是有与无之反,接着还有很多,如难与易,长与短,高与下,前与后,善与恶,祸与福,俭与奢,死与生,安与危,吉与凶,等等,凡是能构成对待关系的范畴,都是“反者”。庄子也列出了很多“反者”的范畴,如穷与达,毁与誉,修与息等等。这些对待范畴是现实存在关系,也是人们感觉、经验中的具体存在,比较它们的对立存在并不是难事,而超越之处却是深入发现揭示对立范畴后面的辩证关系,以及它们对于矛盾统一体的作用。老子在这一点上可以称之为中国古代辩证法的第一个制式之人,他给予《周易》的阴阳变化以理式的概纳,称之为“反者,道之动”。 这是揭示道本身是由内部的矛盾范畴为自动力,因此它才能自本自根,自在自为,道通为一地括及于一切,制约以致生成一切,甚至为“象帝之先”,能“神鬼神帝”。道的这种以自身的内在矛盾为动力因的运动及其创生能力,可以认为是事物的发生发展与变化的根据都在于事物的内在矛盾之中。因此作为根据的动力因,其对待的矛盾中之“反者”,自有其受动于对待一方向相反方面的转化之动。人们这时感觉到的事物的运动,实际都是道之动,如同阳复为阴,阴复为阳,不动是不可能的,这就是“常道”,因此必须“知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十六章) 二、 万物负阴而抱阳,其为人所作用 道由自身内的对待因素推动发展变化,在形而下的层面上呈现为事物的发展变化。这种变化既是以“反者”为动力因的,并且在一定条件下还是向着相反的方向变化的,只是由于“弱者,道之用”(四十章),即道的发生作用的形式是柔弱而静渐的,人们一般并不察觉这种走向反面的运动趋势,但它的是非的转化却是不停地在进行着。庄子在《齐物论》中,把老子的这个“反者”之动的对待关系加以进一步地演示,创制了一个可以施之于现实存在关系的理论模型,使彼此、是非、生死、可否之间齐一共在,说出了这样一段非常人常识所能认同的理论: “物无非彼,物无非是。自彼则不见,自是则知之。故曰彼出于是,是亦因彼。彼是方生之说也。虽然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因是因非,因非因是。是以圣人不由,而照之于天,亦因是也”。(按:“方”皆为“并”解) 这话大意是要表明:世界上的具体事物,如果把它的内在对待构成抽象为彼与此两个方面,则该事物既是彼又是此;即使从彼方面看不见此方面,但从此方面却可以知道此方面,因为此方面为彼方面的反构。如果以道指认事物,便可知彼此之间的联结关系,从有待的意义上说,彼是此产生出来的,此也是彼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