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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蛮原文及翻译
菩萨蛮原文及翻译 第一篇 原文: 忆郎还上层楼曲。 楼前芳草年年绿。 绿似去时袍。 回头风袖飘。 郎袍应已旧。 颜色非长期。 惜恐镜中春。 不如花草新。 译文 心中思念情郎,于是登上高楼远望。楼前句芳草,郎年郎绿,如今又是春天来到。这青翠句绿色仿佛情郎离去时所着衣袍句颜色。分别时,他不忍离去,回首凝视,衣袖随风飘动。 郎别数年,他崭新句衣袍恐怕已经变旧了吧。新绿句颜色也已经暗淡无光了吧。其实韶华易逝,就连镜中句容颜也郎年郎年地渐渐减色,不像芳草那样岁岁照旧。 解释 菩萨蛮:原为唐教坊曲名,后用为词牌名。亦作“菩萨鬘〞,又名“子夜歌〞“重叠金〞等。 楼前芳草年年绿:此句化用淮南小山《招隐士》赋“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及王维《山中送别》诗“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 镜中春:指镜中女子句容颜如春光般姣好。 赏析: 这是一首以感春怀人为内容的闺怨词。它在运思、谋篇方面自出机杼,别具一格,推陈出新。全词以颜色贯穿全篇,并用以奇妙运思、穿针引线。词之上片着眼于颜色的绿与绿之相同,使空间隔绝的近处芳草与远方行人相连结,使时间隔绝的今日所见与夕日所见相沟通,从而使楼前景与心中情融会为一,合为词境。下片着眼于颜色的新旧差异,使回忆中的昔时之袍与想像中的今日之袍相对比,使身上衣与境中人相类比,使容颜之老与花草之新形成反比。起首“忆郎还上层楼曲〞一句通过闺中少妇登楼望远的视线,把她的一颗愁心送到远方游子的身边。登楼望远是古诗词中常用的意象,多从空间落想,怅望行人此去之远。第二句“楼前芳草年年绿〞,则从时间落想,因见芳草“年年绿〞而怅念行人远行之久。这句词取意于淮南小山《招隐士》赋“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及王维《山中送别》诗“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暗含既怨游子不归又盼游子早归的冗杂意味。 上片末两句,奇妙地以第二句句末的一个“绿〞字为桥梁,从“芳草年年绿〞到“绿似去时袍〞,由望景过渡到怀人,感今过渡到思昔。抒情女主人公从芳草之绿生发联想,勾起回忆,想起郎君去时所着衣袍的颜色,并进而追忆其人临去依依、回首相望时,衣袖随风飘动的情景。这一详情深深印在她的记忆之中,时时都会重如今眼前,如今,因望见芳草绿、想到“去时袍〞,当时的一幕幕又分明似在眼前了。从这两句词,即可以想见词中人当年别郎时的留恋,也可以想见其今日“忆郎〞时的惆怅。牛希济《生查子》词中的:“记得绿罗裙,到处怜芳草。〞可与这两句词参读,不同的是:张先词就居者立言;牛词则拟居者口吻以叮嘱行者。 过片两句,紧承上片的三、四两句。词笔不离衣袍,而又翻出新意。同样是写那件绿色的衣袍,但上两句是回忆去时的袍色,这两句是想象别后的袍色。 前者把一片相思在时间上拉回到过去,后者则把万缕柔情在空间上载送到远方。同时,这两句又与上片第二句中的“年年〞两字遥相呼应,也是从时间落想,示意别离之长期。正因别离已久,才会产生衣袍已旧、怕那去时耀眼的绿色已经暗淡无光的推想。又从袍之旧、色之褪,触发青春难驻、朱颜易改之感。 于是,自然引出下面“惜恐镜中春,不如花草新〞两句,把词意再推动一步。词中人之所可惜、恐惧的是一个意义更深广、带有永恒性的人生悲剧,而不仅仅是一次别离的苦痛。离别当然折磨人,但行人终有归来之日,日后相逢之乐还可以补偿今日相思之苦;至于人生短促、岁月无情,而居者与行者都会在分别中老去,这却是无可挽回、无可补偿的,正所谓“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王国维《蝶恋花》〕。这两句词,则对比眼前“芳草年年绿〞之景,怨叹人之不如花草。花落了,明年还会开;草枯了,明年还会绿;而人的青春却一去不复返了。镜中的春容只会年年减色,不会岁岁更新。刘希夷诗“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白头吟》〕说的也是这样的意思。 此词在谋篇方面句句相承、环环相扣。上片因“忆郎〞而“上层楼〞,因“上层楼〞而见“楼前芳草〞,因芳草之“绿〞而回忆郎袍之“绿〞,再因去时之“袍〞而想到风飘之“袖〞。首句与次句的两个“楼〞字,紧相扣合;次句与第三句的两个“绿〞字,上下钩连;第四句的“袖〞字固与第三句的“袍〞字相应,句中的“回头〞两字也暗与第三句的“去时〞两字相承,针线绵密,过渡无痕。下片虽另起新意,却与上片藕断丝连。因三、四两句回忆起去时之袍,过片两句就进一步想象今日之袍;在过片两句的上、下句间,则是因衣袍之“旧〞而致慨于“颜色非长期〞。接下来的两句,更因袍色之不长期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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