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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东树《昭昔爵》述评

方东树（1772-1851）是清代作家和学者，安徽省桐城市人。幼承家学,博览经史。早年师事姚鼐,讲求桐城义法,与梅曾亮、管同、姚莹号称“四大弟子”。《昭昧詹言》是他的一部较为重要的诗话理论著作,常被后世学者加以引用,其评价却有较大分歧,或以为在文学批评史上有较大影响,或以为其学术价值不高。但都语焉不详长期缺乏专门的深入研究。笔者认为该书对中国文学史中许多著名诗人均有集中的论述,对于相关问题的深入研究可提供借鉴和启发。本文对书中数卷有关杜甫的专章论述予以评述,探讨其对丰富发展清代杜诗学研究的积极意义及其得失。

一、《陈附》三十卷

《昭昧詹言》全书篇幅浩大,洋洋洒洒,近四十万字(汪绍楹校点《昭昧詹言》,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这在历代诗话中亦堪称鸿篇巨制,该书较为系统的评述了从汉魏至唐宋元历代诗人诗作,同时也涉及少量其他各代诗人。作者根据诗人的不同成就、在文学史上地位以及个人的喜好,评论各不相同,而篇幅详略更相差悬殊,少者仅一条,如中唐诸家多位诗人,多者数十条或整卷甚至数卷,如李杜苏黄诸人。再此不妨简要地看其目录所列,以便首先对其概貌有一初步的了解。

《昭昧詹言》全书共二十一卷,各卷再分若干条目,其卷目依次为,卷一通论五古,卷二汉魏,卷三阮公(阮籍)、补遗、卷四陶公(渊明)、卷五大谢(灵运),(附)谢惠连,(附)颜延之,卷六鲍明远,卷七小谢、(附)张九龄,(附)李白、(附)柳宗元,卷八杜公(杜甫),卷九韩公(韩愈),卷十黄山谷,(附)陈后山,卷十一总论七古,卷十二王(维)李(颀)高(适)岑(参)、李太白、杜公、韩公、欧阳永叔、王半山、苏东坡、(附)颍滨(苏辙)、黄山谷、晁具茨(冲之)、晁无咎(补之)、陆放翁、元遗山、(附)刘无党、虞道园(虞集)、吴渊颍(吴莱),卷十三(附)解招魂、(附)补遗、(附)陶诗附考,卷十四通论七律,卷十五初唐诸家,卷十六盛唐诸家,卷十七杜公,卷十八中唐诸家,卷十九李义山,卷二十苏黄、(补遗)陆放翁,卷二十一附论诸家诗话。

由此可见,该书体制宏大,但所论却并不全面,而是有所选择,主要论述了五古、七古、七律三种体裁的诗歌,分类也首先是按体裁论述,再按时间顺序叙述。

从体裁数量轻重比例而言,则依次为五古(一至十共十卷)、七律(十四至二十一共八卷,含诸家诗话)、七古(十一至十三共三卷,含楚辞等),由此亦见作者旨趣所在。

就诗人评论比例而言,亦可见出其地位轻重,直接在目录中出现的诗人阮籍、陶渊明、谢灵运、鲍明远、谢朓、杜甫、韩愈、黄庭坚、王维、李颀、高适、岑参、李太白、欧阳永叔、王半山、苏东坡、晁冲之、晁补之、陆放翁、元遗山、虞集、吴莱、李义山、共有二十三家,另有附论八家,即谢惠连、颜延之、张九龄、李白、柳宗元、陈后山、苏辙、刘无党、共三十一人次,其中大多在某一体裁论述中出现一次,韩愈、苏轼、黄庭坚分别在两种体裁中出现专论,陶潜、李白、陆游则分别在正目和附论中各出现一次,只有杜甫则在三类体裁中同时出现,且均为正目,仅此一点,杜甫在作者心目中的地位及其诗歌成就价值评价即已充分显现。

二、诗歌与地位的评价

有关杜甫评价从内容而言,可分为两类:即宏观性的总论和局部性的分论,总论即对杜甫总体成就与地位予以宏观评价、涉及其思想与精神、基本艺术风格特色、诗歌渊源、传承及影响等多个方面,内容较为丰富,偶有论及作品则是作为例证而列,并不具体详述。分论则是对杜甫具体诗篇作法予以个别评述,二者各有侧重,相互呼应,也比较全面地反映出作者的综合评价与主要观点。

(一)杜仲新部论中的全面论述

总论部分主要首先见于卷一、卷十一、卷十四这三类体裁通论部分,作为通论涉及杜诗这自然是十分正常,必不可少的。然而较奇特的是论述杜甫五古时,于卷八整整一卷共二十一条,全为综合性的总体论述,未有具体作品针对性论述。此外还有论述散见于其他各卷中,这类宏观性论述是最能代表和体现作者的理论观点,也是本文分析的重点所在。

(二)《梁武》《天监山水图歌》《大周故报》《诗》《月试验》等,云：“月日报社”《月光子歌》《月光子歌》《月光子歌》《月光子歌》《月光子歌》《月光公司礼》《月光公司调书》《月光公司调书》《月报》《月报》《月报》《月报》《月报》《月报》《月安全传》《月安全传》《黄溪歌》《月光子》《月光子》《月林园》《月安全传》《月安全传》《黄溪歌》《月光子》《月林园》《月安全传》《月安全传》《黄溪歌》《月安全传》《月安全传》《黄溪歌》《黄溪歌》《黄溪歌》《