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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乘数理论研究综述 一、 在数学理论研究中的历史与现状 (一) 对乘数理论的批判及其限度 改革开放之前，在“左”的指导思想和封闭的经济政策的指导下，学院对数学理论和所有西方经济理论采取了完全否定和完全批评的态度。一般认为乘数理论是庸俗经济学范畴, 是资产阶级经济学家为资本主义制度辩护、妄图解决资本主义失业和经济危机的工具, 它和社会主义制度格格不入。但是, 在这种狂热的大批判中, 也有一些经济学家在对乘数理论进行批判时, 正确指出其科学性的一面, 表明他们严肃的科学态度和可贵的求实学风。比如:宋则行教授在批判凯恩斯乘数理论时指出:“在一定时期内, 在投资增加与国民收入或就业量的扩大之间, 存在着一定依存关系, 即投资的增加在一定时期内会直接或间接地引起比其更大的国民收入或就业量的增加。” (宋则行, 1965年) 同时, 宋则行教授对乘数存在的原因及其与马克思主义经济理论的关系, 也进行了科学分析。他指出:“这个关系主要取决于投资支出的增加是否会间接引起消费支出的增加, 或者说取决于投资品生产的增加是否会间接引起消费品生产的增加。如果暂不考虑增加投资进一步的后果, 就一定时期来说, 这种关系是存在的。”“其实, 这是马克思主义早就阐明的原理:生产为消费的先导, 消费量的增长是生产增长的结果, 这是关于生产与消费关系的一个重要方面。” (二) 关于社会主义经济发展中乘数的研究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 随着思想理论战线上的拨乱反正, 对许多理论问题的研究产生新的飞跃。对西方经济学的一些问题, 开始进行实事求是的分析, 特别是注意吸取有用的部分, 为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经济建设服务。对乘数的研究也是在这种大环境下重新开始的。 较为全面对乘数进行研究和论述的是张守一教授, 他指出:“长期以来, 我国经济学界一直对乘数原理持批判态度, 认为它是资产阶级庸俗经济学的一部分, 毫无参考价值。这是‘左’倾错误思想的产物, 实践证明是不对的。乘数本身说明投资对就业和收入的影响, 凡是存在投资的地方就有这种影响, 它是经济变量之间的一种函数关系, 与社会制度无关。因此, 乘数原理作为分析工具, 对社会主义经济是适用的。” (张守一, 1982年) 这种认识理论上的飞跃, 为研究乘数问题开辟了新的思路, 具有重大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 (三) 关于增长效率与乘数效应的研究 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 对乘数理论研究已深入到对各种乘数的具体分析。如林志远博士较早地把货币乘数与货币流通速度相比较, 提出货币乘数的新内涵, 并指出应用货币乘数时应注意的问题 (林志远, 1990年) 。又如对投资乘数, 有的分析了投资变化对经济总量变化的影响, 特别是分析了一次性增加投资的乘数效应和持续增加投资的乘数效应, 并分析了投资增长速度和国民收入增长速度的关系 (李军、陈小伟, 1991年) 。笔者在1989年研究资本主义国家工业发展经验时, 曾讨论过投资的均衡乘数和积累乘数问题 (侯荣华, 1989年) 。有的学者对政府支出和税率变化所引起的政府支出乘数和税收乘数效应进行理论探讨和乘数效应公式推导 (平新乔, 1996年) 。有的专家计算出我国1985年、1990年至1993年的货币乘数分别为2.13、2.3、2.35、2.64和2.4, 并和发达国家同年货币乘数进行对比, 得出一些有益的结论 (刘光第, 1997年) 。有的专家计算出我国1994年和1995年M2的乘数均为2.9, 表明我国这两年控制货币乘数的各项措施力度把握得比较均匀 (马洪, 1997年) 。所有这些研究都是有开拓性的, 不仅丰富和发展了乘数理论, 而且对研究宏观经济政策协调及调控力度作用有重大现实意义。 二、 利用数学经济本质的理论探讨 (一) 从社会运行的角度而言,更有利于和经济发展的市场化、社会化程度对一种 乘数亦称倍数, 是社会再生产过程中经济变量之间的一种函数关系, 是国民收入变动量和引起这种变动量的最初注入量之间的比例关系。如用ΔY代表国民收入变动量, 用ΔX代表最初注入变动量, 则乘数K可用下式表示: K=ΔY/ΔX (1) 现实经济生活表明, 这种引起国民收入变动的最初注入量ΔX可为投资、税收、政府购买支出、转移支付和进出口等, 各种不同的最初注入量引起国民收入变动, 形成相应的投资乘数、税收乘数、政府购买支出乘数、转移支付乘数和对外贸易乘数等, 货币乘数也属于乘数范畴。 为什么一个最初注入量会引起国民收入成倍变化, 这是社会再生产联系决定的。以投资乘数为例:投资增加, 必然引起对投资品需求的增加, 投资品的生产增加, 生产投资品的就业增加, 投资品部门工人消费增加, 对消费品需求增加, 消费品生产增加, 消费品部门就业增加等等, 所以, 一笔最初的投资会引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